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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开山与祈康安隔着桌案面对面坐着,祈宝儿坐在两人的中间。

“安子,你们过来的路上没被人瞧见吧?”

“没有,都避开了。”

祈开山欣慰的笑了,“你做得对,这事儿你们家都别掺合进来,祈康水这一去估计没机会能回来,别让村里人晓得和你们家有关。”

就是他让良钰把人送衙门去,也是交待了尽量别让村里人看到。

撇开村里人会咋想这点,光是‘有人’、‘下药’这两点,他就不得不谨慎。

老祈家这是被人给盯上一了啊,还是来者不善。

宝儿可是他们一族的宝贝,他已经帮不上大忙,这种类似于善后的事儿,他可得给办妥了。

祈康安一愣,回不来是啥意思?

祈康安现在已经不大能让人看得出来他在想什么,祈开山倒是没瞧出他心里的疑惑。

只是他本对祈康安一直有教导的意愿,借机借事儿的和祈康安分析起来。

“咱别看银子给了多少,寻人办事要出多少银这得看寻的是什么人,少了人家不愿意,多了人家会怀疑。

祈康水是\/不是个东西,但他说那是泻药这点我信。

不是信真是泻药,人费那劲还拐了弯的,就为给你家下个泻药?

有病么不是。

我的意思,是祈康水没坏到那地步,要人家真告诉他是害人的药,我寻思着他应该是不敢动手。

给二十两,骗他只是泻药,正好祈康水心里对你们家有怨,想教训教训你们。

这两天又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一到俩人在你们家做事,你家有管饭,要是泻药下成功整不得就是在你家做事的人都会遭殃。

到时村里指定有人会对你们不满。

他不仅是想报复的目的达到,还有可能让你们家被村里人怨恨,一举两得。”

祈康安和祈宝儿俩都颇为震惊的看着祈开山,没想到祈开山瞅着五大三粗的人,竟然心思这么的细腻。

最关键的是,他竟然仅全凭着猜,就将事实给猜了个七七八八。

给他们家下毒,他们怎么可能不问清楚的就把人交出来?

对祈康水,他们在家里已经审问过。

事实正如祈开山猜测的,祈康水对他们老祈家怨是真怨,但也的确没有要弄死老祈家一家的想法。

也的确是想报复,只是这个报复仅是想教训教训老祈家。

祈康安这下没再隐瞒,“我问了祈康水,他不认识给他药的人,说是去小河村的路上认识的,每次见面那人都包得严实只露出对眼睛,祈康水连对方长啥样都说不出来,只知道大致的身高,说的话是这儿本地人的口音。

那人告诉祈康水他是生了怪病,不能见风不能晒到太阳,还说这怪病是被我们家给害的。

叔是知道的,我三叔家的四侄儿和小河村的王家定了亲,当时走礼时我三叔让我帮着撑下面儿。”

祈开山点头,这事儿他晓得,祈文寿家的几个儿子都不咋争气,尤其是刚定亲的那孩子他爹,是几兄弟中混得最差的一个,那叫一个懒得出奇,‘看到油壶倒了都不会扶’说的就是他。

实在是拿不出手。

反正都是要叫兄弟来代为提亲,那堂兄也是兄,祈文寿便让长子和祈康安一起代为前往提亲。

“祈康水说,那人自称也是王家人,说是我们去王家提亲后他就染上病了,这病指定是我们给传了过去。

还说他没证据不能告我们,所以弄来了泻药想教训教训我们家。”

祈开山听到这嗤笑了声,“这话,就是祈康水我寻思他都是不信的。”

只是正好祈康水对老祈家也是有怨,这下药钱都不用出了,能再挣一笔不说,还能给自个也出出恶气。

对于祈康水这种人来说,事实如何又有啥关系呢?

这是第一拨。

当天晚上夜色当空时,一黑衣人同样目标明确的摸进了祈宅的厨房。

白天祈康水之所以能顺利溜进库房,那是因为田老太匆忙去库房拿东西后给忘了锁门,负责厨房的乔娘几人才没因此获罪,晚上她们自然更加谨慎的各屋都锁清楚。

黑衣人也不晓得是自大还是真觉得祈宅的人都脑子不好使,竟然燃了火折子不说,还正大光明一手举着火折子的站灶屋的门口开锁。

被隐在暗处的十二当场拿下。

同一天晚上的下半夜,第三拨人出现。

这回聪明了些也更谨慎,来的是两人,一个故意在厨房外溜了下后逃走,将守在那的十二引走,然后另一个准备进李琴的那个专属灶房。

只是他们来的是俩,祈宅这边守的也不是一。

这丫被小椰子给一掌拍晕。

而现在跪在祈宝儿面前的,就是第四拨人。

同样仅一个,只是吧,他是跟着吴大公子一起来的。

吴昊风坐在一旁很是不自在的挪了挪屁一股,瞄了眼主位上面色冷沉的祈宝儿,又瞅了瞅地上已经被打得后背一片血色湿泞已经不知是死是活的侍卫,默默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他能说不愧是受皇上喜爱的人吗?

他瞧着十二一板一板把人直打得血一肉模糊的场景都有些渗得慌,还不到五岁的安乐县主竟然一眼没避还能保持面不改色。

这是个正常的娃不?

十二探了下地上人的鼻吸,“县主,他只是晕过去了。”

吴昊远来了个双眼瞪圆:啥叫只是晕过去了?

先是把人手指骨一根根的掰断,然后是脚指骨,接着就你手里那瞅着跟烧火棍大小差别不大的板子,你愣是用这板把人整个后背打得浅色的侍卫服整片的都染成了深色。

还只是晕过去了!!!

按说见血啥的吴昊远还真不怕,给镇北军送军饷时,他见过断手断脚。这些年钱挣得多了,想暗一杀他的人也不少。

只是,像眼前这般如此折磨人的刑一讯,他三十年的人生中,也只是头一回见。

祈·冷酷无情·宝儿:“弄醒再问。”

“是。”

只见十二蹲下去不知动了侍卫哪儿,侍卫仰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醒得不能再醒。

“说,谁派你来的,目的为何?”

侍卫痛苦的哼哼了几声,很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我冤枉。”

都成这样了还喊冤,吴昊远眼中有了疑色。

安乐县主不会是弄错了吧?

“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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