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将林平之的名字从华山弟子名录上面划掉。另外告诉门中弟子,关于林平之的事情设为禁忌,谁也不许私下议论,听到没有。”岳不群想了想说道。
“还有,你送休书去福威镖局的时候,顺便告诫林平之,让他有些事情不许到处去声张,否则我饶不了他。”
“是,师父。”陆猴儿听了岳不群的话,整个人都在山顶寒风中摇摆。
尼玛,老婆被绿了,不去找当事人麻烦,还想方设法的替别人掩饰,早知道会这样,自己当初就应该想办法在师娘身边蹭蹭,要是成功了,极品师娘不就是自己的菜了啊!
“平之,今天是福威镖局重新立旗的日子,以后你就是镖局的总镖头了。做镖局这一行,讲究和气生财,能不得罪人就不要得罪人,多个朋友多条道,你明白吗?”福威镖局后院,宁中则一边林平之整理衣裳,一边嘱咐道。
渔村血战之后,林平之带着宁中则几人返回了原福威镖局大宅,并且以林家家主的身份住了进去。
至于其他人有没有有意见,不好意思,福州当地的大将军郑龙都是林平之的人,现在林平之就是福州的土皇帝。谁要是敢来找他的茬,估计会死得很惨。
“知道了,放心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不会客气了。宁姐姐,听说岳不群通告江湖,说华山女侠宁中则重疾不治身亡,你对这个怎么看。”林平之低头在宁中则发尖闻了闻,轻声的说道。
“还能怎么看,估计是念在夫妻多年的情分上放我们一条生路。岳不群把你的名字也从华山弟子名录上面勾去了,从此以后,你不再是华山弟子,与华山再无瓜葛。”
“另外,岳不群还让猴儿带来了一则休书,我的休书。”宁中则神情黯然的说道。
她和岳不群两人的婚姻也有十多年了,虽然只能算是搭伙过日子,但是彼此也是对方的依靠。
这突然休书一封,打了宁中则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这样的结局对于宁中则,林平之两人来说是最好的了。
毕竟两人的关系不怎么光彩,要是被大肆宣扬的话,两人会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的。
“岳不群虽然是个伪君子,但是这件事情处理得不错,我给他点个赞。想来有休书在手,你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心理负担了吧!”林平之搂住宁中则的腰,一只手则悄悄的攀上了她胸前高地。
“别乱来,要是让人看见就不好了。”宁中则俏脸通红,连忙把胸前作怪的手给推开。
“怕什么,都老夫老妻了,亲热一下怎么了。宝宝乖,不要调皮捣蛋,你要是让你娘不舒服,几个月后看我怎么收拾你。”林平之摸了摸宁中则隆起的小腹,毫不在意的说道。
“谁和你老夫老妻了,不要脸。”宁中则的俏脸一下子变得酡红,她居然有一种恋爱了的感觉。
和岳不群在一起十几年,老岳可从来没有和她这么亲昵过。随着林平之一步步的撕开宁中则的心理防线,这个知性的极品美妇已经一步步开始沦陷了。
“你说岳不群这么大方,中间会不会有诈啊!”宁中则眉头一皱,她也想不通这次岳不群为什么会这么大度。
事出反常必有妖,岳不群这么做让她担心是不是岳不群想暗中处理他们。
“这个我知道,这还和我们林家有莫大的关系呢?”林平之继续攻城掠地,嘴里还不断的帮宁中则解惑。
“那你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宁中则一愣神,高地接连丢了两个。
“岳不群为了振兴华山,曾经让灵珊师姐和劳德诺两人来福州找寻辟邪剑法,这个事情宁姐姐你知道吗?”林平之现在的语气有点急促了。
几人搬进福威镖局大半个月了,殷素素,纪晓芙,仪琳惧于林平之的淫威,三人不分昼夜轮番侍寝。
唯独宁中则,心中有个疙瘩,任凭林平之怎么撩拨,始终谨守住自己的底线,不让林平之得逞。
再加上宁中则有身孕在身,林平之又不能对她使用特殊手段,以至于两人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久,依旧至于见面问候之内的,顶多林平之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拉拉她的小手而已。
“这个事情我知道,岳不群不是让劳德诺去调查余沧海他们吗,怎么和林家扯上关系了?”宁中则感觉身子有点发热,林平之大手摸她孕肚的那种舒适感觉让她很舒服。
当初岳不群派劳德诺和灵珊来福州盯着青城和福威镖局的时候,宁中则就感觉有问题。
青城派对付福威镖局,是因为余沧海的师爷,师父,师叔等等都死在了林远图的手中,他来找福威镖局是报仇的。
华山剑派和这两个势力都没有什么交情,他们两个打生打死,你跑来凑什么热闹。
“哼,岳不群的心思怎么会让你们知道,要是他图谋我林家的辟邪剑谱被江湖中人知道了,他君子剑的名声就彻底的废了。”林平之冷笑一声,右手习惯性的用力一握拳,神情显得有点狰狞。
他穿越过来接掌林平之的身体,自然连同林平之的记忆情绪全部一起接受了过来。当初自己清醒之后,面对岳不群的时候,小心谨慎,生怕被他看出破绽。
以岳不群的性格,当时要是看出林平之有些许不对劲的话,估计林平之坟头草早就长得老高了,哪里能像现在这样在宁中则身子找回场子。
“轻点,要炸了。”宁中则眉头都拧到一起了,在林平之的胳膊上使劲的拍了两下,语气之中满是幽怨之色。
这混蛋,下手不知道轻重。要是真的捏烂了,以后孩子出世,你让他吃什么啊!
“对不起,刚刚火气上头,一时没有注意,我帮你吹吹。”林平之一脸猥琐的说道。
“辟邪剑法,就是林远图当初打遍天下无敌手用的绝世武学吗?”宁中则俏脸通红,用手死死的压住自己的裙摆,免得林平之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