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尔莫德说着,眼神略带兴奋的看着巴图温塔莎,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嘴里淡淡的酒气喷洒在巴图温塔莎身上。
巴图温塔莎闻到他嘴里的酒气,猜到巴克尔莫德这是在她来之前喝过酒。
“你喝酒了?”
巴图温塔莎眼神十分警惕的看着巴克尔莫德。
如果巴克尔莫德真的喝了酒,她就不能再说什么话刺激对方了。
“哈,你说呢?”
巴克尔莫德眼神如饿狼般贪婪的望着巴图温塔莎。
巴克尔莫德说着,躬身将鼻尖贴到巴图温塔莎的鼻尖上。
两人四目相对,脸贴着脸,一时间气氛十分暧昧。
巴图温塔莎看着离自己这么近的巴克尔莫德,吓得小心脏砰砰乱跳。
她害怕的咽了口唾沫,轻声细语的开口劝道:
“那个…巴克尔莫德,你看我不仅是个公主,还是个和亲公主。”
“虽然暹罗那边还没退婚,但是只要暹罗那边一天不退婚,我就还是和亲公主。”
“你现在赶紧把我放了,你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为你家族,为你父亲考虑一下吧。”
“如果我们两个要是闹出那种事,这对你的名声恐怕也不好。”
“事情闹大了,可汗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巴克尔莫德听后,沉默不语。
他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向巴图温塔莎的眼神中充斥着缱绻爱意。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但我就是不想听进去。
巴克尔莫德说话间嘴里的热气喷洒在巴图温塔莎的脸上,巴图温塔莎难受的想偏过头去。
“但那又怎么样?”
说着,直接低头吻上巴图温塔莎的唇。
巴图温塔莎挣扎着要推开他,然而他就像是一块坚定的磐石,死死的压在巴图温塔莎身上。
巴克尔莫德紧紧的抱着巴图温塔莎的脑袋,贪婪而又忘我的吮吸着巴图温塔莎的嘴唇。
巴图温塔莎比较讲究卫生,每天早上都刷牙,嘴里没有异味。
巴克尔莫德享受般啃噬着巴图温塔莎的嘴唇,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希望能每天这样亲她。
巴图温塔莎流着眼泪,拼命的去推巴克尔莫德。
巴克尔莫德喝过酒,嘴里有酒气,她实在受不了这种酒气。
她在跟巴克尔莫德接吻的每分每秒都十分煎熬,因为她平时很注重口腔卫生,吃了味道比较重的食物后,都会及时清理口腔,所以嘴里基本没异味。
而杨谨平时很少吃荤腥,且每天用羊毛刷牙,所以嘴里也没有什么异味。
巴图温塔莎泪流满面的推搡着巴克尔莫德,她无声抗议着这一切。
巴克尔莫德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在脱下自己的一件衣服后,开始脱巴图温塔莎身上的衣服。
他一个一个的解开巴图温塔切身前的扣子,在外衣的扣子都解开后,又伸出手指在巴图温塔莎的身身前来回滑动。
巴图温塔莎就算隔着件衣服,也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来回滑动。
巴图温塔莎挣扎的更剧烈了,这种感觉十分恶心。
可以说她接受谁,都不会接受巴克尔莫德。
因为巴克尔莫德从小就欺负她,她就算再怎么喜欢美色,也不会对一个欺负过她的人感兴趣。
巴图温塔莎感觉自己嗓子都喊哑了,却依然没有作用。
巴克尔莫德依旧我行我素,他轻抚巴图温塔莎的脸颊,手指从脸颊滑落到脖颈,最终停在喉咙处。
他仔细的抚摸着巴图温塔莎的脖颈,巴图温塔莎的脖颈实在美丽,纤细修长让人欲罢不能。
巴克尔莫德的嘴唇从巴图温塔莎的嘴上放到脖颈上,他的唇慢慢摩挲着巴图温塔莎的脖颈。
巴图温塔莎感觉自己能呼吸了,她随手擦了把自己嘴上的口水,不顾一切的嘶吼道:
“放了我!”
“你这个疯子快放了我!”
在这空旷的大房间里,巴图温塔莎的吼显得那么无力且无助。
巴克尔莫德适时泼冷水道:
“别痴心妄想了,这个房间是不会有人发现的。”
“你就喊破喉咙也没人能听见。”
巴克尔莫德选的这间房是酒楼隔音最好的房间,就算放十几只鸭子在里面嘎嘎乱叫,外面的人也听不到里面的鸭叫声。
巴图温塔莎听后,彻底死心了。
她现在是打打不过,讲道理对方有听不进去,如今除了等死别无他法。
巴图温塔莎直接放弃挣扎,她只希望巴克尔莫德的动作能快些,早点结束这一切。
巴图温塔莎已经想好了,等事后就将这件事告诉杨谨,让杨谨有个心理准备。
到时候杨谨退婚自己也没意见,自己那个便宜父王到时候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巴克尔莫德见巴图温塔莎放弃挣扎,心里高兴坏了。
他迫不及待的再次吻上巴图温塔莎的唇,享受着独属于他的胜利果实。
看着自己身下已经放弃抵抗的巴图温塔莎,他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上手抚摸巴图温塔莎的脸颊,巴图温塔莎嫌恶的将脸偏到一边,不去看他。
巴克尔莫德对此毫无察觉,或许不是没有察觉,只是不想往方面想。
巴克尔莫德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上半身衣服就脱光了。
他宽肩窄腰,皮肤白皙,腰部有六块腹肌,和那种死肌肉完全不同,肌肉结实有弹性。
巴图温塔莎认命的闭上双眼,她如同一具死尸般躺在地上。
巴克尔莫德没了一开始的耐心,他看着躺在地上的巴图温塔莎,开始去解巴图温塔莎剩下的衣服。
巴克尔莫德遇到能解开的衣服会耐心去解,如果遇到解不开的衣服,则直接撕开。
巴图温塔莎闭听着空气中衣服撕裂的声音,她闭着眼都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
感受着手里衣服撕裂的快感,巴克尔莫德越撕越兴奋,他眼神中充斥着满足贪婪与欲望。
巴克尔莫德撕到了最里面的亵衣,他刚要撕了这件衣服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不过他并没有在意。
他将手放到亵衣上,准备做一些其他的事情的时候,门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