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所带着人回去将消息告诉巴图温克利。
巴图温克利听后气笑了,心想原来不止自己一人有地牢,其他人都有。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就他一个人挨收拾!
“刘所,你说本殿如果将十六弟有地牢的事告诉父王,他会不会恨死我?”
或许是自己曾经淋过雨,所以就不想看着别人有伞。
“殿下,这样……不好吧。”
刘所有些为难道。
自从巴图温克利被炯利可汗收拾了一顿后,整个人就好像变了。
当然智商还是以前的智商,只不过变得有些缺德了。
巴图温克利瞥了刘所一眼,刘所立马调转话头,说道:
“只不过您这么做的话,恐怕会与十六王子之间生出嫌隙。”
如果巴图温克利真的这么做了,巴图温尔金绝对能查出是他做的。
毕竟都是王子,谁手底下还没点势力,没点人脉。
到时候巴图温尔金肯定会恨死巴图温克利。
巴图温克利幽幽的深吸一口气,说道:
“照你这么说,本殿不应该这么做吗?”
巴图温克利思绪不由自主的飘到当初他囚禁贾熙纯的那段日子里。
当初他把人关的好好的,谁知道他的好妹妹竟然带着人偷摸的把人给带走了,带走也就罢了,还把事情捅到父王那里。
从此以后,父王对他彻底失望,再也不相信他。
刘所缄默不语,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似乎无论他怎么说都是错的。
“要照你这么说的话,当初巴图温塔莎就不应该把事情捅到父王那里。”
刘所默不作声,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
当初巴图温英奇被冤枉私藏贾熙纯,眼瞅着炯利可汗就要将他下大狱,如果没有巴图温塔莎的话,巴图温英奇恐怕真的会被冤死。
巴图温英奇是巴图温塔莎一母同胞的亲哥哥,试问她不帮着自己的亲哥还能帮谁。
巴图温克利眼睛一眯,嘴角微微勾起,说道:
“这么着吧,你把地牢里的那个人劫出来,然后想法儿把屎盆子扣到巴图温塔莎头上。”
“这样本殿不就不会和十六弟生出嫌隙了吗?”
刘所面色有些为难。
“你要是不想干也行,以后就别在本殿这里待了。”
“殿下吩咐的事,臣一定尽力去办。”
刘所一听巴图温克利要把自己赶走,立马表忠心道。
刘所可不想离开巴图温克利后,自己继续过上那种吃糠咽菜的日子。
时间一晃,几天过后。
巴图温塔莎和扶妗有说有笑的坐在一起,这时候,门外的仆从进来禀告。
“启禀公主殿下,十七皇子殿下想要求见公主。”
“不见,让他回去。”
巴图温塔莎有些不耐道。
心想自己这边正和扶妗聊天呢,谁有心思去见他。
仆从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
“公主,您还是去见一见吧。”
“十七皇子说他如果再见不到您就直接闯进来。”
自从巴图温塔莎搬到扶妗这里,杨谨就天天带着东西过来看她。
巴图温塔莎直接让人将杨谨打发了,毕竟有了美人,谁还愿意再看到臭男人。
杨谨一开始也不恼,只觉得是巴图温塔莎还不适应和自己订婚。
后来的两三天里他天天来,被拒了好几次仍然见不到人后,终于坐不住了。
他花重金直接派人打听巴图温塔莎在里面过的怎么样,当知道巴图温塔莎整天和扶妗黏在一起,形影不离后,气得他摔碎了好几个碗碟。
这回杨谨直接什么也不带就过来看她,毕竟自己之前带了那么多东西也没见一面,这回就算不带也没什么。
巴图温塔莎一听杨谨要闯进来,立马坐不住了,如果让杨谨那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暴脾气看到扶妗,那扶妗不就完了吗?
“真是的,你们怎么多人连个人都拦不住。”
“带我去见他吧。”
巴图温塔莎边埋怨边起身。
仆从听后,心里那个苦啊,心想我们倒是想拦,但也要看我们拦不拦的住。
扶妗一听,立马不乐意了,心想这暹罗皇子是真不懂礼节,塔莎都说了不想见他,他竟然还能厚着脸皮过来。
还好意思说如果不去见他,他就直接闯进来,这可真够臭不要脸的。
“塔莎,你别去。”
“这样只会让他得寸进尺,不如好好在这待着,我就不信他真敢闯进来。”
扶妗不认为杨谨真能闯进来,她觉得杨谨好歹也是个皇子,怎么着也不可能做这种掉面的事。
巴图温塔莎一听,心想扶妗你还是不了解他啊,他一般说到做到,他要真说进来,就一定会进来。
“扶妗,你不了解他,杨谨他说到做到,他如果真见不到我,恐怕真的会闯进来。”
扶妗不以为意道:
“怕什么,我们有七千精兵呢,害怕他?”
巴图温塔莎一听,心想也是,自己这边可是有七千精兵,杨谨再怎么样也是肉体凡胎,怎么可能会以一敌七千。
巴图温塔莎心里开始生出一丝侥幸,心想自己这边有七千精兵,或许真的能拦住杨谨呢?
巴图温塔莎这么想后,也觉得这也不算什么大事。
巴图温塔莎又坐了回去,挥手对着仆从气定神闲道:
“告诉他,按照规矩,本公主未出嫁之前不能随意见外男。”
仆从表情有些难看,但还是回了声是。
仆从心里已经问候了扶妗祖宗十八代一遍,心想你们是躲在这里什么都不用管,受罪的还不是我们这些下人。
大帐外
杨谨焦急的来回徘徊,守在门外的两个精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说话,都默默的向后退了退。
杨谨一开始想硬闯,两人上去阻拦的时候直接被杨谨揍了一顿。
后来要不是其他人过来帮忙,杨谨恐怕早就闯进去了。
两人被杨谨揍怕了,每次见到杨谨都会默默向后退几步。
“十七皇子殿下,我们家公主说了…按照规矩,未出嫁前,她是不能随意见外男的。”
杨谨一听,眉毛如锋利的钢刀般向下皱起。
“你说什么?”
杨谨厉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