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水里泡了这么多个时辰,加上回来的时候受了寒风。
翌日,楚子鸢便直接病倒在了床上。
得知楚子鸢生病,白氏也匆忙地从寺庙赶了回来。
看着躺在床上病殃殃的人,白氏快步走到她身旁,小心翼翼的替她掩好了被子。
“母亲,你怎么回来了?”
床上的人儿艰难的睁开双眼,病态的脸上毫无血色,嘴唇也微微干裂。
这般模样,实在让人心疼。
“你还说,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
“你以为我想吗?还不是因为容冽尧,那个男人,活该不受待见……”
即便是在病中,楚子鸢也不忘怒骂。
毕竟把她害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就是容冽尧。
但凡那个男人能够选择一个更加温和的方式,她也不至于难受成这样。
头部带来的眩晕,让她根本就没法下床。
不光如此,嗓子就像是冒烟儿一样,总之,让人难受的痛不欲生。
看着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女儿,白氏无奈的摇了摇头。
照顾着楚子鸢睡下,她这才放心的离开了房间。
一连几天,楚子鸢都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
说来也奇怪,她平日里锻炼的并不少,可不知为何这一次的风寒却足足有三四天的时间。
这一日,白氏刚刚从楚子鸢房中走出,便看见院子里站了一个人。
想到最近这段时间听见的流言蜚语,白氏快步走到了容冽尧身前。
“靖王是来看子鸢的吗?”
“嗯,她可还好?”
“病了有三四天的时间了,现在刚睡下,靖王,关于坊间传的那些话,我想问问,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旁敲侧击,可子鸢始终不愿意告诉我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我希望靖王能够同我如实说。”
那日容冽尧抱着楚子鸢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
传到最后真的是越来越夸张。
反正终归下来就几句话,容冽尧和楚子鸢好的如胶似漆,甚至在街上卿卿我我。
原本这一对并不受人看好的存在,也莫名成了京城众人羡慕的。
白氏的眼里带着探究,容冽尧沉吟片刻,还是简短说了许些。
“小六对她还不死心,在路上对她下药,本王正好路过便将她救了,至于坊间传闻的那些,完全是因为她当时中了药。”
“原来如此。”白氏点了点头。
她眼里闪烁着许些复杂的光芒,在看了一眼面前的人之后,选择转身离去。
她是过来人,有些事情看的比容冽尧和楚子鸢还要清楚。
既然如此,她也犯不着问太多。
两个年轻人之间的事情还是交给他们自己。
楚子鸢其实并没有睡着,这几日整天躺在床上,她早便觉得骨头都软了。
为了给自己找点事儿做,楚子鸢特地找了个小人。
容冽尧推门而入的时候,趴在床上的人正专心致志的扎着小人。
非但如此,她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
“臭男人……”
“存心害本小姐生病,明明在意本小姐在意的要死,非要做出一副什么都不关注的样子,还靖王,真是丢了皇室的脸!”
“添香,给本小姐倒杯水来,本小姐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