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蒋鹏飞面前,胡来嘴里说着救人,手上的动作却完全相反。
胡来嘴角上翘,双目透着凶残的光芒,恶狠狠的把湿毛巾捂在了蒋鹏飞的口鼻处。
由于缺氧,蒋鹏飞开始挣扎,身体一颤一颤的,紧闭的双眼里,眼珠乱转。
内心暗暗的数着数,差不多两分钟左右,蒋鹏飞缓慢的停止挣扎,四肢开始快速抽搐。
胡来立刻拿开了毛巾,然后紧急的给蒋鹏飞做着心肺复苏,平缓对方的症状。
直到蒋鹏飞呼吸变得平稳,胡来立刻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然后再次开始刚刚的操作,如此反复横跳,捂住口鼻——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心肺复苏——症状缓解——状态稳定——再次捂住口鼻——
当听到救护车来到小区之后,胡来最后一次捂的时间有些长,近四分钟,当然,他捂得并不是很严实,不然蒋鹏飞早就死了。
直到蒋鹏飞再次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甚至闭合的双眼都开始翻开,胡来才收手,并再次展开急救。
当敲门声响起,胡来撇下已经浑身抽搐的蒋鹏飞,飞快的打开门,把急救人员请了进来。
医生看着地上已经出现假性死亡症状的蒋鹏飞,立刻心肺复苏,氧气罩一套小连招,算是勉强保住了蒋鹏飞的命。
胡来也没喊蒋太太,而是独自陪着蒋鹏飞,坐着救护车去了医院。
一个小时之后,蒋鹏飞的全面检查出来了,大脑重度缺氧,全身神经大面积坏死,脑部血管淤血,等等症状。
结论就是,全身瘫痪,大脑痴呆,当然了,比植物人好点,可以回家休养。
至于能活多久,只要钱到位,营养跟得上,多按按摩,十几二十年不在话下。
胡来满脸悲痛,内心却开心不已,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刚刚他还担心,之前的操作会不会把对方玩死,现在不用担心了。
“这几天留院观察,需要一些药物治疗,护工医院会安排最好的,你放心!”
医生看到胡来担心的表情,还安慰了他几句。
“谢谢大夫,钱不是问题,我只要他得到最好的照顾!”
胡来一副孝子贤孙的样子,把医生激动够呛,他们医院就喜欢钱不是问题的。
最后胡来交了住院费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什么救护车的油钱,抢救的费用等等。
在离开医院的那一刻,胡来感觉自己真的是一个好人,为了救蒋鹏飞如此一个不相干的人,劳心劳力。
“不行,我得回去,让蒋太太补偿一下我,这不是累傻小子嘛!”
胡来此刻的脸上,没有任何伤心,甚至尽显贪婪。
他一路火急火燎的回到了蒋家,拿着原本属于蒋鹏飞的钥匙打开家门。
气喘如牛的走进蒋家,狠狠的把门踹上,然后一边脱衣服,一边跑向主卧室,当来到蒋鹏飞主卧门前的时候,他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
“哐!”
“胡——呜呜!!”
胡来粗暴的踹开房门,完全没有想着关上,而是急匆匆的冲了进去,在蒋太太惊恐的注视下扑了过去。
现在的蒋家,就是他的,蒋太太也是他的——
撕扯,尖叫,砸东西,从楼上到楼下,从卧室到餐厅,从楼梯到窗口,罪恶无处不在。。。。
时间就像流水,无时无刻不在流逝,一天的时间眨眼流过。
当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胡来已经衣冠楚楚的穿着蒋鹏飞被洗干净的睡衣,像大家长一样,坐在蒋鹏飞原来的位置上,喝茶,看电视。
而蒋太太,小鸟依人的在厨房做着早餐,至于蒋鹏飞的病情,不是没死嘛。。
“大宝贝,粥里放些枸杞和海参,我腰疼!”胡来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向厨房喊了一句。
那姿态,完全是把自己当做了蒋家的男主人。
厨房里的蒋太太,一脸微笑的嗯了一声,就像个新婚的小媳妇。
“听到啦~”
“你补好了不还是折腾我,呸,小坏蛋!”
蒋太太娇羞无限的白了胡来一眼,然后往白粥里扔了两大把枸杞,十多根处理好的海参,还有几片蒋鹏飞舍不得吃的老山参。
胡来听到了蒋太太的话,不过并未还击,他在想下一个工具人。
蒋鹏飞现在的状态,可以拴住蒋南孙,营养液,各种按摩费用,甚至家里的开销,以后都要指着胡来。
还有蒋鹏飞签的那些文件,可以说,以后的蒋家,就是他胡来的。
可是蒋鹏飞这一瘫痪,也带来了一个问题,让自以为得逞的胡来头疼不已。
那就是公司的法人,蒋鹏飞已经这样了,他已经失去了被黑锅的能力,胡来要另选贤能。
“骆佳明!!”
坐在沙发上的胡来,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那个和朱锁锁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哥。
“还有那个马师傅,或者章安仁,好纠结呀!”
胡来嘚瑟的靠在沙发上,仰面朝天,笑的像只老狐狸。
“mua~”蒋夫人穿着一身粉色的旗袍,内里清凉的走到胡来背后,温柔的亲了胡来一口。
顺势坐在了胡来的腿上,双手抱住胡来的脖颈,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胡来。
“在纠结什么呢?说出来,阿姨帮你想一想!”
蒋太太一边说话,一边把自己整个上半身贴在了胡来的胸口。
胡来一脸坏笑的感受着对方的柔软,两只大手扔下报纸,开始到处作案。
“没事,就是想着蒋鹏飞这样了,怎么跟南孙说,对了,你给章安仁打个电话,让他别告诉南孙,独自来一下家里。”
胡来最终选择了章安仁,因为现在,他只接触过对方,而且机会很难得。
至于骆佳明,胡来内心不屑,就那个碎催,李娜出马,绝对手到擒来。
“这样,你就说有事找他商量,毕竟他是南孙的男朋友,这种事,他去说,南孙也许更加的容易接受。”
蒋太太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判断,从前她听蒋鹏飞的,以后,她也只听胡来的,出嫁从夫,没毛病。
“好,吃完饭我就给他打电话,让他马上来一趟家里。”
蒋太太浑身无力的躺在胡来怀里,任由眼前的小坏蛋对她胡作非为。
至于蒋南孙,已经打过电话,说了今天有事,不用回家。
这一顿早饭,吃的是浓情蜜意,密不可分,不分彼此,此生不渝。。。
“喂,章安仁,我有事情和你谈,别告诉南孙,越快越好!”
蒋太太拍开胡来作乱的大手,扭着腰,给了胡来一个魅惑的背影,上楼换衣服去了。
章安仁要来,她旗袍里可是清凉一夏,所以得换一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