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孩子也受到教育了,毕竟才九岁。”易中海这次真正站出来了。
“行。”赵信点点头。
棒梗闻言赶忙往易中海的方向跑去,此刻在他眼里只有院里的易大爷能保他了。
“易大爷,孩子才九岁,更得关注教育。贾东旭跟我关系不好,但秦姐和何雨柱是个好人。棒梗喊我姓赵的,说他爹贾东旭是我杀的,这都是出自贾张氏这个老虔婆。”
“易大爷,你是贾东旭的师父,也算是这棒梗的师公。我也就明说了,干脆给棒梗找个后爸,不然跟着他奶肯定玩完。”
听到赵信这话,何雨柱竟是赶忙和秦淮茹拉开距离。昏迷中的秦淮茹差点摔倒在地,他又赶紧扶住。
赵信嘴角微抽,能被人家秦寡妇牵住一辈子,竟然还在这个时候避嫌。
“行了,我就说到这。”赵信从兜里取出五块钱。
“这五块钱,就当我打棒梗赔的医药费,等秦淮茹醒了你交给她。”
将钱扔给何雨柱,赵信带着老婆孩子回了中院。
刚到中院,他就听到棒梗带着哭腔的喊声:“我不要傻…何(~)当我后爸,我有爸爸。”
赵信嘴角微抽,他觉得自己这番努力说不得要打水漂了。
回到自家屋子,刚刚坐下刘光天就上门拜访了。此前赵信给聋老太太端鸡汤,半路就给二大爷刘海中拦下,请到屋里说话。
在二大爷家里,喝了半杯酒后,事儿没有合二大爷心意,赵信就告辞出来了。
此刻刘光天正是为了此前赵信所说的事而来。
“谢谢赵哥看重我,我先敬你一杯,你随意,我先干为敬。”刘光天起身朝着赵信鞠躬,深深一拜后,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赵信也将杯中酒尽数饮下,当然他这杯酒不多。
和刘光天闲扯了几句后,赵信说道:“今天轧钢厂已经贴了告示,你明天去报名就行。”
“好咧。”刘光天满脸喜色地离开了。自家父亲拉着赵信进屋里闲聊,就是希望能将在外地的大哥塞进洗衣机车间,好让大哥能回来。
结果两人谈着谈着,赵信说更看好光天,并且劝自家父亲先安置眼前人。
自家父亲没表态,所以刘光天追了出来。刚出赵信家门口,自己三弟光福就在外面等着。
“哥,怎么样了。”光福说道。
“成了,以后哥就是轧钢厂里的一员。”刘光天喜上眉梢。
“好,好。”刘光福点头:“我们快去跟爸妈们说说,咱爸正给大哥写信呢?说是让他回来,他回来了咱兄弟就得挪窝啊。”
“走。”刘光天当先往前走去。
家里空间本就不大,自家大哥还带着媳妇和娃,那要是真的回来,自己和光福岂不是要去睡大街。
这番话,赵信在屋里头听到了个大概。
二大爷家里当真是一地鸡毛啊。
兄弟俩刚走,赵信准备和自家媳妇好好谈下心里话,三大爷又登门了。手里还提着两瓶酒,单论价格那就是五块钱。
“哎吆,三大爷可不兴拿东西,这可是犯错误的。我看解成就行,明天让他去报名。”赵信说道。
“啊,好好。”三大爷脸上都笑出花儿来了:“这酒你看我都提来了,那就放这,毕竟总不能让我提回去吧!”
“三大爷,二大爷家光天被我看上了,也没收啥东西,我怎能收你的呢,更何况这还会犯错误。解成我接触过,到现在还没结婚就是因为在煤球厂工作,换个岗位明年就能和于莉成。”
“对,那就麻烦你了。”三大爷道。
“行咧,三大爷孩子们都要休息了,也就不多留你,你也早点睡,明天还要给祖国的花朵们上课呢!”
送走三大爷,屋子里总算清闲下来。
照看着三个孩子睡好,赵信和娄晓娥在一个盆里洗完脚后,也躺在床上。
“晓娥我看你有疑惑?”赵信问道。
“嗯,平常我感觉信哥你不太像爱管闲事的人?今天棒梗那事?不会真的看上秦姐了吧?!”娄晓娥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伱觉得呢?”赵信闻言一乐,反问道。
“不可能,信哥最爱我了。”娄晓娥撒娇道。
“你呀。”赵信将娄晓娥抱在怀里,这些年夫妻生活,他对自己这个妻子越发满意。既能端庄大方彰显豪门女儿的修养,又能撒娇卖萌,保持豪门千金的活泼劲。
“信哥是觉得棒梗要是在这么下去恐怕要彻底学坏了,才动了教育的心思吧!”娄晓娥说道。
“对,而且我其实还想撮合秦淮茹跟何雨柱。”赵信道。
“嗯,只是恐怕不得行,咱们毕竟是外人,也只能这么教育一次。”娄晓娥继续说道:“而且易大爷不管棒梗,何雨柱和秦淮茹又只会骄纵他,恐怕还是会学坏。”
“我媳妇就是聪明。”赵信摸着娄晓娥柔顺的头发。
“不过,今天这事虽然看起来我们出了五块钱,但贾家在不敢用贾东旭的死来抹黑信哥。棒梗那几个孩子,若是在找咱家儿子的麻烦,就不能拿可怜说事了。”
“对,五块钱就是阳谋,封住贾家想要向想咱们家胡乱攀咬的嘴。”赵信道。
夫妻俩一言一语说着话,不多时也沉沉睡去。
……
一夜过去,等赵信第二天上工的时候,看到轧钢厂外排满了人,估摸着有上百人之多。
这些人都是来报名的,想要进入轧钢厂当工人。
赵信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秦民和张伟正在打扫这里。
他的办公室距离洗衣机车间不远,在轧钢厂这大地方上也算是边角偏僻之地。
毕竟洗衣机车间只是个组装车间,也在边缘地带。
办公室空间不小,有十几个平米。
秦民和张伟正将办公桌搬到指定位置,办公桌有些老旧,但已经算是不错了。
椅子是木制的,颜色和办公桌倒也搭配。
“张伟,等下你跟后勤处的人说一下,我要在这两面墙放书架,放一些资料,便于我研究。”赵信说道。
“好,赵哥。”张伟答应道。
看完自己的办公室,又去车间看了看,空荡荡的一片,各种设施还未搭建。
这些得等到人手齐了后搞,否则就他们三个人可得忙死。
洗衣机车间要招五十人,据说最开始定下的是三十人。后来杨厂长向上面汇报后,直接定成了五十人,按照李副厂长的透露,若不是空间容纳不下,恐怕要定成一百人。
当然相应的薪资待遇也不如其他车间的评级工人。一级工人,薪资27块5,而洗衣机车间工人薪资只有23块。
当然就算这样也比其他工厂强,要知道阎解成之前待的煤球厂,一个月只有20块,每天工作下来还要被染成黑球。
四处溜达了会,李副厂长就派人来找他,说是去挑人。
一个大房间里,李副厂长及其心腹下属,还有赵信坐着。
一个个报名的人走进大房间里,介绍下自己的名字,有些人甚至紧张到说不出自己名字,不过旁边就会有人替他介绍,他只需要点头就行。
每个人离去后,李副厂长都会在名单上做一个标记。
赵信眼角余光扫了眼那名单,上面其实早已经做好了一些标记。
当然不可能全部都标记了,但至少有十个人被内定。
当阎解成和刘光天进来后,赵信主动开口。李副厂长也知道赵信的意思,当即将这两人也勾上。
这类似于面试的事情,持续到了中午方才结束。
赵信和李副厂长一起吃了顿中午饭。
两天后,轧钢厂公布名单,并且一个个通知到位。
第三天赵信就看到了自己的班底,应到五十人,实到43人。
剩下的七人,将会在接下来的半个月内报到。赵信清楚,这些人里有一些恐怕就不在京城。
这43人里头,刘光天和阎解成赫然在列。而那未到的七人,有一个竟然是刘光远,二大爷这路子竟真的走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