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庆的雷符借赤砂盾的遮掩击中了漪钼盘,本以为这枚雷符肯定能建功,至少可以损坏它,但没料到漪钼盘竟然是一品双色法宝,金水两系,这让他使用雷符并未如愿建功。
“武庆,有手段尽管使出来!”
柳维宇没有给他喘息机会,漪钼盘再次祭起,金光已经没刚才那么耀眼夺目,显然也受了雷击的影响。接着一排排的的利剑构建出来,齐刷刷攻向武庆。
“柳维宇,别得意太早”
武庆的伊松剑直接攻向漪钼盘,而他手指挥动见,各种乱花野木分批分层击向柳维宇,虽然这些东西不能阻止灵剑,但至少可以拖延它的速度和威力。
一时间,灵剑和把武庆的乱花野木砍的四处飞扬,赤橙黄绿青蓝紫,整个天空似乎下了花木雨,煞是好看。
不过几个回合,武庆似乎落了下风,还好伊松剑抵住受了损伤的漪钼盘,双方一时难分高下。局面进入相持,法力的深厚程度成了关键。
柳维宇的局面虽然没有大优,但已经是胸有成竹,他对自己的法力信心十足,而且功法相克更让他大占便宜。
“火灵花”
突然,武庆弹射出的乱花中出现一种少见的火焰色花朵,花儿很小但威力十足,一阵阵霹雳啪啦的爆裂声后,这些花儿如跳跃的火焰扑到柳维宇的灵剑,转瞬间,几枚灵剑就被火灵花吞噬。
这让柳维宇吃了一惊,火灵花实在罕见,不知道武庆怎么得来。火灵花的出现让柳维宇紧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惊慌。他凝神意动,漪钼盘放弃伊松剑,金光转化为落雨把火灵花罩住,而剩余灵剑撤回到身边,抵挡攻来的伊松剑。
转眼间,柳维宇由攻势转为守势,看似武庆开始占了上风。
其实不然,武庆心中在叫苦,不仅是法力消耗过快,而且火灵花仅仅数十朵,漪钼盘的金光落雨施展过后,武庆就消耗光了这些灵花,很快刚刚占据的上风不过转瞬而逝。
抬首看看柳维宇虽是防守,但仍然轻松自如的样子,更让他心中吃紧,不由加大攻击力度,力图用伊松剑抢先伤到柳维宇。
柳维宇何等老练,虽然自己也不轻松,但他绝不露出半分。
武庆的伊松剑乃是木之精华所炼,他的灵剑不可能克制到它,只能依仗数目维持局面,他不停发出更多的灵剑,以缓解武庆咄咄逼人的攻势,局势一下僵持起来。攻的难以取胜,而防守一方也未落下风。
相持片刻后,双方的法力也消耗的差不多。武庆的法力已经有些不济,伊松剑的攻势缓和下来,每一次进攻的速度也迟缓起来,似有千斤重担,而柳维宇的灵剑也不再发出,残余的几枚也黯淡下来,每次与伊松剑碰撞都暗淡一分。
另一边,虽然漪钼盘没有最初的强悍,但射出的金光还是如绞肉机一般把武庆发出的花木斩掉,武庆已经没有太多法力补充,只能强借周围的树木和花草,来抵挡漪钼盘的攻势,一时间两人的战场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空旷。
局势开始明朗化,柳维宇那浅浅的笑容再次出现在脸上。
“武庆,莫怪柳某心狠,这就是搏杀,妖患期间,优胜劣汰!”
“猫哭耗子,何必假惺惺”武庆努力保持着尊严。
“杀”
柳维宇眼中杀意顿起,武庆不除必将是他将来的心腹大患,他可不想有这种强势竞争者存在。
灵识线聚集刹那间施展出个人最强法术——卧龙煞,这是一个杀伤力极强的法术。当法术祭起时,周围灵气顿时也变得有些混沌起来,各种灵气汇聚整个虚空中形成偌大的一个漩涡,此法术竟然能影响到周围灵气!
法术一形成,巨大的灵力以摧枯拉朽之势攻向武庆,武庆的赤砂盾已毁,没有了防御武器,他的伊松剑在卧龙煞的攻击下,不停摇摆。更可怕的是,他结连发出几个防御法术,根本如螳臂挡车,转眼被吞噬在卧龙煞中。
“哈——”
柳维宇得意的笑容突然停止了。他刚刚注意到三位女修士出现在他的附近,刚才和武庆的战斗实在激励,他几乎忽略了周围情况的变化。
三女的出现让他不由心中大恐,一是自己没能游刃有余的控制场面,二是三女明显是千缘派弟子。
果真如他所料,他的“卧龙煞”眼看要得逞的时候,麻烦来了。三女中一绝美修士,一声娇叱
“斩灵术”,
挥动宝剑狠狠斩出,一道亮光如晴天霹雳一般,耀眼夺目,从空中劈下。
亮光中蕴含巨大的灵力,转瞬形成巨大的光剑狠狠的斩中“卧龙煞”,两道金系法术的碰撞,激起无数火花,飞溅开来。
另一年龄略大女子也同时出手,挥手间,一白蒙蒙物体出现在空中,霎时,整个空间变的凝滞起来,“卧龙煞”和“斩灵术”中的灵力涌动也缓慢下来。
相撞后满溢出的灵力向武庆的行动速度缓慢无比,眨眼间,在武庆和那女子面前已由法术形成一堵石墙。
二女的加入,让柳维宇感动巨大的压力,“卧龙煞”的巨大灵力几乎被那绝美少女的“斩灵术”消耗的干干净净,这让他惊讶不已,虽然“卧龙煞”的威力刚才已经被武庆消减了少许。
他不甘失败,法力的几将枯竭,让他集中全身精力,继续灌输法力在“卧龙煞”中。
必须重伤武庆,就是力竭也再所不惜,强大的战意让他的精神几乎疯狂了,灵识线在灵识海中高速翻腾,最后的一丝法力也要运转起来。
再次发出“卧龙煞”他已经完全力竭,灵识也混乱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痛苦和折磨出现在他的肉体及精神。
他感觉到自己崩溃了,或许这次真的要完蛋了,可能会兵解,可能会被千缘派弟子俘获折磨,或者斩杀。但他灵识海中仍保持了一种高度精神状态,他必须保持尊严,即使是最后一击,也绝不能胆怯。
生死何惧?委曲求全,对于他这种高傲的人不如死去。
精神力的坚强,也同样让他经受了难以言语的痛苦,痛感几乎撕裂了他的脑袋。他朦朦胧胧中感到灵识线正在开始撕裂他的灵识海,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兵解的征兆。
可是他不甘心,难道这次法力枯竭就会兵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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