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轲对赵云说道:“子龙初来乍到,虽然能力不凡,但毕竟还未立下军功,因此我只能授予你骑兵校尉一职,暂时在你姐姐麾下效力吧。”
赵云抱拳拜道:“多谢主公!”
罗轲的目光看向鞠义,对鞠义说道:“鞠义将军。”
鞠义立刻来到大堂中间,朝罗轲抱拳道:“主公!”
众人都有些惊讶地看着鞠义,心里暗想道:他叫鞠义,难道是袁绍麾下的大将鞠义?
罗轲对众人说道:“鞠义将军的名字,大家应该都听说过。之前他在袁绍麾下,可是一员威震天下的名将啊!”
众人听到罗轲的话,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罗轲对众人说道:“鞠义将军遭到袁绍所忌,险些被害,所以才会离开了袁绍。”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罗轲对鞠义说道:“鞠义将军,就委屈你暂时做一员副将吧。”
鞠义抱拳道:“多谢主公。”
说着,他便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罗轲扫视了众人一眼,对众人说道:“如今各地烽烟滚滚,我们也不可能休息太久。大家务必加紧训练军队,做好备战工作。”
众人抱拳应诺。
散会之后,罗轲在陈宫、张飞的陪同下,来到了后院的湖泊边漫步着。
罗轲问张飞:“翼德,我叫你过来,你会不会有些不适应啊?”
张飞对罗轲说道:“哪有?大哥你不知道,俺在河内郡可是无聊死了。每天听着其他人征战沙场的消息,俺可是如坐针毡啊!河北三郡有云长坐镇就足够了。大哥,是不是最近有出兵的计划了?”
罗轲呵呵一笑,道:“我倒是想啊,但粮草却不允许!”
张飞急忙问道:“不是最近抄没了几户大家吗?难道没有缴获粮草?”
罗轲笑着拍了拍张飞的肩膀,对张飞说道:“他们收购的粮食也不过一千斛,本身储备的就更少了,不过几百斛。这点粮食就连平抑粮价都做不到,更不要说出兵了!”
张飞大感失望,想起一事,连忙对罗轲说道:“那关中那边的粮食呢?俺可听说了,大哥在关中可缴获了大量的粮食呢!为何不运过来?”
罗轲叹了口气,对张飞说道:“那边粮食缴获的虽多,可是关中久经战乱,需要大量粮食用来安置回到家乡的难民,同时还需防备西凉的马腾、韩遂,那边的粮食根本没法动用。”
张飞郁闷不已,没好气地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只好抢了!”
罗轲笑道:“我把你们两个留下来,也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张飞眼睛大亮,兴奋地问道:“大哥你就下命令吧,是不是要抢刘表那老家伙的?”
罗轲和陈宫禁不住互望了一眼。
罗轲呵呵一笑,问道:“你怎么会认为是刘表?”
张飞翻了翻眼睛,很理所当然地说道:“咱们周围,只有他好下手,而且听说荆州十几年没有发生战乱,连连丰收,想必储备着大量的粮食,不抢他的抢谁的!”
陈宫禁不住抱拳道:“三将军的话虽然粗糙,但这道理还真是不差啊!”
张飞哈哈大笑,道:“你是不错的,能看出俺说的有道理。”
陈宫抱拳道:“多谢三将军夸赞。”
罗轲说道:“刚刚收到影凤传来的消息,不久前孙坚再次大败黄祖,并且顺势攻取了江夏。刘表那边已经乱作一团了。”
张飞瞬间大喜,一握拳头,叫道:“太好了,俺们若从北边出兵,与孙坚南北夹击,定可一举扫灭刘表,分了他的荆州!”
刘闲呵呵一笑,看向陈宫,问道:“公台,你怎么看?”
陈宫对罗轲说道:“三将军所言,自然是有道理的。凭我军虎狼之师,和孙坚的能耐,分了荆州确实不是难事。可是,这样做真的对我们好吗?”
张飞大惑不解,没好气地问道:“难道不好吗?”
陈宫呵呵一笑,道:“单就灭掉刘表这件事来说的话,自然是最好的。可是,这样灭掉刘表的话,只怕并不太好。”
张飞眼睛一瞪,问道:“为什么?”
陈宫对张飞说道:“三将军莫要忘了,如今我军最大的问题是粮草不足,并且洛阳地区还在受着粮食欠收粮价不断上涨问题的困扰。因此,我军若要出击,兵力将十分有限,恐怕也就能出动了一万人马而已。这样一来,刘表被灭之后,我们如何能与孙坚抗衡?荆州绝大部分土地只怕都要落入孙坚的手中,而荆州储备的巨量钱粮也将成为孙坚的战利品。我们最多也就能得到一个最北边的南阳而已。
“孙坚此人虎狼心性,而且麾下能人极多,此时必然能看出我们的窘境,而趁机大举北进。这样一来,我军便不得不在南阳与其交锋。在粮草不足的情况之下,南阳只怕也将难保。”
张飞十分郁闷地问道:“照你的意思,荆州的好处就不关俺们的事了?”
刘闲调侃道:“翼德,你也是个英雄豪杰,别这么一副财迷的样子好不好?”
张飞禁不住问道:“大哥,你难道就想眼睁睁地看着荆州这么大的一块肥肉被孙坚那家伙叼去了?”
罗轲对张飞说道:“你不要激动,先听公台把话说完。”
张飞闭上了嘴巴,瞪向陈宫。
陈宫说道:“三将军所虑,在下非常明白。其实我们有一个更好的选择,我们不要对付刘表,凭白便宜了孙坚,索性帮一把刘表。”
张飞一愣,没好气地问道:“那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俺最看不惯刘表那种假正经的家伙!”
陈宫对张飞说道:“好处可有不少啊。首先,保住了刘表,可以防止孙坚势力过分坐大进而威胁到我们。二来,此时正当刘表危急之时,我们可以趁机坐地起价,从荆州购粮的事情,刘表就没法再拒绝了。我们手中的钱财多得是,只要刘表解禁,则粮草问题就解决了。”
张飞嘀咕道:“你好像说的有道理。只不过太便宜刘表那老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