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棺椁下面的通道中进去,我和死狗来到了一个宏伟的古墓中,我并没有意识到这古墓意味着什么,死狗这个老盗墓贼却非常激动。
我疑惑的说到,“这古墓应该挺平常的吧,我以前虽然没盗过墓,但是多少也从电视文献上看到过关于古墓的记载,古代人对于死人非常重视,古墓不都这个样子么?”
“你懂个锤子!”死狗依然激动的生活不能自理,“古代人的生活阶级可是很分明的,你一个平头百姓,即便多么孝顺,也不可能给自己的家族建造这样的一座墓室啊,我们平时盗的那些墓,就是刨一些小坟坑而已,像今天这样的古墓,我见都没有见过。”
死狗的这几句话虽然说的有些语无伦次,但是我还是听懂了他想要表达什么,看起来这个古墓真的不一般,我在心中揣测,按照死狗所说的阶级来分,这个墓怎么也得是一个县老爷之上的墓啊,就是不知道这墓的年代有多久了。
死狗却难得的没有想这么多,他兴奋的在墓室中转来转去,碰碰这儿摸摸那儿,就像是小孩子到了一个非常豪华的房间一样。
为了把死狗的注意力叫回来,我故意说到,“死狗,这古墓中不是有很多的机关么?你在这儿瞎弄,难道就不怕触发了什么机关,到时候我们两个可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死狗听了我的话以后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而有些僵硬的转向我,“应该不会吧,以前我可是听说过,古人的机关之术精妙绝伦,除非是真的在当今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否则随便触发一个古墓中的机关,都是十死无生了。”
死狗的注意力算是被我转移了,但是他说的话同样让我的心冰到了极点,死狗虽然是盗墓老手,但是在当今数一数二的高手面前撑死也就算个半吊子,我虽然懂点辟邪的道术,但是对于机关却一窍不通,我们这种组合如果触发了机关那绝对是走不了啊。
如果真的已经触发了机关或许我也不会这么紧张,可是最难过的就是我们现在还有生的希望,却随时有可能丧命,这种感觉真的能把人活活逼死。
我静下心来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我们头顶上的那个盗洞之外,就只有那一扇大门是通道了,其他没有来到这里的方式。
我仔细想了想,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这里是整个古墓最尽头的墓室,所以只有回去的一条路可以走。
二是因为这里是古墓最外围的一个墓室,只能向里面走,在向外只能自己打盗洞了,我觉得第二种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我们目前还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如果是最深入的墓室,应该是放置着墓主的棺椁的。
想通这一点后,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相必墓主也不会在这最外层的墓室中布置什么机关陷阱,不是说墓室中是越深入越安全么。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死狗以后,他先是放松了一下,然后又紧张起来,“古墓是越深入越危险,如果我们这是第一种情况呢?这里就是最深层的墓室,墓主的棺椁,”死狗说着指了指我们的头顶,“在上面,你没有感觉我们一路进来的通道除了墙壁非常平整以外还有一个特点么,就是大小基本和那个棺椁大小相同。”
死狗这家伙虽然凡事只会往坏处想,但是在这里他说的实在太有道理了,我不免也跟着担心起来,尤其他说的最后一句,我现在回想起来,我们进来时走的通道,绝对就是怪物的那个棺椁从这里上去的道路!
那个棺椁本来应该是这个古墓的东西被那个怪物,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人用不知名的手段弄到了张家村的古庙中,那个通道,正是棺椁上去时打通的,怪不得墙壁那么平整,看起来应该是弄得刚刚能够通过棺椁的大小。
死狗打着哆嗦说到,“我怎么越想,越觉得我刚刚说的话没错啊,那棺椁就是从这个地方上去的,而我们所在的地方,就是整个古墓最后的墓室,我刚才做了那么多动作,我们离死不远了。”
我被死狗的声音吵的心烦意乱,为了让他闭嘴,下意识的吼到,“你别嚷嚷了,像个老娘们一样,如果我们现在在最后的墓室,就凭你刚才的那些动作我们早就该死了!”
此话一出不仅是死狗,连我自己都愣住了,对啊,如果这地方真的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危险,那就凭刚刚死狗那个傻样,那我们早就该死了啊!
我尝试着动了一下,在墓室中晃悠了一圈,发现果然是自己吓唬自己了,什么危险都没有,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地窖一样。
死狗这个时候也放松下来,“这就奇怪了,这里明明就是最后一个墓室,为什么没有什么危险?”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这究竟是那个墓室并不能判断出来,只是说到,“或许是盗取棺椁的家伙把这里的机关全部扫清了,又或者是这里确实是第一个墓室,棺椁是被人从最后一个墓室运送过来,又从这里打了盗洞送上来的。”
我走到那扇铜门面前,轻轻的把手搭上去,感受着那份来自历史的厚重,说到,“总之,想要揭开所有的谜底,只有打开这扇门走进去才能知道。”
死狗走到我的身边,赞同的说到,“虽然这里面可能有很大的危险,但是身为一个盗墓贼,如果我在这个时候选择不进去,我觉得我下半辈子活着都没有什么滋味了。”
我们一同推开了大门,首先看到的,并不是诡异的建筑或者无数的棺材,而是一具硕大的尸体!
尸体从形状上来看应该是人类的,但是那个个头,却很难让人相信是人类,因为从来没有听说过接近三米的尸体!
两米多的人已经很少见了,更何况尸体!但是这东西就摆在我们的面前,又由不得我们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