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伊宁不知,舒家也是救人心切,之前也请炼丹师看过,但没人提起过归元益精丹这种丹药,而且他们去云聚丹阁问过也没有。
正好楼伊宁的名声传开,他们还真的就这么信了她的话。
“楼姑娘,能不能请你把这枚归元益精丹卖给我们。”舒策这才想起来自己手上的丹药。
“这种丹药受众小,丹药店应该买不到,这枚就给你们吧。”
楼伊宁这才想起来,也不怪舒家轻信楼心玥,她竟然认识归元益精丹这种小众丹药,实属难得。
她自己能认识还是因为空间的丹方上,每一种丹药都有详细记载。
“姑娘,不瞒你说,她说出丹药名以后,我真找其他炼丹师查过,虽然市面上没有这种丹药,但古书还是有记载的,我们这才对她深信不疑。”舒家主惭愧的说道。
“楼姑娘,实在抱歉,我之前还以为你才是骗子。要不你帮忙看看我三哥吧?”舒怜也是一脸歉意的看向楼伊宁。
“我虽然是炼丹师,但医术并不精湛,看病这种事还是找大夫比较好。”楼伊宁尴尬的推辞着。
舒家人一愣,确实是这样,没人规定炼丹师一定要会医术,只要学会炼丹就能成为炼丹师。
医术和炼丹师是两码事。
“不过我要给你们一个建议,如果身体很虚弱,没有灵力护体,你们还是不要乱用丹药。丹药蕴含的能量比较霸道,更适合修士使用。”
“或者你们可以找木系修士使用木系治愈术救他。”楼伊宁给他们提点了两句。
“楼姑娘,木系治愈术用过,但没有用,所以我们才把希望寄于丹药上,你这么一说我们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舒家主愁容满面。
楼伊宁本想就此离开,但羽博却突然传音给她:“答应帮忙治疗,让他们给你院子里那一截枯树枝作为报酬。”
楼伊宁不解的看了它一眼:“我怎么治?而且那枯树枝拿来干嘛?”
“那是菩提树的树枝,拿来空间灵池里试试看能不能发芽。至于治疗,你可以使用生命之力,那是最好的治疗方法。”羽博解释道。
“好吧,我知道了。”楼伊宁见羽博都这么说,那就试试吧,先把菩提树的树枝拿到手再说。
之前的生命之树也种活了,菩提树说不定也能活。
“舒家主,如果不嫌弃我可以试试帮病人治疗。如果治好,还请舒家主用院子里的那根树枝作为报酬给我,不知你们意下如何。”楼伊宁感觉自己说得有些突兀,但还是厚着脸皮说道。
“那根树枝?不过是根枯树枝,楼姑娘就要那个?”舒家一家人都疑惑的看着楼伊宁,很是不解。
“嗯,就要那个。还有把楼心玥给我带走,怎么样?”
舒家主见自家并没有实质性的损失,点头答应:“好,那就劳烦楼姑娘了。”
就在他们聊天之际,楼心玥想趁机逃跑,但被龙翼拦了下来,死死的盯住她。
楼伊宁跟着舒家主到了舒家三公子的房间,只见床上躺着一个瘦如材骨,面色苍白,没有一点精气神的少年。
楼伊宁他们进房后,床上的人都没有睁开眼睛看一看,不知道是没了生的意念还是身体已经无法支撑他。
“舒家主,你们能不能回避一下,我治疗的时候不希望被打扰。”楼伊宁不想让生命之力被舒家人所知,只能让她们出气等着。
“我们不……”舒怜想留下来,但被她父亲阻止了。
他其实也担心楼伊宁会做点什么,但想到他们一家人都在门口守着,即使有什么楼伊宁也跑不掉。
“我们到门口,麻烦楼姑娘尽心尽心帮我们医治他。”舒家主说完叫上一家人出去了。
楼伊宁见所有人都出去后,对着床上的人说道:“哎……你想不想活下去的,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我治好你的身体,你的心已死好像也无用吧。”
“你能治好我?没有用的,治不好了。”床上的人终于睁开眼睛和楼伊宁说了句话。
“当然,不过看你都没有生存下去的意志力,我觉得我在浪费时间和精力。”楼伊宁故意刺激他。
“你真的能治?”
楼伊宁白了他一眼:“能治,就问你想不想治,别浪费时间。”
“我治,麻烦姑娘了,需要我做什么吗?”这时候他才露出求生欲望。
“不用,你躺着闭上眼睛,不要抵抗就好,我让你起来的时候再起来,听到没有?”楼伊宁交代着他。
见他点头同意,楼伊宁便给他的身体输入生命之力,让生命之力修复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看着他的脸色一点一点的红润起来,楼伊宁知道有效果了。
“怎么确定他好没好?”楼伊宁也是第一次治疗,她不确定的询问羽博。
之前虽然给夜洵输入过,但那时候他还服下丹药,她便没有关注这个问题。
“用精神力探查,确保身体里每一个地方都有生命之力就行,它在身体里自会慢慢修复,直到完全恢复。”羽博指导她。
“好,我知道了。”
大概一个时辰,楼伊宁觉得差不多了,便停止输入。她疲惫的对床上的人说:“可以了,你下床走了试试看。”
“真的吗?我刚才感觉很舒服,我是不是彻底好了?”他激动的坐了起来,往房间门口走去,打开房门。
“爹娘,大哥、二哥、小妹,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楼伊宁看着他可以行走,又听到羽博的传音:“他以后不止身体恢复,还可以修炼。”
楼伊宁心惊,不愧是生命之力,恢复一切生机。
“你现在刚恢复,慢慢调理一下身体,待身体恢复正常就可以开始修炼灵力。”楼伊宁看着一家人流出激动的泪水,忍不住再告诉他们一个好消息。
“楼姑娘,真的吗?实在太感谢你了。以后有用得到我们舒家的尽管吱一声,我舒家绝不会犹豫一下。”舒家主一个中年男子,此时也老泪纵横,他盼这一刻盼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