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胡来这是被设计了,而且还把刑警队利用了一下,当然了,他们是自愿的。
双手被戴上银手镯,别说,比市场上大多数合适,尺寸正好。
胡来咧嘴一笑,无所谓的被带到酒店楼下,果然不出所料,在酒店对面不远处,胡来看到了一脸解恨的戴茜。
戴茜正坐在驾驶座,落下了车窗,趴在车门向着这边张望,冰冷的俏脸上带着计谋得逞的笑意。
一双死水一样的眸子,不无恶意的看着被带出酒店的胡来。
“我会回来找你的——”胡来隔着马路,用特别清晰的口型,对着戴茜说道。
然后被押送的警员按进警车,在戴茜期盼的目光中,一溜烟的绝尘而去。
看到胡来按照自己计划的一样被带走,戴茜立刻开车出发,她要在胡来给蒋太太打电话之前赶到蒋家。
然后加油添醋的把事情夸大一下,最好能让姐姐看清楚胡来的为人,最后断绝来往。
至于蒋鹏飞的那些股份,找个好点的律师,怎么也都能拿回来。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当戴茜来到蒋家的时候,蒋家锁着门,空无一人…不对,蒋鹏飞半死不活的躺在佣人房里。
戴茜好不容易给胡来下的套,下次可就没机会了,所以,立刻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电话,她要立刻见到蒋太太母女。
“喂,姐,你和南孙——”
“我知道了,挂了!”
戴茜失魂落魄的挂断电话,全身的力气在这一刻消失殆尽,一步一挪的蹭到客厅的沙发附近,面朝下,像条咸鱼一样栽倒在沙发上。
“胡来,你这个无耻的王八蛋——”戴茜嘶哑着嗓子,闷闷的喊了一句。
原来,胡来在上了警车之后,就借用了警官的手机,给蒋太太打了电话,并说了经过。
胡来没说是戴茜给他设的局,而是说做生意的人给他下的套,幸好有录音笔和监控作证。
就这样,戴茜的招数,在同样不怀好意,打算录音的胡来面前,轻而易举的被攻破了。
询问,做笔录,一套流程下来,两个小时都没用到,胡来就屁颠颠的走出审问室,和蒋太太,还有蒋南孙来了个胜利会师。
沉冤得雪,胡来带着两人去做了按摩,然后是精品木桶浴,就是一个包间里放几个木桶,木桶里有药浴,牛奶浴,花瓣浴等等。
木桶上还有个大盖子,防止精华流失,也保证桶内的温度。
三人一个包间,中间隔着帘子,左边是蒋太太,她泡的药浴,祛湿除汗的。
中间的是胡来,他泡的是牛奶浴,光滑养生。
右边是蒋南孙,花瓣浴,增香除螨,养生保健。
“胡来,以后你出门做生意要多注意,别约在那种地方,多危险呐,你听没听到?”蒋太太的脸上敷着药用面膜,眼睛上盖着水分子贴钱,仰躺在木桶里。
对于木桶浴,那是真的很舒服,尤其是在桶里泡着的感觉,极品。
“听到了,放心吧,我以后注意!”胡来的声音有些飘忽,仿佛压抑着什么。
而且时常有水流的晃动声,还有拍打水面的声音。
“南孙,感觉还舒服吗?太热了就让技师把盖子拿掉!”蒋太太又不放心的交代最里边的蒋南孙。
“嗯——知道了…”蒋南孙惜字如金,几乎不开口,就是说话,也是小声的回答几个字,而且,断断续续。
这一炮…一泡澡,那是神清气爽,用时两个小时左右,蒋太太感觉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
不过房间的隔音不好,隔壁总有水流和撞击声,让她迷迷糊糊的睡不踏实。
至于蒋南孙在换衣服的时候,浑身无力,全身粉嫩粉嫩的,不过,没有引起蒋太太的注意。
胡来嘛,在另一间和更衣室,三两下就穿好了衣服,回味的躺在更衣室的凳子上,这木桶浴不错,又弹又润,值得下次再来。
“南孙这是怎么了?”离开洗浴的时候,蒋南孙好像崴了脚,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还浑身无力。
最后还是胡来发扬风格,把她抱上车,然后一家三口开着蒋南孙的车,回到了蒋家。
而一路上蒋南孙都在偷偷的打量胡来,脸上一会害羞,一会咬牙切齿的,看上去特别招人疼。
“哎呀我去——什么情况!”胡来打开蒋家客厅的灯光,突然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戴茜,吓了一大跳。
此时的戴茜,形象非常不好,哭的像个泪人一样,精致的妆容因为泪水的缘故,花的不成样子。
紧身的办公室丽人服装,也歪歪扭扭的,看上去很是狼狈。。
蒋太太顾不得自己的女儿了,转头让胡来把南孙抱上楼,自己坐到了戴茜身边,眼神里尽是担心。
看着客厅里你侬我侬的姐妹花,胡来玩味的笑了笑,抱着全身无力,行动不便的蒋南孙来到二楼房间。
“哐!”
大门被一脚踢上,胡来低头就吻住了蒋南孙性感的嘴唇,然后一路…
两人刚刚偷尝了禁果,正是恋奸情热的时候,蒋南孙的心里,胡来就是个英雄,也是曲意逢迎。
当然了,胡来也不是牲口,还是能体谅蒋南孙初尝滋味的脆弱身体,并未过多索取。
原本胡来是不打算对蒋南孙这么快下手的,可是戴茜的反抗,让他看到了太多的不确定,毕竟这里是独立的世界,不按他的意志运行。
为了避免未来出现变故,那就先下手为强,把好处拿到手再说。
“咱们俩的事情要先隐瞒一段时间,最近家里这么多事,我怕阿姨难过。”胡来抱着娇弱无力的蒋南孙,在她耳边小声的劝说。
耳边听着门外的声音,胡来一边忽悠着蒋南孙,一边做好随时放开对方的准备,别被堵在房间,那就不好玩了。
劝了一小会,蒋南孙很听话的表示,以后一切都听胡来的,所以,问题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了。
“睡吧,我去楼下看看,小姨的状态有些不对。”胡来把蒋南孙放进被子里,温柔的盖好被子,把房间的吊灯一关,离开了卧室。
不提蒋南孙带着对未来的憧憬,甜美的睡觉觉。
楼下的客厅里,戴茜双眼无神,目光空洞的蜷缩在沙发上,任蒋太太如何询问,都是一言不发。
直到楼梯处响起胡来的声音,她才惊恐万状的抬起头,注视着从楼上走下来的身影。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胡来的目光里满是威胁,戴茜的目光中,复杂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