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他眼睛盯着我的嘴巴一直看一直看。
我抬手摸了摸嘴,咳嗽一声。
他这才收回略微炙热的眼神,说道:“你没必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的破竹马。”
原来,他是在意我跟千洲哥哥坦白所有的事情啊……
“他叫乔千洲,不是破竹马!”我无奈道。
上回说他是破青梅,这次又说是破竹马了!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他也是出于对我的关心,我不想因为这些乱糟糟的事情,而影响我跟他之间的友情。”我解释道。
朋友之间,也要相互坦白,不是吗?
如果大家各自都藏着心事,隐瞒对方,这样的友情一定走不远。
而且,还是千洲他主动先跟我坦白的呢,我怎么好意思再继续瞒着他。
“友情?你确定你们之间只是友情吗?”封临语气冷冰冰的,但透着一股子的酸味儿。
“不是友情还能是什么,我俩从……等等。”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也双手抱胸,用质问的语气重新开口道:“你刚才在外面偷听我们说话!”
被拆穿的封临脸上没什么变化,一副“我就偷听了,怎么样吧”的眼神看着我。
“我大嘴巴,你爱听墙根,咱俩半斤八两。”
他却说,“我那是实地考察,用事实去检测昨晚上到底怎么样个距离能让人偷听到我们俩的谈话,跟你的大嘴巴不在一个层次上。”
靠!
好赖话都被他说了!
这么一来,只剩我的大嘴巴了!
我嘲讽他道:“那请问封临侦探,你实地考察出来些了什么吗?总结是什么?”
他回道:“你家门窗隔音太差。”
我:“……”
我气呼呼地不想理他,一件一件地收拾自己的衣服。
他胡诌的本事,我是追赶不上的。
我不再说话,但不意味着,他也不说话。
他上前两步走过来,语气专横地对我说道:“收拾完,我带你回学校。”
“不用。”我一口回绝道。
他语气不善地又说道:“我送你,几分钟就到了,何必坐你破竹马的车。”
“他叫乔……”
“知道了,乔千洲。”好像这个名字有毒一样,他囫囵吞枣似的快速说了一遍。
“他也正好要回学校,我俩顺路。”我说道。
“我们也顺路。”
“我们?你去我学校干什么?”
“巡逻。”
我:“……”
大无语。
我摇摇头道:“我们学校已经有保安了,还是仨。”
眼看着他还要跟我继续掰扯,我赶紧摆了个打住的手势,“行了行了,其实没有其他原因,我就是不想你送我,因为你那‘车’实在是太晕了,我怕我几分钟之后,胃里吃的都吐干净了。”
这是实话。
要不是因为他的“车”太晕,谁不想坐这个超高速的“车”啊!
封临脸色依旧不好看,酸溜溜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屋子。
他不说话了,就站在门口,用哀怨又惆怅的眼神看着我。
我转过身,将剩下的几件衣服叠了起来,一边对他说道:“我跟千洲哥哥熟得不能再熟了,他前年刚学出来驾照,第一个坐他的车人,还是我呢。”
“所以你不用操心,他开车挺稳当的,真的。”
“你要还是担心的话……大不了,后……”后备箱归你这几个字还没说出口呢,我抬头一看,封临早没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