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听得修然是一阵无语,真可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呵呵!你开心就好.......”
弄清楚这一切后,修然顿感索然无味。
宁平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也将所听到大致拼凑了出来。
看来毫无疑问,两人之间以前应该是一对生死之交。
而后,在一番狗血的经历后,反目成仇。
更是直接导致修然家破人亡,最后还真如丧家之犬一样被迫以一残念受困万年之久。
听的宁平心中也是唏嘘不已。
修然明显的是一不擅长言语之人。
看到对方这样说得修然哑口无言的样子,自己心中却是不是滋味。
于是心中一动,顿时轻咳一声站了出来。
“你个冒火的家伙,你懂个屁!知道圣地怎么覆灭的吗?正是因为你们出手伤了修前辈,无念仙子才想方设法将圣地一举捣破的!”
“你胡说!凭她怎么可能将我圣地覆灭,再说了,我圣地根本就没有被灭!而且我圣地永远都不可能被灭!”
听到宁平的话,火融真人立马面色大变,眼中也闪出一丝的慌乱,还有不甘。
“我圣地一定会在圣主的引领下,将所有冥顽不灵的人一一赶尽杀绝!”
听到这,宁平眼中微微一亮。
“哼!胡说什么,圣地已经被我修真界攻破,你们圣主也被我们斩杀,仅剩下一缕残魂苟延残喘!圣地也被丰碑牢牢封印,你连与圣地说上话的资格都没有!还想什么其他作甚,痴人说梦!”
“哈哈!你这黄毛小儿怎知我圣主的神通广大!告诉你,我们随时随地都能聆听我圣主的旨意!总有一天,你们所有人都要匍匐在我圣地的脚下!”
火融真人大笑着,可忽然目光猛的一凝。
“好你个小子,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还有这个仅剩一口气的家伙,我也会一同送你上路!”
宁平看到对方的神情,心中不由暗暗一叹,看来自己想要从对方口中套话的意图也被对方看破。
“宁平!我今日对你增加一个要求,帮我宰了他!”
忽然修然在一旁的扭头紧盯着宁平的双眼,认真的道。
“对了!他身上有一个火种之类的事物,好像还不错的样子!我感觉你身上火之法则不错,对你应该有大用!还有这个家伙很小心谨慎,别让他溜了!”
说到最后,修然更是面露古怪,也没有再看那火融真人一眼,直接消失不见。
好像与对方多说一句,都是一种浪费精力的事情。
这也与修然淡漠的性子有关,他本身就有一种与世无争的味道。
他这番话也根本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好像就是故意说给对方听一样。
这话听的宁平也是一脸古怪的看向对面的火融真人。
“哈哈!你凭什么?就凭着黄毛小子?有你调教又如何?你想凭他来讨回你所谓的公道?哈哈......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火融真人这时气急反笑,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发出一连串的反问。
笑声落下,面色又瞬间冷了下来,浑身上下散发出浓浓杀意,身上的烈焰也冲天而起,犹如一个巨大的火炬。
“我会让你看看这小子是如何被我烧成火烛,我不会让你们死的痛快,我会将你们烧上足足万年,以解我心头之恨!”
话音落下,手臂猛的一扬,手中长鞭顿时化一条百丈火蟒。
火蟒还在半空中,四周天地灵气就蜂拥而至,火蟒也迅速壮大。
发出一阵阵撼人心魄的呜咽就向宁平一口吞来。
宁平眼中猛的一亮,身形向后急退,手一扬,一面褐色,且上面有密密麻麻古朴纹路的盾牌一闪,就化为一面巨盾严严实实的挡在了身前。
“轰......”
火蟒一头就撞在了巨盾之上,瞬间爆发出漫天大火。
巨盾猛的一震,表面所有符文微微亮起,并浮现出一个散发着淡淡光芒的巨盾虚影,将宁平紧紧护在后方。
从巨盾上,一股巨力也传了出来,宁平抬手就按在了巨盾之上。
绝大的力量均被巨盾挡下,轻而易举就被挡了下来。
“融合了阵纹的玄甲盾还真是不错!好!好的很!”
宁平心中一喜,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当然满意的还有对混极洞虚经的改进,刚最后伸手挡下这一击,如果放在之前绝对没有如此轻松的。
“果然有点手段,怪不得和那死狗一样的狂妄!”
火融真人双目微眯,看着那闪烁着淡淡光芒的巨盾,心中也是暗暗一惊。
刚才的一击,可不是之前的尝试性的,这可是含怒一击,威能比之前的一击力量大上了一倍不止。
可谁曾想,竟然被这古怪的巨盾直接就挡了下来,而且在自己的烈焰下,竟然丝毫无损。
要知道以前自己与他人对战时,那可是少有法宝能顶得住自己烈焰的炙烤。
说话间,元力催动下,手中猛的一动,那条火焰巨蟒顿时一卷就向宁平缠了过去。
宁平嘴角微微一笑,脚下一动就消失不见。
同时心念一动之下,巨盾猛的一闪,化出道道虚影直接将自己完全防护了起来。
火焰巨蟒卷起漫天火影,令整个空间都变的炙热无比。
脚下的大地已经被烤的一片焦黑,不过这些许温度,宁平抵御起来却是毫不费力。
光是躲避,这可不是宁平的性子,人在闪躲腾挪间,玄月剑中一道道剑芒纷纷射出,无数剑气也散发开,玄月剑阵也随之生成。
一时之间,那火焰巨蟒立马就受到到了剑阵的阻扰,一道道水气弥漫的剑芒也不断斩向火焰巨蟒。
不一会,不仅其速度一下就减弱了下来,巨蟒身上的火焰也气势大减。
“玄月剑阵!果然名不虚传,我对你这小子越来越感兴趣了!”
火融真人看来也是对宁平有过一番调查,一下就将玄月剑阵认了出来。
就算是自己在剑阵中处处受阻,打的很是别扭,眼中的贪婪却丝毫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