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反应很快,但焚烧已经启动,再关闭需要时间。
破空音!
花花直接被巨力击倒在地,发出悲鸣,嘴巴张的太大。
几乎第一时间我就已经站在花花身旁,这攻击我熟悉。
“狙击枪!战魁,给我找到他。”
面对花花,背后衍生巨大黑色盾牌。
“呜呜呜!咔咔。”
花花显然被打懵了,踉跄站不起来,下颚已经被打碎了。
关键时候,花花躲开了必杀,但从脖子到下巴全都被打碎了,露出棕色的齿轮机械。
“能站起来吗?”
我心疼坏了,花花已经跟我很久了,虽然他是机械生物,但我已经把它当做自己的伙伴。
仔细检查,花花暂时无法使用焚烧了,该死的,到底是谁!
灵异研究所?邪教?
“主人,正在追击,是邪教的另一个分之。”
“我不管是谁,给我撕碎他!”
微微屈膝,朝着战魁的方向,准备弹射。
“花花,在这等我,我。。”
真当我准备去帮战魁,眼角看到了,远处一个变异者被人砸进一栋楼,看样子有人在清理变异者。
这小小的打断却给我看到了墙角的燃油桶。
狙击不让花花焚烧尸堆,那我偏要烧。
想到就做,迅速奔袭,扛起燃油桶,化手为十字刃破开,开始往尸堆倒,一边倒一边提防再被狙击。
砰。
“妈蛋,花花,给个火。”
没了下巴的花花有些丑陋,只见花花咳咳咳,愣是没有冒出一丝火花,我只能无奈摇头,突然想到,我不是踹了打火机的吗?
从裤腿掏出一个打火机,心里想着。
“还不来阻止?”
点燃,准备丢弃手里的打火机。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这么干!”
来了?
我没有着急丢弃打火机,而是看向了声音的方向。
皱眉,这个站在墙头的男人,有些眼熟,黑色的头发,背着一把吉他箱子,牛仔裤,站里在那。
两秒,我想起来了。
“黄泽?”
老熟人了,在云南的西双版纳,我曾经遇到过一个怪异的杀马特,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的故事,和诡异的再生能力。
“哟?臭小子,你老婆孩子呢?”
黄泽显然也很惊讶,但并不意外。
“老婆?”
我皱眉,他在说啥?
“你不是拖家带口吗?这才没带来?”
黄泽依旧站在墙头,看着我,讥笑。
“你在说什么?”
我还是很诧异。
“哎?算了,我劝你把火放下。”
黄泽摆摆手,看着我手里的打火机。
“你的人开的枪?”
黄泽显然看到了没了下巴的花花。
“唔,这么大个都打不中,回去扣鸡腿。”
黄泽道。
“你找死!”
几乎两秒,我拳头就到了黄泽脸上。
没想到黄泽更快,抬腿一脚踹中我胸膛,将我踹飞。
“太慢了!”
还没落地,黄泽已经欺身上前,一拳将我再次打飞。
黑色附着物帮我抵消了几乎全部的伤害,但心中怒火依旧无法平复。
连续打击打火机已经脱手,被黄泽握在手中,当着我的面捏碎。
像是戏耍一般,比起在版纳见那次,他强了太多,黄色的头发染回黑色,整个人也成熟了不少。
“再来!”
我只能将身体冒出尖刺,继续上前。
这次黄泽没有在动手,一味的躲闪,他速度太快,我几乎没碰到他,看着他嘴角的微笑,让我更加不爽。
“太慢,太慢,还是太慢。”
最后反手,一耳光将我扇倒。
这简直是耻辱,体内黄河之力虽然源源不断,但一下都没打中,反而被扇了一巴掌,我深刻明白我和他之间的差距。
下一秒。
黄泽已经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拎起来。
“我说过,我们之间是死敌。”
黄泽正说话,战魁已经赶到,黄泽几乎没有犹豫,将潜行而来的战魁一同掐住。
“我早知道你还有一个寄生灵,穹顶之下,这次没人救得了你。”
“花花,动手!”
黄泽这才想起,我还有条被无视的狗。
花花终于用利爪在地上擦出火星,摇曳的火焰迅速爬上尸堆。
黑烟冒起。
我露出微笑。
“啧啧,还是没拦住,你以为你赢了?”
黄泽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气急败坏,而是有些无奈,就像意料之中的,打游戏打输了一样简单。
“什么!”
黄泽躲开,而我和战魁,再次被黑烟中伸出的触手抽飞。
一股恐惧在我内心呼喊。
尸堆中,一个人影从中走出,不一会就能看到他俊俏的模样,一个陌生的男人,醒目的是藤叶护遍全身,身上长满铁蒺藜,藤条在他身边生长飞舞,无数根向下垂着。
这一刻我明白了,是焚烧导致的,该死的祭祀那几个人一定是知道我会烧掉尸体,才投降离开,而放在旁边的燃油桶是有意为之。
被耍了。
“还是被放出来了吖,哎,小子知道他是谁不?”
黄泽又回到墙头,微笑着看着从灰烬中走出来的男人。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气息和当初在缅甸遇到的大青蛙是一样的。
“蚩尤的。。八十一兄弟?”
“答对啦,他叫持兵,欢迎来到现代!”
黄泽微微鞠躬,以表尊重。
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黄泽!”
我喊出声,这才发现被持兵抽中的地方有些生疼。
战魁更是淡化了不少,直觉告诉我,打不过。
“小子,我的任务失败了,后果就交给你了,好好接待来自远古的来客。”
黄泽说完,跳下墙头,消失了。
持兵还在愣神,他刚来到这个世界有些懵。
“好冷,不利于生长。”
嘀咕了一句。
又抬头看了看天空都乌云,皱眉,四周的一切都那么的让他不理解。
随即看向我。
“你,有炎黄的气息,你是炎黄后人?”
我一直在思考如何应对,联系不上张仲景,直到被持兵盯上。
“我。。。”
“吸。。。这不是华夏?”
可能是我太弱了,持兵深吸气,再次问道。
“但你身上有黄河的味道,让我怀念吖。”
我本想开口,却感觉到了身体的疼痛。
低头一看,两边锁骨已经被不知什么时候射来的藤条刺穿。
我感觉到了,体内的血气正在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