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温塔莎对于巴克尔决缇的这些话,恨的牙根痒痒。
她不用想就知道巴克尔决缇肯定是因为他那个宝贝儿子故意针对自己。
巴图温塔塔莎回到自己的住处,她自然是不会去找巴克尔莫德理论。
不用理论就知道去了之后巴克尔莫德那家伙会怎么阴阳自己。
“这个老家伙有病吧!”
巴图温塔莎回去后对着空气唾骂道。
巴克尔决缇在当财政大臣之前就给前财政大臣当了二十多年的副手。
在前财政大臣去世后,才轮到他来当。
巴克尔决缇的这个官位还是先王封的,虽然他的官位是先王封的,但炯利可汗在登基的时候也没有清算他。
因为在他上任第二天,先王就过世了。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算是炯利可汗这边的人。
炯利可汗之所以没有清算他,就是看他年纪大又会办事。
巴克尔决缇现在紧紧我这王庭的财政大权,就连炯利可汗都要对他礼让三分。
连炯利可汗都对他礼让三分,那她这个不怎么得宠的公主自然在他眼里也算不得什么。
巴图温塔莎一想到巴克尔决缇那老家伙说的那些话,就气得直挠头。
心想
这老家伙有病吧!
自己不就是跟他儿子绝交吗!
他至于这样吗!
“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斤斤计较有意思吗?”
巴图温塔莎指着空气咒骂道。
“公主,十七皇子派人送了一封信。”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进来禀告道。
巴图温塔莎气呼呼的接过信封,她打开一看。
上面写着
没钱了吧?
来我这里住一晚,我给你钱。
“我靠!!!”
巴图温塔莎气得面目狰狞,她将信撕了个粉碎向空中一抛,满地都是碎纸屑。
巴图温塔莎指着地上的碎纸屑咆哮道:
“杨谨这是什么意思!”
“杨谨他这是什么意思!”
送信的那个奴仆见巴图温塔莎生气,生怕她迁怒自己,赶紧离开。
杨谨的信使得她原本就糟糕的心情更糟糕了。
她没想到自己刚被巴克尔决缇那老头摆了一道,就会被杨谨落井下石。
“告诉十七皇子,就说我巴图温塔莎不同意!”
另一边
杨谨收到了巴图温塔莎那边送来的消息,他乐的哈哈大笑。
其实他写那封信就是想告诉巴图温塔莎,如果没钱了,可以来找他。
当然如果是晚上的话那最好,如果真想行周公之礼的话,他也乐意奉陪。
“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公主她想什么呢!”
“我怎么可能那么无耻?”
杨谨笑的有些合不拢嘴,说道:
“你们去告诉她,就说我写那封信…只是想找她叙叙旧…哈哈哈哈!”
杨谨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
他觉得如果巴图温塔莎这么想说明她还是在意自己的。
“告诉她别误会了,我对她没那意思。”
杨谨捂嘴笑道。
“……是,十七皇子殿下。”
仆从将杨谨的话转述给巴图温塔莎,巴图温塔莎有些无言以对,又有些无可奈何。
对于杨谨这样的人,她能说什么,只能心里暗道一声有病。
“好的,告诉你们殿下,本公主知道了。”
“是,公主。”
狼族
青龙山
景麟来到黑市上,他想要买一瓶无色无味又能让人入睡的药。
这种药在市面上根本就买不到,与其说买不到,不如说是禁止贩卖。
据说这种药只有黑市才给买,而且价格不菲。
景麟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来黑市这种地方,他以前一直觉得黑市这种地方离自己很遥远,现在看来,只能说是近在咫尺。
就在景麟找药店的时候,忽然有人出现在他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是一个尖嘴猴腮一身苗疆服侍看起来四十多岁干瘦干瘦的老头。
“尊贵的客人,您在找什么?”
“我在找药。”
景麟本来是想说我找什么关你什么事,但话到嘴边就变成了这句话。
“客人,您要找什么药?”
“或许老朽这里有。”
“你…这里有?”
“这里没有药店吗?”
景麟问道,他沿街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药店。
“客人,这是黑市,药店只有外面才会有。”
景麟听后,立马反应过来。
“我想要的药,你确定你那里真的有?”
“老朽如果没猜错的话,客人你应该是有一个心上人。”
“你怎么知道?”
景麟有些惊讶,心想自己都没告诉他,他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来此的目的。
“看样子客人应该很爱她吧。”
老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
“你调查我?”
景麟眸中厉色一闪而逝。
“客人,不是老朽瞎猜,是来这里的人大多跟你一样。”
“老朽见多了,自然就能猜出客人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老人都有些无语了,来这里的大多都是那种爱而不得想给对方下药的人,他见多了,自然也就一眼能看出来景麟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客人你想要什么药,老朽这里都有。”
“迷药。”
景麟淡淡道。
老人听后,心想就这?
“客人是第一次来吧?”
“老朽这里有个蛊,能让他人对自己一往情深,不知道客人你需不需要?”
景麟听后,眼睛一亮,心想还有这东西?
“这东西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景麟担心这东西会伤身子,
“客人放心,这东西没多大副作用。”
“只不过身中子蛊的那个人不能离开母蛊半步,如果相距超过十米,则身中子蛊的那个人心脏会被子蛊折磨。”
“忍受不了疼痛的可能会直接疼死。”
景麟听后,压制住心中的问道:
“如果我把母蛊种在我的体内,会怎么样?”
景麟有一种大胆的想法,那就是将子蛊种在巴图温塔莎的体内,然后将母蛊种在自己体内,那那样的话,自己不就能和巴图温塔莎永远在一起了吗?
老人听后,眼睛忽然瞪大,说道:
“客人不要胡来,身中母蛊的人同样也不能离子蛊半步。”
“同时如果被种子蛊的那人死了,那身中母蛊的人也难逃一死。”
“客人你还是考虑考虑吧!”
老人说完后,直接就走了。
他心想疯子年年有,今年怎么这么多。
竟然有人疯到要把母蛊种在自己的体内,真是笑话!
想当初自己给那个老婆子下蛊的时候也没怎么绝。
也就只是下蛊让她的智力永远维持在三岁孩童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