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清音城第一时间往王者佣兵团走去。
“主子,你们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都怀疑你不想要这个佣兵团了。”公孙睿看到他们,激动的开了个玩笑。
也不怪他说那么夸张,她最近真的是大部分时间窝在宗门,要不就是紫玄山训练暗卫,有事都是暗卫替她去办,送丹药也是。
“怎么可能不要,你们都是我坚强的后盾,我离不开你们的。”楼伊宁笑着说道。
“楼姐姐,你真的很久没来了,来也是待不了多久就走。”慕白站在一旁,也笑着说。
“确实是,楼姐姐这次要多待一会儿。”慕寒也难得加入他们的聊天。
“行。”楼伊宁说着露出狡黠的笑容。
她和他们说了会儿话,直接往佣兵团的训练场地走去。
没过多久,训练场地里传出了哀嚎声。
“主子,你不来就不来,一来就虐我们,呜呜……”一个跟着楼伊宁很久的佣兵哭诉道。
“虐虐更健康,打起精神来,等一下给你们一个惊喜。”楼伊宁笑得很开心,她不过检验一下他们实力进步多少。
楼伊宁通通虐了他们一遍才放过他们,随后大手一挥,场地上出现一堆护甲护膝。
“主子,这些是给我们的吗?”看着满地的装备,一个个兴奋的不行,完全忘记刚才被虐惨的情形。
“嗯,这些都是圣器级别的护甲护膝,一人领一套。”楼伊宁花了很多时间为佣兵团的兄弟们炼制的,只要她能给的,绝不吝啬。
“哇……主子万岁。”刚才的哀嚎声变成了喝彩声。
她还让001帮她送了一批去给北部的佣兵团。
最让她惊讶的是,北部的佣兵团发展更迅速,已经成了北部最大的佣兵团。
不管是实力还是什么,都超过其他佣兵团一大截。
看着大家欢喜的样子,楼伊宁觉得,一切的劳累都是值得的。
“咱们去书房。”楼伊宁不想打扰他们的欢呼,叫上公孙睿一起离开了训练场。
进门以后,楼伊宁拿出一套金丝软甲放桌子上:“这是给你的,材料有限,只做了这一套。”
公孙睿看到楼伊宁特意为他炼制了一套,很开心的那些往身上比了比:“多谢主子。”
“最近来的少,辛苦你了,要是没有你帮我管理着,估计王者佣兵团早就衰败了。”楼伊宁是真的感激他。
“能跟着主子才是我的荣幸,这些都是应该的。”公孙睿何尝不感激她的,要不是她,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报仇,她给了他足够的信任和底气。
“嗯,那咱们就不说客气话了。我明天回一趟北部看看我义父和大家。”楼伊宁心里还是牵挂那个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的人。
“是,主子,这边你放心就好。”
楼伊宁突然想起慕寒慕白两人:“慕白他们两人有没有修炼?”
“慕寒有,别看她年纪小,实力不差,只是隐藏的很深,不愿意让人知道,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
至于慕白,他无法修炼灵力,我让他学武,天赋不错,学得挺快。要是他也能修炼灵力就更好了。”公孙睿有些惋惜的说道。
“无事,武修也能有一番作为。让他们安心待着就好。”
楼伊宁和公孙睿谈完就让出去忙了,自己则在书房安静的看了会儿书。
次日,她带着月月他们回了北部。才踏进凤阳城,就听说缥缈山塌陷的事情,以前威严耸立的山峰,变成了光秃秃的小山丘。
她走到佣兵团门口时,正好见到楼宵在里面和属下说话。
“义父。”
一声义父,楼伊宁看到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久久没有回头。
“义父。”
楼伊宁走进去,看着他一动不动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上前才看到,他已经泪流满面。
楼伊宁知道,他是真的当她女儿待的,走上前抱了抱他:“义父,我回来看您了。”
“伊宁,义父失态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楼宵说着用手袖擦了擦泪水,努力恢复正常状态的样子。
楼珂在一旁看着他们父女相拥的样子,感觉这样的画面真的很美,三爷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咱们进去说话。”楼宵说着就往佣兵团后院走去。
“义父,你们最近还好吧,我这段时间都在宗门闭关修炼,没什么时间出来。”楼伊宁解释道。
“都很好,佣兵团发展的也很好。这个给你。”楼宵拿出一张灵石卡交给她。
“义父自己拿着就好,团里有需要什么直接购买,团里的兄弟们该奖励的奖励,我不在这边,辛苦你多费心。”她没有收下灵石卡,给他们留着。
“行吧,你这么说那我就先替你收着。佣兵团的兄弟我也绝对不会亏待他们。”楼宵点头,把灵石卡收了回去。
他还想说什么,但不知道要不要说,犹豫不决。
“义父有话可以直接说出来。”
楼宵这才吞吞吐吐说了出来:“我得到一个消息,关于你亲生父母的,你……”
楼伊宁怔了一下:“什么事?我都能承受,你尽管说就好。”
“你父母应该是仙灵大陆的人,当初捡到你的时候,你都好好的,但包着你的褥子上却沾满了血迹,应该是遇到什么难事儿了。”
楼伊宁好奇:“怎么会说可能是仙灵大陆的人?”
楼宵拿出一个镯子交给她:“我托人打听这个镯子的图腾,好像与一个仙灵大陆的家族有关。所以我猜测你亲生父母可能是仙灵大陆的人。”
“义父,这个镯子能给我吗?”楼伊宁听到突然提起亲身父母,她还是有些期待的。
“我这次正打算交给你,以后你若是去寻他们,也好有个打探的方向。当初你太小,我就帮你收了起来,后来得到消息才想起来,忘了把它给你了。”楼宵生怕楼伊宁误会,特意解释道。
“义父,没事,我相信你,你要是真想要我的东西,可以不用拿出来,我也不知道。”楼伊宁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