公祖晨瑜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几人离自己五米后,恨不得给四人翻个白眼。
“你们要不要跑那么远,这东西有这么要命嘛?”
四人捂着鼻子又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两步,公祖晨瑜直翻白眼。
转而看向盒子,只见黑色的木盒子里,丝绒质的托底上,两个透明的小瓶子正躺在上面,一蓝一红的两瓶液体。
将两瓶液体单独拿了出来,递给了远在五米开外的四人,爱谁接谁接,她不点名。
最后还是曾苏裕不嫌弃味道重的接过了两个小瓶子。
一顿翻找,终于在夹层里找到了一张发黄还潮湿的便签纸。
“后世,当你看到这张便签大概率已经到了洪江市了,这个城市是两个部族,但不知何时这两个部族变成了... ...和... ...两瓶液体分别是这两个部族的... ...和... ...这里只要你们不干预部族战争就不算危险。当然,我还是希望如果你能力足够,请用上那两瓶液体,将蓝色毒液投到... ...部族,红色血液投到... ...部族。将他们彻底根除!盒子底部还有一层麝香,可以涂抹在身上,达到驱邪避散的作用。”
便签上,关键的信息都泡了水,看不出字样了,但整体连接起来,也可以看出大概的提示。
“又被秩序干扰了!”南落再一次冒了泡,盯着公祖晨瑜手上的便签语气有点冲的说。
“干扰?”公祖晨瑜疑惑的问。
“就是和泡水无关,就只是单纯的不想你这么容易知道内容,要你去猜!”南落愤愤的回答。
公祖晨瑜觉得无所谓,猜就猜呗,反正前世的自己也说了,只要不干涉两个部族之间的战争,自己一行人就不会有危险。也就说自己这一行人可以单纯的只是去看看戏,不用特别在意真相。
将手中的便签纸递给了曾苏裕,四人看完之后,公祖晨瑜又将盒子的底部打开了,麝香味变得更加的浓郁了。
公祖晨瑜受不住这股香劲,在空间里找了几个小盒,将麝香刮去了三分之二放了进去,递给了宋成寒三人,又将剩余的装进盒子里,自己和曾苏语一人一盒收在了背包里。
然后,将曾苏裕手中的两个小瓶子拿了过来,放在手心里紧紧握着,打乱之后又将手背到了身后,看着宋成寒,问道:“成寒,你选左手还是右手?”
“左手吧!”
最后,宋成寒拿到了装有蓝色毒液的瓶子,公祖晨瑜则拿到了装有红色血液的瓶子。两人各自选定了区域,宋成寒去左手边的部族,公祖晨瑜则是右边。
将足够半个月使用的物资放到了房车上,又将武器甚至是弹药都准备充分。公祖晨瑜这才让宋成寒几人开着房车离开。
自己则带着曾苏语开着吉普车,驶向了另一边。
一路行驶终于来到了洪江市的右边,右边的部族整体装饰较为古朴,有一种浓厚的年代感。
“阿瑜,这边看着有些阴森森的。”看着这富有年代感的一栋栋小洋房似的建筑,曾苏语只感觉冷飕飕的。
“听说洪江市是整个城市都小洋房的建筑,没有高楼大厦,民风淳朴,曾经还是有名的旅游胜地!”公祖晨瑜环视着不远处的建筑,向身边的人介绍着。
“哎,阿瑜,你看那边角落里是不是还有一栋平房啊?”顺着曾苏语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一堆洋房的前面,是一处低矮的平房,砖瓦漆顶,竹栏篱笆。怎么看都像是农村的小建筑。
洪江市虽然是市,但是它的面积也只有花城那种县城那么大。
“好像里面还有个人,我们要不要进去问问?”曾苏语胆大的转头询问着公祖晨瑜的建议。
后者只是点点头,从花城开始,她们五个就像是不怕死一样,作死的到各种未知领域冒险。所以,这会儿她已经摆烂了。
等二人开着车走近一看,门口正站着一个50岁左右的大叔,头发和身上的衣服都打里的很整洁,此时就站在门口看着二人的车。
二人下了车,对大叔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大叔也很和蔼,冲二人笑了笑,询问道:“你们是来旅游的吗?”
公祖晨瑜摇了摇头,回答:“我们收一个朋友之托,来这里拍一些风景照片,顺便来这里体会一下风土人情!”
大叔笑眯眯的看着二人,没接话,而是指着身后的车,说:“那你们把车开进来吧,先进来我们再聊聊。”
说罢,大叔自顾自的把院门口的篱笆敞开了,二人对视一眼后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意的意思,最后决定由曾苏语去将车子开进院内。
“大叔,您这边怎么称呼?”公祖晨瑜礼貌的对大叔笑了笑,大叔也开心,愉快的回答:“叫我李叔就好,女儿真好呀,我要有女儿估计和你们一样大了!”
公祖晨瑜二人对视一眼,感觉抓到了机会,赶紧问道:“李叔,你平时就一个人住这里吗?”
李叔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二人先进去。二人也不推辞,从车上拿了背包,将车门锁好,才跟着李叔进了门。
“丫头啊,你们也是胆子大,大门口的还和我问这问那的!”李叔突然变了脸色,埋怨着二人,这让二人瞬间不安起来。
“李叔,你为什么一个人住在村口?”大着胆子,曾苏语问道。
李叔没接话,从旁边拿出两把椅子放到了二人身边,又从柜子里拿了两个一次性的水杯,到起了水:“你们先做,我给你们倒杯水,一会慢慢说。”
二人见此,知道李叔有意告诉她们什么,便也不再多问,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等着。
等李叔倒了两杯水,又从柜子里拿了很多水果洗净摆在了盘子上,这才坐下来,看着二人的脸温柔的笑了笑。
“我就喜欢女孩子,就是可惜这辈子没机会结婚,也就没机会有个女娃。”李叔叹了口气,也不知想起来什么,脸上出现了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