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四九垂眼苦笑,“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我还不如他们呢!那个时候你会不会就很失望?”
英子连连摇头,一脸真诚的回道:“绝对不会,就算是那样我也相信,你一定有你的理由。”
宗暮岁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的甚欢,不自觉的咳嗽了几声,英子紧张的看向他,“宗大哥你是不是犯病了?”
‘犯病’这两个字使宗暮岁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喝了口茶水,摆了摆手,“无事。”
她惋惜的说道:“宗大哥人也很好,上天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坏人都活的好好的,好人却疾病缠身,哎。”
姬四九对她说道:“好人也有坏的时候,坏人也有好的一面,自是因果。”
宗暮岁心知她阴阳怪气的是在说自己,他真想她能和自己发发脾气,甚至大打出手都可以,不要这样不温不火的模样,会让他心里更加的难受。
英子听后眼含笑意的说道:“阿禄哥说的话总是这么深奥,听着好有道理的样子。”
宗暮岁在位置上如坐针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是祈祷易青能够快点回来,最好能带回好的消息让她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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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青和老火开车出镇,又走了很远的路才到了一间偏僻的农家院。
老火对易青介绍道:“就是这家了!”
易青观察了一下地形,这院子门口看着极其普通,但是细琢磨起来便有些不同了。
它前后左右的瓦房是成片区盖起来的,而非成排,凑在一起紧贴着正好是个正方形,除了这块片区其余的地方全部是荒地。
易青对老火问道:“这里住的都是村民吗?感觉没几户人家的样子。”
老火摇头道:“这边是后盖起来的,几年前都是荒地。”
易青在心里确认,这个地方应该便是老巢。
只不过分散开成各家各户,这个是蒲苏康杰的住所,那么哪个才是古谌的呢?
“小兄弟,别愣着了,我们快进去吧!”
易青笑着点了根烟,便跟着他一起向前走着,门口的大铁门紧闭,老火站在院外喊道:“蒲大夫,蒲大夫在家吗?”
他喊了半晌也没人开门,对易青遗憾的说道:“好像不在。”
易青别有深意的看了眼院中的结构,他敢确认这段片区都是相连的,院中有数十桶大水缸,上面擅着黑布,缸口被绳子系的十分紧,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你们找谁?”
易青和老火身后响起了一个干哑的声音,易青回头扔掉手中的烟踩灭。
“蒲大夫?”
老火弯下腰去看男人草帽下面的脸,确认的问道。
男人将草帽拿掉,“什么事?”
老火搓了搓手,笑着说道:“蒲大夫你去哪了呀!我们站这喊了半天,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呢!”
蒲苏康杰打量了眼易青,他从未见过面前这个男人,而且看穿着便不是这儿的人,顿时防备了起来。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老火刚要回答,易青便把话语权抢了过去。
“蒲老先生你好,我来是想让您给我家先生看看病。”
蒲苏康杰将大铁门打开,率先走了进去,“进来说吧!”
易青和老火跟在他身后入院,老火对着他的背影不屑的呸了下,一副有什么了不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