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的夜晚依旧是那样的美丽,但大街小巷比以往要显得更加喧嚣嘈杂一些,毕竟人口差不多已经恢复到最鼎盛时期的水平了。
大将军府。
一身戎装的董媛回到府中。
一名婢女迎了上来,行礼道:“二夫人,主公说夫人一回来,就去主公的房间,说是有要事与夫人商议。”
董媛闻言,以为有什么急事,立刻便穿过前院,来到后院,走进了罗轲的卧室。
罗轲的卧室。
董媛走了进来,却没看见罗轲,就扬声喊道:“大哥!”
罗轲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屏风后面传了出来:“我在这里。”
董媛朝屏风看了看,感到很奇怪,就朝屏风走去,来到了屏风后面。
然而,她看到了一幕出乎预料的景象。
只见罗轲竟赤裸裸地泡在一个大澡盆中。
董媛又羞又恼,慌忙转身,想要走掉。
这时,罗轲抓住了她的纤手,不要让她走。
董媛一时无法脱身,娇颜通红地对罗轲说道:“你干什么呢?快放开我!”
罗轲怎么可能放开她,笑嘻嘻地对罗轲说道:“这么害臊做什么?都老夫老妻的了!”
董媛心脏怦怦直跳起来,感觉今夜似乎要发生不同寻常的事情了。
罗轲轻轻地拉扯了董媛一下。
董媛生身不由己的走到了澡盆边,红着脸看着罗轲,贝齿咬着下唇,那模样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罗轲不禁咽了口口水,柔声道:“媛媛,你大姐已经跟我同房了。”
董媛只感到浑身火烧一般,没有作声。
罗轲笑嘻嘻地对董媛说道:“你不是说过,要等你大姐跟我同房之后才能和我同房吗?现在是不是该履行诺言了!”
董媛感到不知所措,简直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才好,但心底深处却又涌起羞人的渴望来。
罗轲又轻轻地扯了一下董媛,柔声道:“媛媛,是要大哥帮你宽衣呢,还是你自己来?”
董媛羞不可仰,懊恼的瞪了刘闲一眼,要强似的对罗轲说道:“我自己来。放开我啊!”
说着,她就看见罗轲还抓着自己的手掌。
罗轲一边放开了董媛,一边笑眯眯地对董媛说道:“可不许逃跑哦,否则小心大哥家法处置。”
董媛狠狠地横了罗轲一眼,不由自主地解起自己的甲袍来,并且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涩,但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似的。
她首先解下披风,然后将甲胄解了下来。
罗轲瞪大眼睛看着,就感觉好像一朵美丽的芙蓉渐渐除去了包裹着她的杂草,显露出了让人惊心动魄的美丽真容来,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
当董媛解掉了所有束缚的时候,罗轲的眼睛都直了。
董媛感到自己的心脏仿佛都要跳出来了似的,见罗轲傻乎乎的看着自己发呆,不禁有些好笑,抬脚跨进了澡盆,面对着罗轲。
他们四目交投,都没有说话,一种难言的柔情蜜意将他们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董媛对罗轲说道:“现在,人家任由你欺负了!”
罗轲微微一笑,搂住董媛的纤腰。
董媛只感到好像被电击了一般,一下子瘫软在了罗轲的怀抱之中。
罗轲咬着董媛的耳珠,柔声道:“媛媛,夫君今夜便让你做真正的女人了!”
张暮雪来到罗轲的院落,想要同罗轲说一说洛儿的事情。
她见罗轲的卧室亮着灯又没有关门,便也没多想,就走了进去。
她一进卧室,就听见有奇怪的水声从不远处的屏风后面传来,便走过去查看。
她转过屏风,一幕出乎预料的景象立刻映入眼帘,便要离开,就被罗轲在百忙之下,一把拉住了她,将她也给拖进了水盆之中。
黄月英来到了洛阳,便看到洛阳的大街上人头攒动热闹喧嚣,两侧的店铺门庭嘈杂,无数的旗旆朝远处蔓延下去,一眼都望不到头。
黄月英看着这样的景象,十分震惊。
一旁的中年随从情不自禁地说道:“不是说洛阳不久前才经历了几场战祸吗?怎么还能如此繁荣?这样的景象,恐怕大汉朝最鼎盛的时候也不过如此了。小姐,我们现在就去拜见大将军吗?”
黄月英说道:“不急。我们先四处转转,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之后,明日再去拜见大将军。”
说着,她便领着一众随从沿着大街朝前方行去。
这时,一幕景象吸引了黄月英的注意力。
她看见五六个金发碧眼奇,装异服的男女从前方迎面而来,经过他们身边,朝他们身后走去。
那名中年随从禁不住诧异地说道:“这些是什么人啊?黄色的头发,长得跟鬼差不多了!”
黄月英微笑道:“这些人应该是来自极西的大秦人,当年班超出使西域,其属下甘英抵达极西的大秦国,传说其国人皆金发碧眼,相貌丑陋,应当就是这样子的了。我原以为其中记载多为传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这些大秦人想必是来我们大汉做生意的商贾,不远万里而来,也真是令人钦佩呢!”
一众随从听得睁大了眼睛,感觉小姐所言,简直就像是传奇故事一般。
黄月英领着众人,继续朝前面走去了。
没走多远,众人听到了打斗声和呼喊声,就立刻紧张起来。
他们循声看去,看见两个光着上身的壮汉在街边小广场上的擂台上搏斗着,而一众观众则在台下高声呐喊欢呼叫好,人人兴奋莫名的样子。
中年随从疑惑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有人在公然斗殴!”
黄月英博览群书,见此情景,皱眉思忖道:“这似乎是在进行一种游戏。”
众随从闻言,都感到不可思议。
中年人问道:“哪有拿打斗当游戏的?”
黄月英解释道:“春秋战国时期,有所谓的搏击之戏。那时的贵族酒宴之上就常遣随从于堂下搏击,以娱乐宾客。”
那名中年仆人不说道:“这也太野蛮了。”
黄月英皱着眉头,似乎对这样的事情也很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