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四合院里说好人,易大爷和秦淮茹尽释然(求订阅)
秦淮茹诧异地看了眼易大爷,随后笑道:“易大爷你不是好人,谁还能是好人。”
“嘿嘿。”易中海闻言嘿嘿一笑,没再继续说话。
另外一边阎埠贵已经开始读这篇报道了,关于赵信的传记很多,甚至就连赵信儿子、女儿的传记都已经上市。但无一例外,这些传记里很少提及四合院的事情,很少提及当年在四合院中说一不二的三位大爷。
而这一篇不一样,里面专门问了赵信对于三位大爷的看法。
“三位大爷都是好人……”阎埠贵先是说道。
不过随后往下读时,却顿住了。
“快念啊。”刘海中嚷嚷道,若是早十几年为了彰显文化,他指定要上去卖弄一番,这种露脸的机会怎么可能会让给地位不如他的三大爷。
阎埠贵点点头,随后将后面的文段念了出来。
刘海中张了张嘴,又闭了回去。却是阎埠贵有些幽怨道:“赵老也不知道美化一下,竟然实话实说。”
“这都是记者的锅,她问这个干什么?”刘海中指着报纸说道:“我说之前有人来院子里采访,指定就是一伙的。”
“别抱怨了,这不是都有名字了吗?还不知足?!”易大爷端着水道。
两人听到这话,却是拍着大腿笑了起来。
“哈哈,也对我们是好人。”阎埠贵指了下易大爷、刘海中然后指了指自己。
虽然说了他们二位的缺点,一个对儿子们棍棒相加,失了偏颇;一个算计过多,致使儿子们也只讲算计,少了亲情。
但是赵信开始是定性了的啊,‘好人’就是定性。
“你们说什么是好人?”易中海突然开口问道。
“乐于助人,咱们三位当年在院子里说一不二,带着院子里的乡亲们走过多少岁月,处理了多少矛盾,咱们院子里再困难的时候也没饿死过人吧。”刘海中说道:“就说淮茹一家,当年三个孩子还小,易大爷你可是没少帮扶,送一些米面。”
“对,当年还是多亏了易大爷的帮扶。”秦淮茹说道。
“我以前虽然算计了些,但我是人民教师啊,教出来的学生有不少都上了大学,前两天还有学生来拜访我呢!”阎埠贵说道。
“那是拜访伱吗?”刘海中呛道:“还不是人家想攀上你儿子解成的关系。”
“会不会说话,那也是我学生好不好。”阎埠贵当即不乐意了。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听我一句话。”秦淮茹脸上带着一抹笑容说道。
“嗯。”二大爷和三大爷这才将目光投向了秦淮茹,他们发现原先那个脸上总是苦色的秦淮茹,今天看起来似乎多了些笑容,似乎多年愁苦已然消散了大半。
“要我说什么是好人?没进过监狱,没犯过法的就是好人。”秦淮茹说道:“我那儿子就不行了,是我没教育好啊。”
“淮茹你知道那件事了?”
“嘿,不就是棒梗进监狱了吗?知道。”秦淮茹点点头,虽然自己的两个女儿没有和自己细说,但她早就从一些言语之中察觉到了真相。
“淮茹,这报纸上还有赵老写你儿子的一段,我给你念念。”阎埠贵说道。
“行。”秦淮茹点点头。
阎埠贵念了起来,却是其中赵信关于孩子教育的论断,红脸黑脸之说,还提及了当年打棒梗的事情。
房间里一时间沉默了下来,还是刘海中最先打破了寂静。
“当年好像是赵信想撮合秦淮茹和何雨柱来着,不过棒梗不同意。”
“说啥呢,何雨柱和飞燕关系好着呢。”易大爷连忙说了一句。
“易大爷,当初还真有这事,当时飞燕还没来咱们院子。”阎埠贵说道:“不过这事那棒梗不同意,再加上淮茹她婆婆也不同意啊。”
“也不单是这事,东旭死之前一直在嘀咕赵老,这被贾张氏和棒梗记下了,当时嚷嚷着说是赵老逼死了东旭。再加上棒梗喊赵老是姓赵的,还喊给他带饭盒的柱子傻柱,这是我没教育好啊!”秦淮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道:“但我尽力了!”
“淮茹放宽心,好好过日子才是真的。”阎埠贵安慰了一句。
“东旭当年思想出问题,实际上我也有责任。赵老太厉害了,我不应该拿赵老和他比。”易中海说道,这是他第一次就这件事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嘿,易大爷你已经够厚道了。贾东旭那性格就是这样,他爸怎么死的,病死的,为什么病死就是因为心眼小,还气忒多。贾东旭和他爸一个性子,要我说死了好,不然淮茹的日子还要更苦。”刘海中说道。
易中海闻言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秦淮茹开口道:“死了的人也得担责啊,贾东旭的身死,主要责任还是在他的。”
秦淮茹一顿后,继续道:“我只是农村出来的人,在这偌大的京城成了一名光荣的工人,东旭死后,我拉扯大了三个孩子,送走了他每天要吃止疼药的母亲,做的应该够好了吧!”
“够好了,咱们院子里所有人,就算是赵老和晓娥说起你来也得竖大拇指。”易中海竖起大拇指道。
“那可不敢,咱们院子里最出息的就是他们夫妻俩了。”秦淮茹眼中闪过一抹羡慕,当年她也是喜欢过赵信的。
“棒梗有今天其实也怪贾东旭和贾张氏,东旭死前当着孩子的面打我,死后棒梗都不怎么听我的话了。贾家就算绝后,我也问心无愧。”秦淮茹起身,她看向三位大爷道:“三位大爷,你们在这里聊着,我去正院看看,让槐花给你们做些饭。”
“好咧。”阎埠贵点点头。
三位大爷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身影。
“好啊,是件好事,淮茹想开了,死者又凭什么不担责。”易中海说道。
正院里,槐花看到秦淮茹往屋子里走来:“妈,三位大爷有说想吃什么吗?”
秦淮茹一愣她忘了问了:“吃鱼肉吧,刺少的那种。”
“好咧,我这就做,妈你坐着歇会。”槐花喊道。
“好。”秦淮茹点点头,就这西厢房的门口坐了下来。
槐花看到自己母亲真的坐下歇息了,有些意外,毕竟往常她就算这么说,秦淮茹也会来厨房帮忙。
不过她并没有多说,毕竟自己母亲操劳了一辈子,歇一会也是应该的。再者说,她和自己的丈夫可还想着这间西厢房呢。京城的房价一天一个样,这房子就算租出去一半,半年就又是一个租金了。
秦淮茹眼神飘远,回想着当年过往的一切。
有贾东旭的呵斥声,也有赵老初见他时的眼神。
“我当时应该很漂亮吧!”秦淮茹喃喃自语。
“外婆你说啥呢?”屋子里跑出来一个少年,十四五岁背着书包。
“没说啥,快去上学吧!”秦淮茹摸了摸少年的头,这是她的外孙任须良,比较憨厚。当然憨厚程度可是不及后院许大茂的儿子许旺的。
任须良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离去了,秦淮茹看着任须良的背影,她想起了当年第一次进城的景象。
她被城里吸引住了。
“我当时如果没进城。”秦淮茹立刻笑着摇了摇头,她瞅了眼厨房的位置,那里有着一股香味传来:“要是没进城现在哪有鱼肉吃啊,而且还是赵老的邻居。”
三位大爷没等多久,就有着熟透了的米汤,以及美味的鱼肉吃。
吃完后又消了消食,各自回家。
易大爷走进院子里,迎面就听到一声:“回来了。”
“回来了。”易中海看向眼前弓着腰眼神略有些呆滞的何大清。
“我等你呢,吃狗肉。”何大清说道。
“好,吃狗肉。”易中海笑着附和。
何晓走出门来,看向易中海道:“易爷爷你回来就好了,何爷爷一直说要找你一起吃狗肉呢。”
“我照看着你何爷爷,你去忙吧!”易中海说道。
“大清,我们进去吃狗肉。”易中海拉着何大清。
何大清走了两步却是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看向易中海道:“老易啊,你不对劲。”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易中海疑惑问道。
“看我的眼神不对劲。”何大清露出了执拗的表情。
“哈哈,走吧!”易中海拉着何大清进了院子。易中海脸上满是笑意,之所以眼神不对劲,是因为他想通了啊。
早前觉得自己对不起何大清,但如今才知道这是自己钻牛角尖了。
当年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丢下了还是少年的何雨柱,以及还是孩子的何雨水。兄妹俩长大成人,那是在院子里人的帮衬下的,而这个院子里人主要就是自己和后院的聋老太太。
自己之前愧疚,是因为何大清每个月寄来四块钱,他没有跟何雨柱和何雨水言明这是他们父亲寄回来的。
让何雨柱和何雨水认为是自己给的。
他没有儿子,这一点上是自私了,但何雨柱和何雨水是何大清自己放弃的啊,再者说他就是个普通人哪能真的大公无私。
要是真的大公无私,何雨柱闯下祸事,开全院大会的时候,不还是靠他偏袒吗。
“老何啊,我可能要活到九十岁了。”易中海道。
“我也要活九十岁。”何大清嚷嚷道。
“行,我们都活到九十岁。”易中海附和。
……
晚上,四合院秦淮茹家里。
秦淮茹将她女儿槐花,以及女婿任磊叫着坐在了桌子上。
秦淮茹看向槐花借任磊道:“槐花,任磊咱们家现在攒了多少钱?”
夫妻俩对视一眼,槐花开口道:“妈,你问这个干啥。”
槐花眼神一顿,小心问道:“妈你知道我哥的事了?”
“知道了,他是咎由自取,我没想着救他,我也救不了他了。告诉妈,你们两口子攒了多少钱,女婿你说?”
“不到五万。”任磊看了眼槐花后说道。
“嗯,那就是五万,我这里还有三万。”秦淮茹递过去一张卡:“槐花你收着吧,明天转到一起。”
“咱们明天把这间西厢房卖给你们夫妻俩。”秦淮茹说道。
槐花手里的水杯砰的一声掉在了桌子上,她赶忙扶住:“妈你说啥?”
“把西厢房卖给你们夫妻俩,八万块钱里给你弟留五万,等他出狱后给他。”秦淮茹说道。
“妈你说真的?”槐花问道。
“当然是真的。”秦淮茹起身道:“就这样吧,你妈我想通了,贾家、任家对我来说都一样,不过有一样啊,以后每天都得吃一顿肉。”
“行明天我们就杀鸡吃。”槐花脸上的笑容荡漾开来。
四合院的价格可不菲啊,八万块钱只能买到这个西厢房的一个半平米。
当然这还是因为是赵信故居的缘故,否则按照外面的价格,那也得四万块钱一平米。
西厢房里一阵欢声笑语,秦淮茹注意到自己女婿任磊脸上也满是笑容。
……
远在蓉城的赵信自然不知道,秦豫的一场采访竟然给老邻居们带来这么大的变化。
此刻的他正在和肖诗花打游戏,玩的并非传奇,而是换成了魔兽世界。
肖诗花已经对传奇失去了兴趣,对魔兽世界满是喜爱。
而赵信正在给肖诗花讲怎么样操作。
在玩游戏中,肖诗花也再次展现出了她那卓越的游戏天赋,灵活的手指、良好的身体素质,以及清醒的头脑似乎都在表明她虽然还是个一年级小学生,但此刻真的是最早的网瘾小女孩。
未来势必会成长为恐怖的网瘾魔女王。
一个半小时的游戏时间后,肖诗花拿着一本唐诗书册正在朗读。
赵信从游戏之友,变成了肖诗花的听众。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春日里贪睡不知不觉天已破晓,搅乱我睡觉的是那啾啾叫的小鸟。”
“老汉,我可以贪睡吗?”肖诗花眨着大眼睛。
“可以啊,明天周六,诗花可以贪睡。”
“嚯嚯。”肖诗花正色起来,继续读诗:“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这句话的意思是,昨天夜里风声雨声一直不断,那娇美的花都不知被吹落了多少。”
“老汉,这个我知道哦,石头花就被风吹跑了呢,不过那是白天吹的,奶奶说带着花籽飞到其他地方了。”
“就像蒲公英。”赵信附和。
“老汉你给我讲蒲公英的故事吧!”肖诗花跳到赵信的怀里。
“蒲公英啊,她是……”在故事声中,肖诗花沉沉睡去,孔奶奶被儿子接走尽孝的这些日子里,肖诗花和赵信的关系更加亲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