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魏武明”的脸竟然是千疮百孔了，而在那那之下则是新的一层脸皮。
他疑惑的问道：“你……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千面妖姬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一层皮顿时从她脸上掉了下来。
在场的人从来没有看见有人整张脸都掉下来的，均是惊骇得说不出话来。
而在那张脸皮之下，却是另外一张脸，一张保养得很好的女人脸。
而千面妖姬自己也愣住了，她装扮了别人很多次，却从来没有被人当场破坏脸皮的，而这一次竟然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揭穿，她恼羞成怒猛然向小蝶扑了上去。
只不过她还没有扑上去，却被一个人摁了下来。
让她惊骇不已的是，这个摁住她的人，竟然说她害怕的苏牧野。
她咬了咬牙，猛然一挥手，准备在手里的毒粉向苏牧野撒了去。
但苏牧野早有准备，直接抓住她的手，往她脸上一拧。
只听得“咔嚓”一声，前面妖姬的手臂直接被拧成了畸形，而原本是要洒向苏牧野的药粉，全都撒到了她的脸上。
千面妖姬惨叫了一声，随后双眼翻白，重重倒在地上。
见到千面妖姬倒在地上，众人才回过神来。
没人看到苏牧野是如何离开被告席的，更没人看清楚苏牧野是如何动的手，就见千面妖姬已经倒在地上。
陈代军疑惑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苏牧野淡淡的说道：“刚才她准备行凶，已经被我制服了，不过她中的毒我也无能为力，这是一种极其残忍而恐怖的毒药。”
小蝶从两名巡查员手里挣脱出来，赶紧的说道：“苏先生，谢谢您，要不是你恐怕死的就是我了。”
苏牧野摆了摆手，说道：“要说谢谢的应该是我，要不是你还真没法揭开千面妖姬的面具。”
听到苏牧野夸奖自己，小蝶微微低下头，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其实这不难，这人皮面具是用硅胶做的，一旦遇到碱性的物质就会溶解，我便用了苏打水做成喷雾，一下子就让她原形毕露了。”
苏牧野微微点了点头，没想到揭掉人皮面具如此简单，自己好歹也是堂堂的圣医，竟然不知道这样的事。
古人说术业有专攻，果然是如此。
他看了四周一眼，疑惑的问道：“你自己一个人来的？沈青玄呢？”
听到苏牧野说起沈青玄，小蝶头埋得更低了，低声说道：“他去收集沈世钧作恶的证据了，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不过我想他一定会来的。”
苏牧野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没想到他总算是想通了，振作起来了。”
小蝶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劝了他很久，好在他总算是醒悟了过来，但愿他此行能顺利吧。”
“嘭嘭嘭！”
法槌敲击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话。
陈代军朗声说道：“苏牧野我感谢你为维护法庭秩序做出的贡献，不过现在请你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苏牧野微微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几乎缩水的千面妖姬说道：“我建议立即把她的尸体弄出去，否则整个法庭都会充斥着强烈的臭味。”
听到苏牧野的话，众人才发觉原本光彩照人的女人，此时已经变成了皮包骨，而且身体也缩小了很多。
在场的人哪里见过如此恐怖的景象，均是吓得面色惨白。
而小蝶和她身边的两名巡查员更是心有余悸，他们不敢想象要是自己变成这样的话，是何等的惨状。
陈代军立马示意巡查员找来工具把千面妖姬的尸体收起来。
但是巡查员也没有收集过这样的尸体，因为一点小小的失误，尸体又掉了出来。
随即只听得轻微的爆炸声，一股恶臭顿时散发出来，随之的则是千面妖姬的尸体变成了一滩黄水。
“呕！”
见到这样的场景，很多人再也忍不住，大肆的呕吐起来。
甚至连刘乾也抑制不住，脸色变得苍白不已。
作为巡查司的司长，他经历的命案也是不在少数，但从来没见过如此令人们不适的场景，不得不说那毒药实在太恐怖了。
除了苏牧野之外，没人知道千面妖姬的尸体变成这样，不是那药粉的作用，而是藏在千面妖姬牙齿上的药丸造成的。
上次在摩都的时候，他已经见识过乌鸦变成这样了，现在千面妖姬变成这样也不足为奇。
当苏牧野抓住千面妖姬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自己难逃一劫，直接咬破了藏在牙缝里的毒药死亡了。
强烈的恶臭和不适让所有人都难以继续工作。
陈代军只能休庭，等到法庭里面的味道祛除了之后再重新开庭。
当再次开庭的时候，众人对苏牧野的眼神则产生了变化。
如果不是苏牧野及时出手，千面妖姬杀害的可就不是她自己了。
陈代军敲了敲法槌宣布重新开审。
首先他向小蝶问道：“看来你是认识刚才那个人，给大家介绍一下吧。”
“她叫千面妖姬，是秦元的徒弟，经常伪装成别人替秦元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沈世钧大声问道。
见到帮助自己的千面妖姬死了，而且死得还是那么惨，他的心里实在是很害怕。
但是他相信秦元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千面妖姬死了，对他来说不得不说是个好消息，因为正是他将千面妖姬引进沈家毒害的沈世铎。
沈世铎死了之后，他才有了现在的地位，而他要保住自己现在的地位，首先要除掉的就是苏牧野。
所以帮着苏牧野的人都是他的敌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小蝶低声说道：“不瞒大家，我曾经是药材商华光荣的秘书，因为偶然的机会，我接触了秦威山，被他的能力折服，成为了他手下的一员。”
沈世钧大声声叫道：“这么说来，你也是秦元的徒弟，你也做了很多坏事？”
小蝶眉头紧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确实做了坏事，而且……”
苏牧野打断道：“现在不是追究小蝶责任的时候，而且她做的所谓的坏事，并没有在巡查司有档案，倒是沈世钧先生能否给大家解释一下，刚才为何要帮着千面妖姬？是不是你和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