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超急忙点头,嘴角上扬说道:“用吧,尽管用,随便用,24小时随时听候差遣!”
宁静把头轻轻靠在秦超肩膀上,说道:“谢谢你,也谢谢你身旁善良的姑娘!”
秦超满脸自豪,这次可是静姐主动靠过来的,北岸老贼,这次还不气死你?
果然,北岸甚至都忘了宣布比赛开始或者其他,眼睛直直看着秦超和宁静这边,满脸怒容,双拳紧握。
奥沙在北岸身后走过来,轻轻推了推北岸的手肘,说道:“北岸哥哥,你怎么不宣布比赛的规则啊,大家可都看着你呢!”
北岸这才回过神,急忙点头,看着台下朗声说道:“大家都知道,我北岸所创的都是瞬时医疗术。首先我选择继承人,要对速度有所考验。所以,我的第一个考题是,比手法的快和准。下面的道具就是这次的考题!”
只见工作人员抬上来四个硕大的托盘。每个托盘里都有一捆细线和无数的缝针,大家不解,不知道北岸是要做什么。
北岸适时的解释道:“比赛者需要把所有的缝针全都穿在这一捆线上,而且每个针指尖的距离,也要相等,不能有太大的偏差。谁先把托盘里的缝针穿完,谁就算赢!”
听了北岸宣布的规则,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谁能一口气穿上那么多针线啊,想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且还得让每个针之间的距离一样,也就是说,在穿上一根针之后,还要在细线上打个结把针固定住。这根本就不能人做到!
观众们纷纷发出惊叹的声音,可是要比赛的四名选手却异常淡定。
果果眯眼看着托盘的方向,双手揉搓,做准备工作。
妖女葡萄脸上一直就是那样的笑容,她似乎是来打酱油的,一点压力都没有。
两位男士就没人能琢磨透他们的想法了,一个瞎子,一个带着面具,都很怪异。
铜锣声响起,四人速度极快,双手并用,抓向托盘里的缝针,开始忙碌。
观众似乎都有些看不清这几个人的动作,他们的手好像有很多只,速度真是太快了!
秦超的肩头有宁静依靠着,此时正无比悠闲的坐着,他很少观赛,一般有比赛的地方,都有他的参加。可是在镜城秦超却没有丝毫表现的**,这座高深莫测的小城,根本就不是他的主场,少一分抛头露面,就少一分麻烦。
秦超把脸轻轻贴在宁静的乌黑秀发上,轻声问道:“静儿,你说咱们家的宝贝果果会赢吗?”
宁静轻轻点头:“我对果果的速度还是很有信心的。在幽谷,她的医术手速也是最快的。北岸曾经修炼的就是顺针,如果说他只是一味的考验速度,果果绝对不会逼别人差。更何况,这种穿针引线的练习,果果从四岁就已经开始接触了。”
秦超撇撇嘴:“看来这北岸还很顾念旧情么,他是故意考这个题目想让果果赢的?”
宁静摇头,声音轻柔:“不会的,北岸从来都不是那种会顾念旧情的人。这的确是他想考验的题目,这一轮不能证明什么。北岸的测试,从来都是从最低级的开始,往后越来越难,让人无法想象。”
秦超哼哼两声:“既然原来都是相识,何必弄得这么麻烦,直接把真传送给果果不就好了,还办什么比赛……”
秦超嘟嘟嚷嚷的,宁静没有在说话,她故意避开北岸的目光。
圆葱满脸沉迷的看着台上手臂狂舞的果果,连连拍手称赞。欣赏之意不加掩饰。
郝楠任看不懂这些东西,刚开始还看得热闹,现在倒觉得有些无聊,一些看不清动作的人在台上乱比划,他觉得没什么好玩儿的。
贱丝丝的凑到秦超旁边,郝楠任伸手扯了扯秦超的衣角,在身后凑过来说道:“师父,你想不想听故事?”
秦超被宁静靠着,正爽着,被郝楠任这么一扯,满脸的不愿意啊。
“听什么听,专心看比赛,你别扯我,滚开!”
“师父,我要说的是关于那个奥沙大婶的事情,你不感兴趣吗?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她为什么看见我就害怕?”郝楠任得意的挑着眉毛,他知道秦超一定想知道。
秦超轻咳两声,神秘兮兮的低头问道:“她为什么那么怕你,难道你们有一腿?”
“丫丫个呸,谁会喜欢那样的老女人,小哥哥我还这么粉嫩,听我慢慢跟你说来!”
郝楠任往秦超面前的地上一坐,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包瓜子,给秦超和宁静每人分了一把,三八似得说道:“奥沙她有很可怕的把柄在我手里。”
“把柄?是什么?”秦超悠哉的吐着瓜子皮儿,满脸的感兴趣。
郝楠任挑挑眉:“他跟别的男人私会,被我抓住过!”
“私会?怎么可能呢,他不是跟北岸在一起吗?怎么可能跟别人私会?”宁静本不是多事的人,可听郝楠任这么一说也满脸复杂的神色。
郝楠任摆手哼哼两声,说道:“嗨,你们不知道。北岸根本不会去碰这个女人啊,不然这女人也不可能老的这么快吧!就是因为这样,奥沙才去跟别人私会!被我给抓了个正着,啧啧……”
“就算奥沙去跟别人瞎搞,怎么可能被你抓住呢,你小子没干好事儿吧!”秦超邪笑。
郝楠任向前凑了凑,说道:“这说来可就巧了。和奥沙私会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家的长工,三脚!”
“三脚?这名字挺x啊!”秦超笑道。
郝楠任挑挑眉毛,冲着秦超挤眉弄眼:“男人被称为三条腿的,你也知道什么意思哈!就是那家伙的活特别大,其他长工都嘲笑过他,说没有那个女人敢跟了他,谁知道他竟然跟这镜城权利最大的女人搞上了!”
“咳咳,你这孩子,挡着静姐的面前乱说什么呢!”秦超心里暗笑,脸上却装得一本正经。
郝楠任满脸认真:“我可没说谎,真的很大……”
“别说大小的问题,说重点!”秦超对着郝楠任踢了一脚,他也不生气,继续嘻嘻的说着。
“你说要是在别的地方搞,我也就不能发现了,他们偏偏是在我家柴房,我擦的,要不要这么重口味儿啊!那天我正好出去谈生意回来,刚刚推开我家大门,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我这人吧,听力好使,因为我喜欢乐器的关系,对声音都特别的敏锐。我刚一走进来,就听见‘啊……哥哥,不行了,嗷嗷……’”
郝楠任夸张的学着,声貌并存,把秦超逗得前仰后合。
秦超强忍住笑意,问道:“然后呢,你就去捉.奸了?”
“我当然不是那么缺德的人,我就坐在外面等着,等他们两个完事儿,衣衫不整的往出走我才看见,我勒个去,那女人居然是奥沙!我家一个粗糙的长工啊,居然能把奥沙搞到手!”
“他们两个瞬间就傻了吧!”秦超笑道。
“是啊,两人就定在那里了。一动不动,三脚直接吓得就给我跪下了,奥沙就站在旁边,那脸啊,憋得跟紫茄子似得。”郝楠任大笑。
“怪不得奥沙这么怕你!”秦超恍然大悟。
“奥沙似乎很怕那个北岸,开始威胁我,后来知道我是一个正直不阿的好少年之后,就服软了。我同意了让他们两个继续私会,只要不惹到我,我就不会为难他们的。毕竟三脚在我家也有十多年了。整个故事就这样了!”郝楠任说道。
秦超咧嘴笑道:“也就是说,他们现在还私会呢?”
“是啊,我还给他们准备了房间呢,那个别院只有我自己住,让他们在柴房内个多不好意思,好歹我也是个首富!”郝楠任摇头晃脑。
秦超给他鼓鼓掌,说道:“你真是个好少年!应该给你颁发好市民奖杯!”
“你看我就说我是好人吧!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郝楠任!”
秦超和郝楠任挤眉弄眼的笑的特别爽,旁边的宁静却脸色难看。
秦超明白宁静的心情,这个男人抛弃了他,她心里多少会有些怨念。
但这些怨念仅限于在这个男人幸福的时候,他幸福,她可以恨。可一旦北岸有所不幸,这个善良女人的怨念就瞬间坍塌。变成无尽的担忧和心疼。
秦超突然想起了当初费拉尔德对他说的一句话:我可以滚得很远,前提是你自己能活!
善良的女人永远是狠不起来的,无论她们受到多大的伤害,永远都做不了到无情。
台上的比赛选手仍然在忙碌着,想要把那数以万计的缝针穿到细线上,并不是分钟能解决的事情。
大家都很认真努力,丝毫没有松懈。
二楼看台上的北岸,目光一直锁定在宁静身上。宁静则是安静的看着果果,安然的表象下,思绪翻涌。
北岸会望空传音,这个时候不知道他有没有对宁静说些什么,宁静不是说北岸的声音他都能听见么,现在是不是也听到了什么,不然她的指尖为什么攥得发白?
秦超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周围的能量涌动,他要用玄妙之感,冲到两人中间,听听北岸到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