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云微微一笑,伸手牵过郭佳佳递过来的芊芊玉手,步入舞池中。
当初在夜场讨生活的时候,陈浮云的舞技就是跟佳姐学的,拉丁舞,伦巴舞,恰恰舞,探戈,维也纳华尔兹,这些常在现代社交场合出现的舞步,陈浮云都略懂一二。
陈浮云招来一名服务生,点了曲《维也纳森林》,当轻快的舞曲响起的时候,已是褪下外套,只穿一身黑丝吊带的郭佳佳化身热辣的xing感尤物,在几经缠绵的贴身舞步中,其凹凸有致的柔嫩身子时不时的擦过陈浮云的身体。
陈浮云揽住她那盈盈一握的蛮腰,在她黑丝吊带裙摆微动之间,嗅着她身上传来的那股含着香草和nǎi油的幽香气息,凝视她那柔媚到了骨子里的眸光。
在如此近距离的腾转移动中,陈浮云稍有动作,就能触碰到她胸前的傲挺,于是,在身子的一次又一次亲密接触中,他呼吸逐渐粗重。
一曲终了。
郭佳佳双手环扣于陈浮云的双肩上,胸前的那对呼之yu出的傲挺毫无保留的贴在他的胸膛上,一点温凉,一点火热的鼻息,在他的脖颈下轻吐着。
陈浮云只觉得一股莫名的燥热感从下身腾起,压抑在胸膛中,难以控制的想要爆发出来。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想要推开怀里这个火热的身躯,但他的手,却轻轻颤抖着,按耐不住的在她身上抚摸游走。
郭佳佳闭着眼,踮起脚尖,薄唇恰如其分的贴在了陈浮云的唇上。
陈浮云顺势低头吻住她,似是找到yu*火的发泄口般肆意在她如桃红朝露温润晶莹的唇瓣间掠夺那独属的甘甜。
最是动情处,最能纵情。酒内,音乐喧嚣,橘诡的灯光下,晃动的酒杯,肆意跳动扭转的身躯,群魔乱舞。
此刻郭佳佳一身所穿的衣物,只有单薄的不能再单薄的黑丝吊带裙,陈浮云在忘情吻她的同时,一手覆上了她骄人的傲挺上轻轻揉捏,另一手,在她裙摆下雪白的大腿间游走。
“唔……”当陈浮云那只终于不再甘于安分的手划过郭佳佳那只堪包裹住大腿根部之下些许部位的黑丝裙摆,进入她裙内最隐秘的那一片空间之际,郭佳佳难以抑制的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
“不能在这里……”被陈浮云挑动起身体最深处的那份最原始的yu*火的郭佳佳深切的感受到陈浮云那粗重鼻息中散发出来的yu*火,她仰起脸,双手捧起陈浮云那略有些苍白的面颊,面上的cháo红娇嫩yu滴:“浮云,带我走。”
陈浮云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将眼前的这个尤物揽进怀中,带着她,大步流星的走出苏荷酒,拦下一辆出租车,朝司机说了声“独墅湖酒店”。
即便是在出租车上开窗吹了十多分钟的凉风,到地方下车后的陈浮云还是心急火燎的带着郭佳佳走进独墅湖酒店,很是直接的掏出身份证,要了一个有大床的单人间。
刚进房门,陈浮云一脚直接将房门锁上,随即便一把将郭佳佳抱起,大步朝床的方向走去。
灯光下,陈浮云眼中穿着一身xing感黑丝吊带裙的郭佳佳如一朵娇艳yu滴的黑玫瑰,眉如远山含黛,肤若桃花含笑,眼眸中那股深入骨髓的柔媚,无一不勾动着陈浮云那深藏于胸膛之中的火焰。
陈浮云覆上她的娇躯,略带狂野的湿吻,从唇角到脖颈,在到将她裙带解下后露出的那一对雪白滑腻的傲挺酥胸,这头从山里走出的野狼犊子,用野xing的吻,似要将身下这个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周身都吻遍。
当陈浮云的唇入侵到郭佳佳那雪嫩的小腹处时,郭佳佳忍不住嘤咛一声,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扣住陈浮云那肆意轻薄的脑袋,然后,最后的一缕遮掩,也随之褪到匀称雪嫩的小腿下方。
即便如陈浮云这般自以为夜观a片无数,心中自然无*码的男人,在初次看见郭佳佳如此完美的下身那一刻,被某种男xing生物本能的念头驱使,他的眸光,情不自禁的就落在了那里,久久不能移动。
最后,这个曾经无数次默默学习各种动作的男人,还是在郭佳佳含羞的引导下,刺进她娇嫩的身躯,用生涩却不乏野xing的动作,尝试这无数的**丝男士梦寐以求的原始运动。
……
当难以名状的愉悦快感冲上心头,如上云霄的陈浮云嘶吼一声,在那紧窒温润的桃源深处重重的冲刺十余下,才将那团压抑的灼热倾泻而出,郭佳佳双腿紧紧的盘在他后腰上,柔弱的双手紧抓着身下雪白的被单,面sè如cháo……
**一度,胜却无数。
……
当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的时候,陈浮云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昨夜,年富力强的他,梅开二度、三度……四五度,直到沉沉睡意来袭,这犊子心中还是有种没能将那臻入极致的美妙感觉品味完全的遗憾。
梦醒时分,陈浮云摸了摸身畔,与自己辗转缠绵了一夜佳姐似乎不在床上,他睁开眼,环顾四周,依然不见其踪影。
已经走了么?
陈浮云翻身坐起,然后在目光一扫间,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那张粉sè的信笺纸。
“浮云,当你看到这张信笺的时候,姐应该已经踏上前往墨尔本的航班了。原谅姐连再见都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便匆忙离开,我怕在你醒来之际,我就没有了离开的勇气……”
“浮云,不要为这一次的放纵而觉得欠了姐什么,离别之际,又是你二十五岁生ri,姐能够给你的,也就这个尚算完整的身子了。”
“浮云,等姐从墨尔本回来,如果你还没有从斗神中获得你想要的成就的话,姐包养你,一辈子。”
墨尔本?陈浮云凝视着这个地名沉思片刻,最后在想起了一丝线索之后,怅然若失,有些无奈的喃喃一声:佳姐,你个傻得可爱的女人。
陈浮云穿上衣服,将这张信笺收好,下楼退了房,随后在一家粥屋对付着吃了点早餐,打车回家。
开门进屋,陈浮云一眼瞅见那餐桌上正嚼着花生米喝着小米粥的陈狗剩,见他进屋,陈狗剩抬起头,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开口道:“你小子,还知道要回来啊?”
陈浮云有些心虚的冲他笑笑,环顾四周,没看见碧云的身影,于是伸手指了指碧云的房间,朝陈狗剩努了努嘴。
陈狗剩嚼了个花生米,再埋头抿了口小米粥,才重新抬起头来,没好气的说:“还晓得关心一下我妹妹啊?你一宿没回来,她就坐在客厅等了你一宿。我听三毛说,你小子昨天还是跟一个特别妖娆的女子出的门,说说,有没有做对不起我们家碧云的事儿?”
陈浮云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他最后一句的问话。
见陈浮云点头,陈狗剩一口小米粥差点没喷出来,好不容易重新给咽了回去,他意味深长的上下打量了陈浮云一眼,最后犹有些不置信的问道:“破了?”
陈浮云点头道:“破了。”
陈狗剩眸光一亮,奇道:“第一回进去的时候,坚持了多久?”
陈浮云道:“三五分钟。”
陈狗剩追问道:“一夜几次?”
陈浮云含糊答道:“三五回。”
陈狗剩打破沙锅问到底道:“那姑娘是处不?”
陈浮云白了他一眼道:“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