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妗还是不为所动,奎利夫人一气之下直接让人把扶妗赶走。
“来人,把她给我轰出去!”
奎利夫人指着扶妗说道。
很快,扶妗就被几个女奴拖拽出去。
就在这时,一个女奴进来禀告道:
“夫人,公主求见。”
“让她进来!”
奎利夫人一听,怒吼道。
心想别人我教育不了我还不能教育你?
巴图温塔莎被带了进来,她打量了眼四周,见屋里没有扶妗。
“呃……母亲,扶妗不在您这里吗?”
巴图温塔莎边说边后退。
“不在。”
奎利夫人冷着一张脸道。
“既然如此,那我先走了。”
巴图温塔莎说完后,扭头就要撒丫子往外跑。
“给我站住!”
“把她给我拽回来!”
巴图温塔莎刚跑到门口,一只脚都蹋了出去,眼瞅着另一只脚刚抬起来的时候,就被拎了回去。
“母亲,您还有事吗?”
巴图温塔莎跪在地上,抬头仰望奎利夫人,说话声如细蚊。
奎利夫人脸色阴沉如水,心想这个女儿是真不让人省心,什么时候能直接把她送到杨谨那就好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之前跟那个扶妗关系挺好的?”
奎利夫人声音冷厉,语气中夹杂着一些若有若无的愤怒。
她觉得扶妗之所以会说那些话,多半和巴图温塔莎有关。
巴图温塔莎点了点头,说道:
“是啊。”
“母亲,怎么了?”
“我问你?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
奎利夫人一脸怒容,抬手指着她,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的问道。
“我出去上香的时候在寺庙认识的。”
“那我问你,你有跟她说过什么吗?”
“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巴图温塔莎连忙摆手道。
“真的没有?”
“没有。”
奎利夫人确认她没说谎后,心中的怒气消了一半。
“你瞧瞧你认识的这是个什么东西!”
“不知礼数!”
“不懂教化!”
“品行不端!”
“这样的人你是怎么能和她说的上话的?”
“我看也就别让她去和亲了,直接把她送给黎国那皇帝就行了。”
巴图温塔莎心想黎国那皇帝年龄也不小了,你还真好意思说把她送过去。
“凭着她那副皮相,一定能是个宠妃。”
“母亲,别想了,父王是不会同意的。”
“黎国那皇帝都一大把年纪了,您觉得这样合适吗?”
奎利夫人一听,怒了,反问道:
“怎么不合适?”
“我看那些个老头子就喜欢她这个样子的。”
“把她送过去保准能是个贵妃,这不比当个皇子妃有用的多吗?”
在奎利夫人看来,直接把扶妗送过去当贵妃也比当皇子妃靠谱。
“母亲,有你这样的吗?”
“贵妃撑死那也只是个妾,把扶妗送过去当妾不合适吧。”
巴图温塔莎有些无语了,觉得奎利夫人肯定是嫉妒扶妗的美貌,所以才说了这些话。
“得了吧,就她那副肩不能提,手不能扛,什么能力都没有的能当个妾就不错了。”
奎利夫人表情有些嫌弃道。
“母亲,现在说再多也没用,扶妗已经被封为公主了。”
奎利夫人呵呵一笑,说道:
“我看呐,这和亲算是没什么用处了。”
巴图温塔莎心想其实还是有些用处吧,起码把人送过去了。
“你先下去吧,看见你就烦。”
奎利夫人看着巴图温塔莎嫌弃道。
“记得好好教教她什么叫做男女有别,别到时候被人盯上了都不知道。”
奎利夫人不放心的叮嘱道。
巴图温塔莎早在听到奎利夫人说的第一句话时,直接就跑没影了。
后边奎利夫人说的她根本就没听到,或者是就算她听到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巴图温塔莎觉得弄那么多条条框框干什么,又麻烦又没什么用。
好像如果被人盯上,遵守规矩就能有用似的。
巴图温塔莎觉得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让扶妗学会那些技能,至于那些个三从四德,女德女戒之类的可以不学。
毕竟那些东西除了有规训作用外,还能干什么?
巴图温塔莎认为扶妗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学不学那些也无所谓。
另一边
季雄趁着巴图温塔莎不在,带着人直接来到她的住处。
他这一路畅通无阻,无人阻拦,就算是路过几个士兵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后匆匆离去。
“殿下,我们这是去干什么?”
“别管,你只要知道我们这是为民除害就行。”
季雄咬牙切齿道。
他一想到巴图温塔莎宠爱许昭渡那个男宠,就气得不行。
尤其是想到两人私下里会做那样恶心的事,就更是气得火冒三丈。
当然,巴图温塔莎如果想跟自己这样,也是可以,反正再怎么样,也不能跟许昭渡做那种事。
季雄决定趁巴图温塔莎不在,先料理了那个贱人。
至于巴图温塔莎会不会恨自己,那就让她恨吧。
恨自己也总比不搭理自己要好。
季雄觉得反正关系都差到这种地步了,再差能差到哪去?
只不过是更恨彼此而已。
季雄身边的侍从听的一头雾水,满头问号。
季雄来到巴图温塔莎的住处,他随便拽过一个女奴,气势汹汹的问道:
“许昭渡呢?”
“大…大人,你在说什么?”
女奴看上去只有十四岁,她表情有些慌张。
“我问你许昭渡呢?”
季雄冲着她喊道。
“大人,我不知道!”
女奴直接被吓哭了,心想你不说明白我怎么知道你说的什么。
那个许昭渡是谁,我都不知道,我又怎么知道他住哪儿?
“我问你,你知道公主的男宠许昭渡住在哪里吗?”
女奴这才听明白他说的什么,连忙点头应道:
“奴婢知道。”
“大人是来找许公子的吗?”
季雄没有接她的话,只说道:
“带我过去。”
“……是。”
女奴将季雄带到阿渡的房门外,季雄看着阿渡的房间,眼中杀气腾腾,他握了握自己手里的剑。
“大人,奴婢先告退了,”
女奴说完后,直接跑了。
阿渡此时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丝毫没有意识门外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