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曦此时看到叶枫走来,就好像看到希望在向自己走来。
“叶大哥,你来了。”
陈若曦抬起头,仰视着叶枫。
叶枫见状,赶紧蹲下来,和陈若曦平视,温柔的帮陈若曦整理好耳边被风撩起的碎发。
“我来了,你想好了?”
“嗯,想好了,以前是没有希望,新在希望重新摆在我的面前,我不想放弃。”
“即使是那你的清白之身去交换?”
陈若曦笑了笑,低下头说道。
“叶大哥,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有舍有得,想要得到什么,那必然会失去些什么,虽然我两样东西都不想失去,但是,鱼和熊掌,亦不可兼得。”
“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那我也不再说什么了。”
“嗯,更何况是和叶大哥...我愿意,就算治疗没有效果,我也不后悔。”
“傻丫头,又说傻话,一定会好起来的!”
“叶大哥,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你有空吗?”
“这...这么急嘛?你不再准备准备了?”
“不用准备了,你现在体会不到我的心情,对于一个残废来说,能站起来,我是一分钟,一秒钟都不想等了,二十多年了,我受够了这种生活了。”
“好,那既然你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准备开始吧。”
“叶大哥,我们去花店后边吧,那也是我住得地方。”
“好。”
叶枫伸手,将陈若曦抱了起来,穿过花店,径直向一间小屋走去。
陈若曦静静地躺在叶枫的怀里,享受着叶枫怀中的温柔,长这么大,她是第一次和异性有这样的亲密接触,不免有些激动。
门外的叶海,自觉把轮椅推到花店里,关上花店的门,然后守在花店门口。
叶枫轻轻将陈若曦放在一张淡黄色的小床上,陈若曦面泛潮红,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极快。
“叶大哥...你能不能温柔点...我是...第一次...”
陈若曦害羞的声音像蚊子声一样,陈若曦抿着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叶枫。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叶枫轻轻地帮陈若曦脱掉一层一层的衣服,直到陈若曦的全身一丝不挂。
叶枫欣赏着眼前这完美的胴体,因为不经常晒太阳,陈若曦的皮肤像雪一样的白,身上的血管隐隐可见,胸前两座挺拔的山峰,让人流连忘返。
“叶大哥...你别看了...”
陈若曦看到叶枫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裸体的样子,心跳的更快了,放到下一秒就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脸上的红晕也是更加明显。
叶枫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慢慢的爬到陈若曦的身上,一双大手轻轻地覆在陈若曦的胸前。
刚接触的一刹那,陈若曦的身体不停的抖动起来,毕竟,从出生到现在,没有那个男人碰过自己这么隐晦的地方。
叶枫缓缓低下头,温柔的用自己嘴覆盖在陈若曦娇滴滴的红唇上,陈若曦觉得自己要不能呼吸了,这种美妙的感觉从未有过体验。
随着两人的深入交流,陈若曦慢慢感觉有一种刺激的感觉在冲击着自己的大脑。
两个小时后,战斗结束,叶枫看着身下满面桃红,明眸善睐的可人儿,已经有一种病态美,进过一番“治疗”后,陈若曦多了一些不一样的韵味。
“叶大哥...可以了嘛?”
陈若曦抿着嘴唇,不好意思的询问道。
“可以了,你试试腿能不能动?”
陈若曦的腿部暗暗发力,却没有一丝动静,两条玉腿依旧像是在沉睡一样。
“怎...怎么会这样?”
看到这一幕的陈若曦有些崩溃,这最后的希望也要破灭了吗?
她不敢相信,她也不愿相信,自己这辈子真的就是一个废人了,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了。
陈若曦面无表情,两行热泪顺着她蜜桃般的脸颊滑落下来。
“若曦...”
叶枫此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陈若曦,只能坐在旁边,将她轻轻地搂在怀里。
“叶大哥,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叶枫没有答话,只是抱着陈若曦,陈若曦开始挣扎,她想要挣脱叶枫的怀抱,想要挣脱命运的不公,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陈若曦最终还是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叶枫紧紧的抱着陈若曦,他希望这样可以带给她一些安慰,这是,叶枫猛然间发现,陈若曦的脚趾动了。
“若曦!若曦!你的脚刚才动了!”
陈若曦停止了哭泣,慢慢的看向自己细嫩如玉的脚趾。
“你再动一下。”
陈若曦用力动脚趾,结果通透如玉的脚趾真的动了一下。
“动了动了!真的动了。”、
陈若曦破涕而笑,拼命的用力。
“若曦,别着急,凡是都有个适应的过程,你说是嘛?”、
叶枫说着话,手却在陈若曦洁白光滑得到大腿上,使劲掐了一把。
“啊!好痛!”
看着叶枫手的位置,陈若曦激动不已。
“叶大哥,我的腿!我的腿能感觉得到痛了!叶大哥!”
陈若曦激动地抱着叶枫,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肌肤间的摩擦,尤其是陈若曦的两盏大灯,让叶枫又起了反应,然而沉浸在喜悦当中的陈若曦丝毫没发现叶枫的异常。
“叶大哥,你扶着我,我想下地试试。”
叶枫答应着,将陈若曦抱在怀里,扶着她慢慢站在地上。
陈若曦搂着叶枫的脖子,细嫩的小脚刚一接触地面,大理石上冰凉的感觉,瞬间从脚底传到大脑,二十多年了,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陈若曦此时乐的合不拢嘴,慢慢的尝试着向前挪动脚步,终于,在经历了二十多年的痛苦折磨后,陈若曦迈出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步。
陈若曦激动地热泪盈眶,心里的喜悦无法用言语形容。
“叶大哥,你看到了嘛,我能走了,我在也不是废物了!”
叶枫看着眼前激动地陈若曦,心里满是心疼,走路对普通人来说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可是眼前这个姑娘却等了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