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不久,悲催的事情发生。哈图与一些部落首领竟然没有谈拢,然后他也被扣押了,且这些人还以此人为人质,要求哲布打开城门,不然他们就会杀了哈图。
杀哈图?
哲布得到消息之后笑了起来。
杀就杀吧,城内没有了乌日格,没有了哈图之后,那一切事情都会由自己做主,这还是他巴不得发生的事情呢。
哲布有了决定,这就派人去通知那些部落首领,他不会受任何的胁迫,他更不相信他们真敢对哈图如何,如果真敢这样做,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气。
并不受威胁的哲布之言很快就送到了各部落首领的耳中,这把这些人气得呀。
草原之上莽汉居多,大家都是直脾气,是很少会妥协的。
既然哲布这般说了,他们倒要看看对方怎么个不客气法,就这样,哈图被砍去了脑袋,成为了亡魂之一。
部落首领们,跟着就把哈图的脑袋送到了哲布的面前,摆出一副,我们已经把人杀了,你快些打开城门,不然的话,休怪我们对你也不客气的模样。
哲布也是有钢条,拿着哈图的脑袋就来到了军中,并发表言论道:“各部落首领胆大妄为,竟然把哈图给杀了,这分明就是造反,即是这样,便是大家一起死在城内,他也不会放任何一个人出城。”
这一番言论得到了不少喀旗部落将领们的支持,他们中很多人都受过哈图的恩惠,这个时候自然而然是要替其打抱不平。
原城城内就此开始了内乱,这一切都是独狼想要的,哲布可谓是投其所好,他已经得到了承诺,做好了这件事情,回头会有不少的奖赏,他本人的财产可以由原本拿走一成,变成带走三成。
原城还在内乱之中,喀旗部落控制着四城城门,与要出城的其它部落展开着各种规模的激战。城外,阿达木来到了这里,得知城内发生的事情之后,他便是连城门都不入,带着不多的骑兵转身就走。
乌日格不知被谁所抓,哈图也死了,城内如今由哲布说了算,这个时候入城去做什么?
等着被追来的龙军给包了饺子吗?
阿达木算是看出来了,这一战蒙人已经败了,就算是现在大家能团结到一起,也断然不会是半机械化的龙军对手。即是已经打不过,那便逃好了。
草原之大,只要手中有兵有人,何愁不能生存下去。大不了就跑得远一些,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再杀回来就是。
想法本没有毛病,可阿达木并不知晓,此时他已是身陷包围圈之中,根本不是他想逃就可以逃得掉。
就在阿达木带着手下的三万骑兵向西北而行,想着寻找一处新的适合生存之地时,运气不好的他碰到了早就得到消息,并提前设伏的龙骑军一师。
师长冯一刀,一个大迂回跑到了原城西北方向,为的就是截断蒙人从这里逃出之路。
一人三马,一路日夜不停的赶到这里之后,大大小小打了十几仗,已经灭掉了两个小部落,也围堵了一些个蒙人商队。
成绩是有了,但这并不能让冯一刀所满足。
他可是龙骑军第一师的师长。
龙骑兵的前身可是苏家军,是苏石手中的王牌部队,也是最能战的部队之一,能最打的部队之一,最可以被信任的部队之一。
带领着这样一支精锐骑兵,对付的只是小鱼小虾,怎么能让人满意。就在他寻找战机的时候,早已经布满草原各地的侦察兵们向他发送了情报,一支三万人的蒙军骑兵正向他们这个方向赶来。
龙骑军一师也是三万人,但他们战力更强,且手中还有八连发和龙雷这般其它国家所不能相比的“高端武器”。
这就让他们充满了底气,莫说来的是三万蒙骑,就算是再多一些,他们也是毫无畏惧。
得知战机出现,包括冯一刀在内的整师战士们都是兴奋不已。军人想要体现自己的价值,战场无疑就是最好之地。现在战机来了,他们怎么可能放过?
当下,整个一师营以上的军官全都到师部开了紧急会议,连夜商讨出了作战计划后,天一亮,各部便开始行动,形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
完全不知情的阿达木带着手下三万蒙骑一头就扎进了网中,在然后就发现四处都是龙军,只要他们向外冲锋,迎接他们的不是箭矢就是龙雷,以至于他们的战马都因为巨响而成了无头苍蝇,四处乱跑。
战争从上午开始,一直持续了两天,阿达木带着骑兵左冲右突,粮草都被遗弃了干净,终于在第二天晚上被冯一刀亲自带军所围,这个时候,他身边的骑兵数量已经不足千人。
骑兵们一直没有休息,疲惫不堪,食物也全无的情况之下,不得已,阿达木选择了马上自刎。
这位刚刚兴起的草原将军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一生,以自杀的方式来维护了他最后的尊严。相比之下,至少比哲布表现的要有骨气一些。
阿达木自刎之时,原城之外,苏石带着人民第一军赶到,哲布主动打开城门,放龙军进入,跟着就是喀旗部落与龙军联合围剿城内其它蒙军部落。
蒙人还是有骨气的,上百个大小部落,至少有一半以上的选择了死战到底,真正投降的蒙人数量并不是很多。
只是不管他们怎么样的蹦跶,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终还是要被消灭掉,区别只是时间的早晚问题而已。
......
汴梁城。
一路飞驰而回的文彦博用了八天的时间,终于回到了赵宋的京都之地,在然后有关苏石要求赵宋投降的消息便传了出去。
不是要建交,甚至都不是要赔偿,而就是要灭了赵宋。
消息传回,整个朝堂之上所有人都是吃惊不已。
跟着,谩骂之声便是不绝于耳,有情绪激动的直接就嚷着要把赵从古这个苏石的舅舅关入大牢,从严惩罚。
一些个文臣,语言都很犀利,但也就是能骂骂人,指着他们出什么真正解决问题的主意,那就做不到了。
年轻的宋英宗赵曙坐在龙椅之上,看看下面吵嚷的臣子,便是感觉到一个头两个大,目光这便不由自主的落到了下面座着的父亲赵允让身上。
如今的赵允让被封为了濮王,且加之是官家父亲的原因,在朝堂之上,是有座位的,也是唯一一个开大朝会可以坐在那里的臣子。
在看到儿子投来的求救目光之后,赵允让这就轻咳了一声,当下,整个大殿中很快就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濮王有话要说。
虽然现在官家是赵曙,但大家心中都门清,真正的权力还是掌握在赵允让的手中。
眼见大家都静了下来,赵允让很满意,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权力和地位。现在已经有了,可竟然有人想要出手夺去这一切,他当然是第一个不能同意的人。
“行了,现在责怪什么的都没用了。只是苏石小儿狼子野心,实在是不能不防,有关他的亲人也是有罪,不能不惩。来人呀,夺了赵从古右卫大将军的职务,将其关入死牢。”
赵允让开口了,张嘴就把群臣中的赵从古给单拎了出来。他是要借用这种手段告诉其它人,你们不要妄想着与苏石进行联系,不然赵从古今天的下场就是你们明天的结果。
声音落下,殿外走入了禁军,直向着站在那里已然是瑟瑟发抖的赵从古之地走了过去。
“不要,不要,臣是冤枉的,臣与苏石势不两立。”赵从古看到禁军向自己走来,连忙大声呼喊着,欲撇清自己与苏石间的关系。
然并卵,那些禁军在没有得到新的命令之前,只会执行眼前的命令。
赵从古就这样在大喊大叫之声中被带了下去,就在他带下去的同时,赵允让一并还发布了要抄其家的命令。
很快,禁军退去,喊声不再有时,赵允让再度开口说道:“即是苏石要战,那我们便与他一战就是。这没有什么可怕的,想当初辽国强盛的时候,不也是无法把我们怎么样吗?我们大宋可不是泥捏的,更不是吓大的。”
赵允让不急不缓的开口,给人一种信心十足的感觉。但实际上,他也是没有办法之下,才说出了这些而已。
他本人当然是不想打仗的,尤其是儿子刚登上皇位不久,人心还未思定之时,打仗更非是首选之事。
可问题是,现在不是他做选择的时候。
这一次是苏石主动挑起的争端,他只是接招而已。
既然打是一定的了,赵允让想的是就是怎么样打赢这场战争,至不济也要逼退苏石,就像是当年在澶渊地区,大宋逼退了辽国一样。
赵允让主战,其它的臣子皆不说话。尤其是文彦博这样的主和派,此时也是不发一言。怕是他们也知晓,现在和谈是无路可走,总是要先打过一战,两败俱伤之下,在考虑和谈,或许才可以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