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轻手轻脚的走上二楼,看着半开半掩的房门。
那是蒋家老佛爷的房间,蒋鹏飞的母亲,蒋南孙的奶奶。
胡来嘴角冷笑,毫不犹豫的迈着坚定的步伐,推开房门。
“老太太,阿姨让我请您下楼吃东西,她说有事情想和您说。”
推开房门,胡来脸上的冷笑,变成了谄媚的笑容,要多虚假有多虚假。
蒋家老太太仿佛刚睡醒一样,迷迷糊糊的看着胡来。
要不是刚刚看到老太太的影子,胡来还真就信了,心里挺佩服老太太的,倒是会演戏。
胡来也不嫌麻烦,再次笑着道:“老太太,阿姨让我接您下去,吃好吃的。”
“她有话想对您说,我扶您——”
老太太半眯着眼睛,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胡来。
对于老太太的样子,胡来完全不在意,低头哈腰的扶着对方的手臂,慢慢的把对方搀了起来。
“您慢着点。”
“小心脚下。”
“来,抬腿——”
胡来化身满清最后一个太监,搀扶着蒋家老太太走出房间。
老太太的脸上不时闪过嫌弃和厌恶,不过她自诩隐藏的很好,胡来没有发现。
两人就这么一搀一走的来到二楼的楼梯口,低着头弯着腰的胡来阴狠的笑了一下。
在老太太不明所以的注视下站直身体,桀骜的道:“桀桀,一路走好老太太,以后这个家我帮您照看!”
胡来在老太太背后狠狠一推,浑不在意的看着老太太滚下楼梯。
“咕噜咕噜——”
“哐~”
“呼~终于安静了!”
胡来站在楼梯口,享受的转动脖子,仿佛干了什么重活一样,轻呼了一口气。
然后趁着蒋太太还没出来,飞快的跑下楼梯,拿手放在老太太的鼻子上,感受了一下。
“竟然还活着,您可真命大,何必呢!”
胡来满脸惋惜的看了对方一眼,弯腰抱起老太太,再次来到二楼楼梯口。
“老太太,知道的太多,真的活不长。”
“每年的初一十五,我会以蒋家男人的身份,去祭拜你的,走你——!”
胡来双手放在老太太的腋下,再次把她推了下去。
“噗通——咣当!”
“呼~”
胡来再次跑下楼,做贼似的看了看餐厅,蒋太太还是没有出来,依然是魂不守舍的靠在储物间里。
“嘿嘿,房子大就是好,声音传不过去!”
胡来恶劣的笑了笑,这一刻的他,就像一只爬出地狱的恶鬼。
再次把手放在老太太的鼻子下,这回,对方没有了呼吸,可以确认死亡。
胡来小心翼翼的退回二楼,用自己的衣服把一路的脚印擦干净,还有门把手上的指纹。
低头看了看有没有留下头发,确认好一切,胡来倒退着来到楼下。
躲过躺在地上的老太太,胡来阴险的笑了笑,屁颠屁颠的跑向储物间,仿佛这边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哐当!”
“阿姨你没事吧?我自己洗蜜桃吧,麻烦您我也不好意思!”
“诶呀!”
“啊——”
胡来重重的推开储物间的门,嘴里客气着,脚下却故意绊在了门槛上。
他满脸惊慌的大叫一声,找准角度,直接把吓了一跳,手里拿着水蜜桃的蒋太太扑倒在地。
“哎呀~我的脚——”
“诶呦~断了,断了!!”
早有准备的胡来,压在蒋太太身上,痛苦的哀嚎起来。
他一边哀嚎,一边扭动着身体,让身下的蒋太太不知道该怎么办,急的都快哭了。
“阿姨你没事吧,我…疼疼疼…我缓一下,马上就起来,砸疼你了吧——”
胡来扭曲着面容 ,还装作一副关心对方的样子,不过两人的状态非常暧昧。
在倒下去的一瞬间,胡来一只手伸到了对方的腰后,一只手撑着地,避免蒋太太的脑袋磕到地面。
在倒下之后,趁着蒋太太受到惊吓,撑着地的手,变成了放在对方的后脑勺下,仿佛在护着对方。
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对情侣,躺在地上做游戏,一种诡异的气氛弥散开来。
蒋太太看着胡来扭曲的表情,听着他嘴里的惨叫,又不好发火让对方起来。
可是自己身上压了个人,胸口呼吸就要更加用力,再加上胡来时不时的动一下,这可让如狼似虎年纪的她有些吃不消了。
蒋太太两手放在胸前,抵着胡来的身体,支撑着胡来的整个重量,面红耳赤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就这样,在胡来哼哼唧唧的表演下,暧昧的过了几分钟。
“小…小胡,你…你好点了吗?”
蒋太太已经双臂发颤,快要撑不住了,她小声的颤着声音问道。
要不怎么说大家闺秀呢,就是羞怒忍耐到了极限,也依然没有对胡来恶语相向。
而且她还不好意思直视胡来,她被照顾的太好了,嫁到蒋家以后,过着阔太太衣来伸手的生活,完全不知道人间险恶。
胡来感受着对方声音里的颤抖,还有已经快要坚持不住的手臂,最重要的是,蒋太太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胡来眼睛一转,计上心来,也不叫了,把眼睛一闭,头一低,泄去身上的力气,直挺挺的躺在了对方的身上,来了一个昏迷。
所谓的泄力,就是像醉鬼一样,自己全身放松,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别人身上。
而胡来这一泄力不要紧,徒然增加的重量,让蒋太太双臂再也坚持不住,门户大开,同时担心的正过头看向突然昏迷的胡来。
胡来直接躺在了她的胸前,两人面对面,而胡来找的角度还很刁钻。
蒋太太这一正脑袋,脸朝上,胡来这一低头,没了支撑,可不就亲上了嘛。
更另蒋太太吓的魂飞魄散的,是胡来的两只手,一左一右的限制住了她的活动范围。
让她没办法用力挣脱对方,而且胡来的一只手在她的脑袋后边,正好固定住了她的摆头空间。
现在她想不亲,都挣脱不开,蒋夫人内心惊恐万状,双臂却因为刚刚支撑的时间太长,已经没有力气。
两人就这么亲密的瘫在储藏间的地上,蒋太太脑子极其炸裂。
她紧张的浑身颤栗,小范围的挣扎了几下,最后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只好紧张的停止挣扎。
然后两只手搂着胡来的腰,尽最大可能的拍着昏迷的胡来,一样对方能在家里回来人之前醒过来。
至于怀疑胡来是故意的,那还真没有。
先不说她就是一个善良的人,就是胡来年少多金,怎么也不可能打她一个半老徐娘的主意。
可是就这么保持着动作,蒋太太内心从紧张,又开始了别的变化,那种变化,叫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