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是天岚宗的人。”白云宗宗主神色一凛,想起刚才周放带着人往迷雾森林去了。
南宫皓和凤城主对视一眼,同时说道:“走。”
其他人见状也急忙跟了上去,毕竟大部分人都是善良的,不像天岚宗宗主那样。
“畜生,放开我天岚宗的弟子。”他们一行人赶到时,只见天岚宗宗主一边大吼,一边往后退。
众人都翻了个白眼,自己门下的弟子被凶兽咬着,他只是喊话呵斥,却没有上前阻挡或者攻击凶兽。
“天雷之电……”
“轰隆……轰隆……”南宫皓朝着穷奇叼着人的嘴巴轰了过去,瞬间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穷奇被击中后,嘴巴瞬间张开,嘴里的人掉了出来,其他人迅速把他救了出来。
但他的一只手和半边耳朵都被穷奇吃掉,留下血淋淋的伤口,极为骇人。一旁的弟子们都露出了惊恐之色,脸色惨白。
“南宫,凤城主,白云宗主,天岚宗主,咱们一起上。”老宗主急忙叫上他们一起攻击穷奇。
“师祖,攻击眼睛。”楼伊宁想起刚才白泽说的穷奇的弱点,大声提醒道。
宗门的弟子们持续输出灵力和灵技,此时有些力不从心,几位长老让他们退出战斗。
看着那么多人在攻击,实则没什么效率。
“吼……”老宗主们联手后,终于给了穷奇狠狠一击,让它痛低声嘶吼,叫声响彻整个迷雾森林。
被击伤的穷奇再次发怒,攻击人的速度和力量又提升了几倍,最先遭殃的当属实力稍弱的修士,被它震飞出去。
“它发怒了,力量更加恐怖。”白云宗主担忧的说道。
“咱们没有退路可言,继续攻击,要不以后遭殃的是咱们三大宗门的弟子和更多无辜的人。”南宫皓冷静的说着。
楼伊宁手拿黑暗神剑,运转黑暗之力攻上前去,她现在没有隐藏实力,让一众的弟子们惊讶不已。
就连墨言都感到不可思议,楼师妹竟然已经达到灵宗境,而且她的攻击力比同等级的人更加强。
楼伊宁另一只手拿出她当初炼制的暴雨梨花针,直接按下开关,无数的毒针朝着穷奇飞去,刚好有一根扎入了穷奇的眼睛里。
“吼……”
因为暴雨梨花梨花针是楼伊宁用特制的毒药泡过的,它的眼睛瞬间流出黑血,为了不让毒素扩散,它竟然狠心的将自己的眼睛挖了出来。
“嗷……”
做完这一切,带着怒气朝楼伊宁这个罪魁祸首冲了过来,它现在只想把楼伊宁这个人类嚼碎。
“伊宁,小心。”老宗主见到穷奇朝着他徒孙攻去,心漏掉半拍,急忙出声提醒她。
穷奇飞扑过去,楼伊宁用黑暗神剑杵在地上,往后一倒,穷奇刚好从她的上面扑了过去,落地时地面的土都陷下去几分。
所有人都提她捏了把汗,还好有惊无险。
“吼……”
穷奇的嘶吼声回荡在迷雾森林,让生活在里面的灵兽都为之一振。更有甚者直接找地方躲起来,怕殃及池鱼。
南宫皓看准时间,无数天雷悉数落下,爆炸声、轰鸣声、嘶吼声交织在一起,听得让人纠心。
他们已经累到不行,而穷奇似乎不知道累,躲闪着雷声又掉头回去,直冲着楼伊宁而去。
就在这时,楼伊宁的身体又一次传来剧痛,也正是这一下,她差点葬身凶兽之口。
“伊宁……”
“徒弟……”
“楼师妹……”
突然,一个男人从天而降了飞了过去,将她圈在怀里,带离了穷奇的攻击圈。
“没事吧,丫头。”夜洵担忧的看着怀里的人,心跳加速,他不敢想象,如果他慢了一步,会有怎样的下场。
“夜洵,谢谢,我没事。”楼伊宁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急忙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你休息一下,我来。”夜洵说完,运转着灵力朝着穷奇攻了过去。他紫色的眼眸中带着怒意,甩出一个类似渔网的东西,将穷奇罩在里面。
“吼……”
“敢跑来为祸人间,那就死吧。”夜洵冷声说道。
说着运转灵力把捕兽网收紧,里面犹如有机关一般,将穷奇一点一点搅碎,只留下它的惨叫声。
就这样,让她们一群人倾尽全力对付的恐怖凶兽,在夜洵的手里,顷刻间变成了一滩血水。
“好恐怖,他竟然一招就把凶兽解决了,太厉害了。”三大宗门的弟子崇拜的看着夜洵。
“所以,咱们现在安全了吗?”
“废话,没事了,咱们都没事啦。”
欢呼声响起,众人都在庆祝劫后余生。
夜洵走到楼伊宁身边关心道:“怎么样,身体没事吧?”
楼伊宁还是第一次见夜洵真正意义的出手,之前他教她修炼都只是用嘴巴说,没有演示给她看过,以至于现在她还处于震惊中。
“丫头,愣着干嘛?”夜洵再次喊道。
楼伊宁这才回过神来:“哦哦,我没事。你刚刚罩住穷奇的是什么东西?”
夜洵神秘兮兮的凑到她耳边:“捕兽网,你喜欢吗?喜欢我可以送给你。”
“呃……不用了。”他说话呼出的气息喷到楼伊宁的耳朵上,身体顿时一个颤栗,连连退了几步。
“徒弟,你没事吧,刚才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又痛了?”南宫皓走过来,关心的询问着。
“嗯,没事,应该是战斗过于激烈,拉扯到了。”楼伊宁怕他们担心,笑着解释道。
“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助,凤某替凤阳城的百姓谢谢你。”封城主也走过来,对夜洵就是一鞠,表达感激之情。
“客气了。”夜洵淡淡的说道。他本来只是为了救楼伊宁罢了,没有想过别人。
“他能那么轻易将那凶兽绞杀,是因为咱们之前已经把凶兽伤得差不多了,他来捡了个漏而已。”天岚宗宗主不屑的说道。
听到他的话,所有人又白了他一眼,心里暗骂他不要脸。站在他身边的人都走开离他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