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心层层逼问下,有把柄在苏心手的毛豆豆,就只好道出实情来,她说道:“我与水晓星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我俩对情这个字始终看不明白,我知晓自己要弘扬茅家,身负重托,而水晓星要辅佐林姚发扬马家,虽说水晓星好色了一些,但亦我有仰慕之处,他为了马家可以抛下一切,那么我为了茅家的发展,为何不可抛下一切呢!”
毛豆豆向前走了两步又看向远方说道:“我知晓自己这辈子有好多梦想是不可能实现的,对于谁晓星,我只希望他好好的对林姚,我知晓林姚才是他的心中所属,也只有林姚喜欢水晓星的那份执着,才是无人可及的,不过苏心你也可以,你到是可以与林姚争一争,不过还有一个新月,新月虽说看起来极其喜欢水晓星,可水晓星要知晓他永远是新月的杀母仇人,而新月那个丫头诡计多端,不得不防,她在水晓星的身旁,水晓星就会多一份危险!”
“苏心你要答应我,若是水晓星不能与林姚在一起,你一定不要将水晓星放给新月,将他从新月的手中抢回来,我料定水晓星与新月在一起的那一天,就将会是水晓星的死期!”
毛豆豆指的抛下一切,就是暗指抛下一切红尘,此时苏心已经知晓毛豆豆之意,毛豆豆话语间就明确告知苏心自己很喜欢水晓星,但自己却不能与他在一起,因为二人都背负这传承的使命,不过苏心不解,为何晓星不能与新月在一起,又为何晓星与新月在一起的那一天,就将是晓星的死期,难道毛豆豆发现了什么?
可即便毛豆豆如此说,苏心还是不认为新月会对水晓星下手,因为苏心也看得出来,新月对晓星的感情不亚于林姚,苏心不敢再想下去,于是说道:“晓星他出生时就九星齐聚,一定会有些作为才是,也许他谁都不属于,他就是命中注定来解救人间浩劫的,对啦毛豆豆,关于初吻之事我一定会守口如瓶,就算做梦我也不会将出去,也不会拿出此事来要挟你,我苏心敢对天发誓,今日我与毛豆豆说过的话,都将是一场无记录的梦。”
苏心举着三根手指瞧着毛豆豆微微的笑了一下,听毛豆豆说道:“苏心你没必要发誓,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就没有一位知心的好朋友,我信任你胜过信任我自己,好了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还是摘些野果赶回去吧。”
二人于是就忙和了起来,苏心算是达成了目的,本应该高兴的她,心中却还是有些不悦,但她并未表现在脸上,她觉得毛豆豆也是位可怜之人,故而才造就了她如此强势的性格。
大约一钟头过后,水晓星与林姚这才向着庇护所走去,而此刻毛豆豆与苏心也一同向着庇护所走去,说来也是巧合,半路这四个人竟然奇迹般的遇见了,水晓星接过了毛豆豆与苏心手中的野果子,四人便是一同向着庇护所走去……
途中林姚像往常一样拉住了苏心的手,这二人越走越慢,最终是被水晓星与毛豆豆落在了打后面,听毛豆豆问道:“水晓星,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走?”
水晓星诧异下回头看了看林姚与苏心,又回头问道:“豆豆难道你也不知晓庇护所在何方吗?”
“我怎么会知晓,苏心又未告诉我过!”毛豆豆暗地白了水晓星一眼。
而此时林姚与苏心聊得正欢,就快忽略了水晓星与毛豆豆,原本林姚心中那个结,途中早已被苏心几句话就给解开了,苏心不会说出毛豆豆的心事,但可以说出毛豆豆的心意,人家毛豆豆并无争抢之意,还很赞同水晓星与林姚在一起,对此林姚听闻苏心的话,心中还是有许惭愧的,不过惭愧也只在短短数秒钟就变成了喜悦,忽听水晓星喊道:“林妹子、苏心妹子你俩快些走,我和豆豆可都不知晓庇护所建在哪里。”
“来啦来啦!咱俩这就过来,”林姚喊道,回头又看起苏心笑了笑,说道:“咱俩光顾着谈心了,竟然将晓星哥与毛豆豆给忘记了,好在这俩人没有走丢。”
苏心微微笑了下,随之她的胳膊就被林拉扯过去,害的苏心不得不跟着林姚跑了起来,然而苏心虽说是个体育健将,可在如此崎岖又无山路的地方跑,未免有些难为了苏心,害得苏心好几次都险些趴在地上。
就这样四人一同来到了庇护所前,而搞笑的一幕就在此发生,见小晴老师与新月对立坐在庇护所前,原来这二人竟然拿着小树枝与小石子下着五子棋,均知晓人一入棋境,可是谁都不会让着谁,就算水晓星等人走到了二人的身旁,二人都是视而不见,心思一门都在棋上,而搞笑的在后面,庇护所的侧面有一颗刚刚被放到的树,但此树并非很大,直径还不足三十厘米,可大脑袋却足足砍了一个钟头之久,他也不知此树的树体回如此坚硬,累的他是满头大汗坐在了一旁。
而林姚、苏心、毛豆豆这三位妹子都是好学之人,此刻都蹲在在一旁观起棋来,唯独水晓星懒得去看这些,便是来到了大脑袋的身旁,他说道:“大脑袋你砍的这棵树极好,正是我需要的,不过还需在这里再砍去一节,然后在劈成两半。”
大脑袋眼前一亮,水晓星似乎都可以看见大脑袋那闪烁的眼球,可水晓星不知大脑袋从回来就没闲着,着实是被小晴老师与新月欺负得不轻。
“咋啦大脑袋?”水晓星问道。
“这棵树出奇的坚硬,哥就将其砍断,可是下了血的力气啊!”大脑袋还特地拍了拍这颗树。
水晓星不禁问道:“大脑袋你是用啥砍的树?”
说道此事,大脑袋还是很自豪的,见他诡异的笑了笑,便是一下子从背后取出了一把刀,他自豪道:“看这把刀!锋利无比,砍铁如泥,可不知为啥偏偏就砍这个树却如此费尽周折!”
水晓星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指着大脑袋手中的短刀说道:“这刀也就十几公分吧,砍树肯定得费一番功夫才是,你得用石头一点点将树砸成楔形的口才行,哎!可惜咱们能用的工兵铲都用在了墓中,仅剩下苏心背包中那一把,可那把偏偏还用不得,殊不知上面碰到了法术!”
“不对不对,那啥,晓星你跟我来,咱俩试试这棵树你就知晓了,”大脑袋带着水晓星来到另一颗树旁,这颗树与大脑袋之前放到的那颗树相比较,看似毫无区别,大脑袋当着水晓星的面亲自做起了实验来,他轻轻砸几下短刀,刀刃几下就进入了树体当中,这足以说明大脑袋手中的短刀极其的锋利。
于是大脑袋又带着水晓星回到了之前放到的那颗大树前,大脑袋随意找了哥地方,并按相同的方法砸下去,可刀刃却刚刚嵌入树皮,大脑袋握紧石头,猛得砸起,这时刀刃才开始一点一点向内嵌入,水晓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心想若非大脑袋这刀好,恐怕这刀早就被打脑袋给砸坏了。
“让我试一试!”水晓星接过大脑袋手中的短刀,亲自尝试了一遍,才肯定不是大脑袋短刀的事,的确是因为树体极其的坚硬所致,可又一想,什么树会如此的坚硬呢?
然而水晓星对树木还是有许了解的,毕竟从小就生活在龙山当中,但这样的树水晓星见得多了,这并非是某些稀有树种,而且遍部龙山,那么令水晓星感到奇怪的在于此,两颗完全相同的树,又不是如钢铁般的稀有树种,看为何一颗正常,一颗却如此的坚硬?
伴随着水晓星的与大脑袋的猜测,慢慢水晓星就有了心中满意的答案,听他说道:“按常理说应该是树体中的质结合的分成的紧密,可在红山当咱们就不能按常理去想事情,大脑袋你再好好看看这颗数,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大脑袋的脸都快贴到了树体之上,也怎么看都是一棵树,并无异样,听他说道:“我说晓星啊,那啥你就别卖关子了,哥咋看都是一个树啊!”
“大脑袋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的确是一棵树无疑,但这仅仅是我们双眼能看见的东西,然而我们双眼能看见的东西,它不一定就是真实的,天下之大,每个人看到的事物都是不同的,只是常识让我们这样认为,”水晓星说道。
“那倒是,小时候父母就常常教我,大树啊,小鱼啥啥的。”大脑袋分析道。
“我曾经在一本古书中看到,在人间当中,不是所有的花草树木都是真实的,这个真实并不是说它就不存在,而是说它不属于人间的东西,书中讲诡异之事多来自冥界,也许是机缘巧合落入阳间,就幻化成了人间之物,也许是冥界特意的安排,就像这颗树一样,看似为树,可实质上它却不是一颗普通的树,而那本古书中称之这一现象为落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