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阿渡不傻,他肯定觉得本王会去犬戎找他,所以断不会去犬戎。”
盛平江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莫名有些难受。
多木多还想说什么,但一想阿渡好不容易又跑了,自己就别再作孽了。
就让他这么去了吧,找得到就带回来,找不到就算了。
犬戎
阿渡去了曾经租住的地方,大门就这样敞开着,里面空无一人。
阿渡来到屋内,瘫坐在椅子上,他逃出去的时候带了不少钱,够他在犬戎生活两个月了。
阿渡心里盘算着这两个月该怎么生活,毕竟自己身上带着的钱迟早会花完,那花完之后呢?
阿渡感受到肚子的饥饿,决定先给自己买些吃的。
另一边
巴图温尔金连续找了阿渡两个月,依然没找到,犬戎以及周围的几个国家他都搜了个遍,依然没找到。
巴图温尔金决定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再找一次,如果再找不到就直接放弃。
“你们在犬戎内再找找。”
巴图温尔金有预感阿渡此时就在犬戎。
“是!”
两个时辰后。
“十六殿下,人找到了。”
手下高兴道。
巴图温尔金一听,一个激灵从椅子上直接坐了起来。
“你说什么?人找到了?”
“在哪儿?”
巴图温尔金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激动的向外跑去。
“人在哪儿?”
手下将地址告诉了他,听到这熟悉的地址,他虽然觉得手下可能在唬他,但一想到好不容易有了阿渡的消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了阿渡之前的那个茅草屋。
巴图温尔金站在半山腰看见院落内阿渡拿着个大扫帚扫地,他高兴的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
巴图温尔金高兴的有些手舞足蹈,他想现在就去见阿渡,忽然这样想到阿渡可能不会接受自己。
他在犹豫要不要就这么直接去见阿渡,他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起阿渡失踪的那两个月里自己到处搜寻阿渡的消息,结果阿渡杳无音讯。
想起自己上次就是想接近阿渡,让阿渡慢慢接受自己,结果阿渡为了贾熙纯直接跑了。
巴图温尔金回想起失去阿渡的痛苦,他不想再失去阿渡,不想再让阿渡成为曾经自己那个可望而不可求的明月。
他想将这轮明月从天上拉下来,永远陪在自己身边。
巴图温尔金回想起曾经自己多么见一见阿渡,然而只能在阴暗的角落窥视阿渡,不能靠近也不能触碰。
如今机会就在眼前,自己要再不抓住那还不如脑子被驴给踹了。
什么两情相悦,什么强扭的瓜不甜,那都是放屁。
只要自己认为和他两情相悦就行了,瓜甜不甜自己知道。
巴图温尔金生怕阿渡跑了,让手下人带一些法术高强的暗卫过来。
半个小时后,十几个法术高强的暗卫聚到巴图温尔金身边。
巴图温尔金带着十几个暗卫快速来到茅草屋门口,他看着有些破败的木门,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开。
砰!
巴图温尔金一脚踹开房门走了进去。
巴图温尔金邪笑的看着阿渡,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他。
“阿渡,好久不见啊。”
巴图温尔金一脚踏在手下人刚给他递过来的小板凳上,调侃道。
阿渡看见是巴图温尔金,他吓得身体一僵,脚步连连向后退。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阿渡有些不可置信道,他脸上还闪过些许慌乱。
巴图温尔金听后,戏谑道:
“我当然能找到这里,毕竟我是这里的主子嘛,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犬戎多了什么,少了什么,我还不知道?”
阿渡眼珠一转,说道:
“你现在抓我也没用,我可没有再杀你的守卫,你抓了我也不能勒索狼族。”
巴图温尔金听后,乐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你可真会想。”
“谁说我要勒索狼族的,我就算不勒索狼族,就不能把你带回去吗?”
阿渡听后,心里慌得一批,连忙搬出盛平江。
“我告诉你,我要是没了,大王肯定找你算账。”
巴图温尔金听后,似笑非笑道:
“要不我送你回去。”
阿渡听后,脸色有些难看。
“你不也说了吗?你要是没了你们大王会找你算账。”
“那我送你回去你们大王是不是就要感谢我了。”
巴图温尔金笑吟吟的看着他,眼中满是宠溺。
阿渡低头若有所思,他在想应该用什么说辞应付过去。
巴图温尔金忽然凑上去低头看他的脸色,阿渡一抬眼就看到他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阿渡吓得向后退了几步,他下意识的举起扫帚,喊道:
“你别过来,否则我一扫帚直接拍死你。”
阿渡话音刚落,巴图温尔金身旁的那几个暗卫眼神一凛,严阵以待,生怕阿渡做什么伤害巴图温尔金的事。
巴图温尔金嘴角向上勾起,他一把抓住大扫帚,戏弄说道:
“有本事你就呼死我,你看到时候你能不能离开犬戎。”
“或者是父王会不会把你移交给狼族。”
阿渡听后,有些犹豫,毕竟巴图温尔金说的非常在理,如果自己这边把他呼死了,自己肯定出不了犬戎。
到时候炯利可汗再把他交到盛平江手里,那不就完了吗?
阿渡松开大扫帚,问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巴图温尔金听后,脸上笑容更甚,他一步一步的走向阿渡,阿渡看着逐渐向自己走近的巴图温尔金,他害怕的连连后退。
眼瞅着退无可退,阿渡直接就对巴图温尔金做了个停的手势。
“停!”
“别往前走了!”
对于阿渡的警告,巴图温尔金充耳不闻,继续往前走,直到离阿渡非常近的时候他才停下来。
巴图温尔金比阿渡矮一头,身型也不如阿渡高大健壮,但现在看起来阿渡这副样子好像那个要被非礼的小寡妇,而巴图温尔金就像是非礼小寡妇那个恶棍。
阿渡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最后他后背贴着墙面,彻底退无可退。
阿渡心里有些慌,他不知道巴图温尔金想干什么,他感受到巴图温尔金身上散发的气势,眼神向下看去,不敢看向巴图温尔金。
巴图温尔金一只手直接撑在墙上,身子忽然凑近阿渡,两人的距离几乎是脸贴着脸,挨的极近。
阿渡紧张的身子慢慢下移,想要躲避他的视线。
此时的阿渡就像是个被人欺负的软包子。
阿渡紧张的频繁眨眼睛,不敢和巴图温尔金对视。
“那个……可以离远一些吗?”
“你这样有些不好。”
“怎么不好?”
巴图温尔金嘴里的热气喷洒在阿渡的耳后根。
“嗯……影响不好。”
阿渡半天憋出这么一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