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我是欧阳凌。”电话一通,看了看是都城省的号码,欧阳凌就无所谓的接了起来。
“欧阳副书记你好,我是管登贵。”管主席押着火说道。
“哦,是管主席呀,你好。”一听到管登贵竟然把电话打到了自己的手机上,欧阳凌就不由的回过头盯了一下那庞义军,一定是这小子怕担干系,所以管登贵才把电话打到自己这里来的,不过他也不怕什么,一个要退下去的老东西了,的确是威胁不到他什么的。
“欧阳副书记,我想问一下,听说你们调查组的人把左安然董事长给带走了是吗?”强压怒火,管登贵问着,如果不是顾忌对方是中央派来的,怕是此刻他都要开始发着怒气,大声的指责对方了。
“左安然董事长?她是哪个?”欧阳凌一幅装糊涂的样子。
听着欧阳凌拒不承认,那边的管登贵就是一声冷笑,“哦,看来我得到的消息是错误的,并不是你的人给带走的,那好,我现在就报警。”
管登贵竟然要报警,这让欧阳凌就不得不改了说法,“等一下管主席,我这就查一下。”说着话,他就对着身后的庞义军故意大声的问着,“是管登贵同志打来的电话,他说我们的人把一个叫左安然的同志给带走了,是有这么回事吗?”
庞义军一看就知道欧阳凌在演戏,只是此时他也不得不配合的说着,“哦,是的,是有这么回事,只因夏宇反映此人与我们的案件调查有关,所以就把她给请过来了。”
“哦,还真是有这么回事呀。”欧阳凌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转头对着手机中说道,“是的,是有这么回事,只是她好像有些问题,我们把她找来也是正常的询问,只要没发现什么问题,自然会放人的,这也是对同志的负责任嘛。”
“负责任。”听着欧阳凌说的是这样的冠冕堂皇,管登贵就气不打一处来,“欧阳副书记,难道你不知道左安然同志是我们省政协的委员吗?请问你按着规定,要对我政协委员做什么,都是要先向我政协打一个招呼的,可是我查遍了资料,确没有这么一回事,请问你怎么解释?”
管登贵竟然向欧阳凌要解释,后者心中一声冷笑,“我代表的可是Z纪委,我还需要给你一个地方的干部什么解释吗?”只是他心中虽然这样想着,但确没有直接的如此表达而是拐一个弯道,“管登贵同志,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调查组这样做也是为了更好的开展工作,提高工作效率,你要理解的是吧。”
在欧阳凌看来,他能这样做一个简单的解释己经是很给对方面子了,可是此刻管登贵的火气确是大的很,“更好的开展工作,那就更应该提前通知我们省政协了,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会带来多少的误会吗?恐怕这样一来才会使工作效率更低吧。”
看着管登贵竟然不依不挠,欧阳凌的火气也上来了,“怎么了管登贵同志,这是调查组的决定,难道你要质疑Z央的决定吗?”
“少来,欧阳凌,怕你还代表不了Z央吧,我告诉你,马上把左安然董事长给放了,不然的话,我会向Z央提出控诉的。”管登贵是不管那么多了,人人都人逆鳞,而左安然就是他心中不可触摸的痛,想当初左安然的父亲可是战场上把自己给救了,可以说如果不是左家,他早就死了,所以有关左家的事情他是义不容辞,没有二话的。现在有人想对付左安然,他当然不能不管,而且不光是要管还要一管到底,反正他都是要退下去的人了,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样看他了。
听着管登贵竟然直称自己的名讳,欧阳凌是真的生气了,“你要控诉就去吧,没有人拦着你。”说完他就气哼哼的挂上了电话,然后嘴中还说了一句,“不识好歹,等一旦查到你与这个左安然之间有着说不清的关系,那个时候连你都要搞,到时候看你还怎么嚣张。”
身后的庞义军可是清楚的听到了这个话,心中不由就是一震,想着那管登贵在都城省也是工作多年,门生可谓是遍布,这样的人可是仅次于纪泉涌的,甚至论及影响力来比一省之书记许朝起还要强,这样的人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的好呀,这他便出言小声道,“欧阳副书记,我看还是先把这个左安然给放了吧,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也不知道她有没有问题,就这样把矛盾激化了,这可能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没有看出来吗?这个管登贵是多么的紧张左安然,这就更加证明了其中有事,如果我们现在把人给放了,回头人家一串供,那才不好调查事情真像了呢,你不用管,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好了,我先打一个电话。”欧阳凌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可实际他也知道像是要退下去的管登贵这种人最是不好惹,正因为没有什么前途了,所以做起事情来能让他顾忌的也就不多了,所以他想了一想后,这便决定还是要给卢书记打一个电话,请示一下才可以。
庞义军听话的离开了欧阳凌一段距离,然后他就拿出手机拔打到了那卢国栋的办公室电话。
电话正是卢国栋亲自接的,当听到欧阳凌的汇报之后,他就道,“你确认冯思哲与这个左安然之间有问题吗?”
“是的,从夏宇的供词上来说,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可信度,当然还是需要调查的。”与卢国栋通电话,欧阳凌就不敢那么嚣张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变的小了很多。
“哦,即然是这样,那就调查,至于管登贵那里的工作我来做,你就不用去管了,当然了,你还是要抓紧时间的,虽然现在还没有什么人站出来为那冯思哲说话,可是我感觉的到,如果时间一长,我们这边还没有什么证据,怕那个时候有些人就会忍不住跳出来了,所以你的行动一定要抓紧,只要证据足够了,那就把冯思哲给控制起来,总之不管用什么方法,这一次都必须要见到成绩,你明白吗?”
听着卢国栋下了死命令,当即欧阳凌就回答道,“请书记放心,我一定抓紧时间,争取这一次把那冯思哲的所有犯罪证据全部拿到手,一次就让他翻不了身。”
“很好。”卢国栋仅仅是说了这两个字后就挂上了电话,然后那欧阳凌也是一脸的坚毅之色,简单得平复了一下心情后,这就大步迈着向那关有左安然的房间而去。
左安然此刻座在那里有些懵懵懂懂,她实在搞不清楚这些纪委的人要抓自己做什么,她又不是干部,什么时候归这些人管了呢?
当欧阳凌与庞义军两人进了屋之后,那左安然看到庞义军不由就大志的质问,“庞书记,请问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我可不是干部,归不了你们管吧。”
“你虽然不是干部,可你是D员吧,即然是,那就有权力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好,从现在开始,我们问什么你说什么,不问的你可以闭嘴了。”庞义军看着左安然,很是严肃的说着,在他想来,即然欧阳凌想利用左安然查出一些事情来,那基本上就可以说此时的左安然己经完了,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如果不交待出来一些他们所希望的事情是不可能从这里出去的。
左安然当然没有把事情想的那么糟糕了,她还把希望放在自己的干爸管登贵那里呢,她想,自己被带走的事情一定会传出去,到时候一定会有人来救自己的,那现在她倒不如和对方好好的周旋周旋,耽误一些时间好了。
听了庞义军的话后,左安然有了决定,果真就消停了许多,这让欧阳凌很是满意,然后他就冲着一旁的庞书记点了一下头,意思是可以开始审问了。
“左安然同志,请说一说你与冯思哲之间是什么关系?”庞义军采取的单刀直入的做法,这也是他之前就和欧阳凌想好的,对付女人还是一个没有多少ZZ经验的女人,上来就应该直接发问,这样的好处是可以迅速的打破对方心里防线,从而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果然,这一招还真是奏效,这话一问就把左安然给弄懵了。
本来,左安然以为对方叫自己来是为了问与管登贵之间的关系,毕竟他们之间是有传闻的,她还在考虑要不把自己的身世讲出来呢,可是现在听着对方问自己与冯思哲之间是什么关系,她能不懵吗?
看着左安然发懵了,欧阳凌与庞义军都不由的笑了笑,然后由后者继续的出言大声道,“快说,不用考虑那么长时间吧。”
“啊?我说?我说什么?我与冯省长之间没有什么关系。”左安然被这样一问当即就随口回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