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姚等人当然会很诧异,就连阅历极高的毛豆豆,都从未听师父说起世间还有如此邪门的妖法,又听何午笑道:“是不是很好奇?不如我让你们见识见识,”何午伸出一只手在自己的眼前转了几圈,又笑道:“看!完好无损!你们的道符根本伤不了我,不要再白费力气做垂死的挣扎了!哈哈!”
此时新月静观其变,根本没有插手其中,对于如此恐怖与恶心的事,若非林姚与毛豆豆纠缠不肯离开,恐怕自己早已闪身离去,恐怖一点的事,对于胆大的新月来说,到是丝毫没有怕意,可如此恶心,新月她也是受不了的,毕竟她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极少。
林姚转头看了一眼毛豆豆,只见毛豆豆目光想后一扫,林姚就立刻知晓毛豆豆的意图,那个意思就是在告诉林姚先撤退!
而新月在毛豆豆身后,只见她细微的动作,就已然知晓那个何午的人法力极强,大家似乎不还是对手,想来暂且撤退是必然的。
可大脑袋全然不知,根本不知毛豆豆与林姚的意图,林姚回头挤眉弄眼了半天,大脑袋傻呵呵的还以为林妹子是对自己有意思,故意飞眼,便是害羞的摸了摸后脑勺,那天真中伴随着猥琐的笑,简直然林姚的气不打一处来,只听林姚喊道:“跑!”
大脑袋才恍惚知晓林妹子的意图,四人逃离速度极快,便是一同向山下跑去……
而那何午根本没有追过来,听他大喊道:“呦!快些跑,谁跑的慢谁就得先死!”
其实何午就是在逗林姚等人玩呢,因为何午他有着自己的想法,现如今包师父的墓被何午打得破碎不堪,尸体也不翼而飞,按老爷爷的描述,水晓星等人在一同盘算知,包师父的墓应该就在此地,然而新月又找到了木制的碑文,那么可以肯定这里的确就是包师父的墓无疑,只是对于包师父的尸体是否会在墓中,这事还是有待考证的,从上代水镜道长之墓,那座墓中就是空的,至于水镜道长是生是死,至今水晓星等人还不得而知,然而老爷爷深不可测,水晓星等人又料定老爷爷就是云镜道长,那么包师父由他亲自安葬,想必其中定会有些玄机,至于何午是否挖到了包师父的尸体,现在还难以预判。
然而此事在常人面前,看似古怪,但在道家人眼里,这并不算什么,从古至今许多道家人仙游后,他们的墓中几乎都没有尸体,而大多数道人都算得自己的生死日期,而且极其的准,他们多会走进了深山,待死去后将尸体奉献给大地,他们认为大地生万物,故而人也是大地所生,故而才会重回大地的怀抱。
后人由于不知先辈仙游何方,故而才会选一风水极佳之地建墓,以便阳人祭奠,这样做唯一的好处就在于,即便墓被破坏,风水随着地势变迁而改变,也不会影响后人的风水运势,若老爷爷效仿水镜道长埋葬包师父,想必此处包师父的墓中,定然是没有尸体的,可这些林姚等人一时之间还未曾想到,何午的出现,已然让大家诧异万分,师父的墓被挖,更加令大家气愤不已,然而这一切都是何午的计谋……
何午这个人极其的聪明,但他的聪明并非用到了正处,而是用到了邪处,他的坏是他父亲何向勇一手造成的,不过何午的内心中要比他的父亲还凶残,否则他也绝不会走到如此地步,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
都知晓何午最大的愁人是水晓星,而不是林姚等人,相比之下林姚等人均只是配角,她们的生死并不重要,何午故意放在林姚等人,想来是让林姚等人将水晓星给带过来,这样总比自己去寻找来得快些。
然而包师父的墓被挖,就不用担心水晓星与林姚等人不回来,他们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也绝不会对自己师父的墓不理不问,现在何午手中还有师父尸体这张王牌,那么水晓星若是知晓了此事,定然就会找何午替马家讨回公道,同时也就正中了何午的诡计!
当林姚与毛豆豆等人离开后,她们找到一隐匿之处就暂且藏了起来,听毛豆豆说道:“看来何午没有追来,我们的速速想好对策才行,此等妖法我从未见过,何午似乎会再生,我们再与其纠缠,想必久后我们的体力都会大幅度下降,到那时自然就成了何午的囊中餐!”
“我去了!那啥,那何午还能吃了咱们啊!”大脑袋愕然道。
新月本有嬉笑之意,不过见大家的面色都非常紧张,故而才假装板着脸说道:“那是自然,那家伙自己的手指都能吃下去,吃掉少飞哥你,我看也未尝不可。”
此句话给大脑袋吓的浑身发抖,又听林姚说道:“哎!新月说得倒也不假,何午似乎已经完全没有了人性,我与毛豆豆齐力都拿何午没有办法,想来他的妖法定然在我俩之上,”林姚提到了打,突然就想起了新月,当时新月可什么都未做,心想倘若那时何午错不及防时,新月在打出几道巫法来,想必何午还不会如此嚣张,便是看起新月问道:“新月,你当时为何不打何午?难道你来曾经认得?”
林姚故意这样问,完全不给新月留颜面,听新月叹气道:“哎!别提了,我都恶心坏了,哪里还有心情去打他,倘若你俩都不在,我估计早就领着少飞哥逃走了!”
“哎!”林姚也叹了口气,新月说得的确不假,就连自己都险些吐了出来,若非这是师父的墓,想来自己也会想躲一躲,再或者是快速将其击杀!
毛豆豆原本是坐在一小山洞口的岩石上,这会才背起手来来回回的走了几圈,林姚等人都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毛豆豆,不知毛豆豆又将发落些什么事情,忽听她说道:“我茅家的五道黄符就已经是很厉害的符咒了,其一符就可杀普通的僵尸,即便是遇到红眼僵尸,想来也能抵挡片刻,可对于何午来说,道符完全发挥不出本身的作用,殊不知他所练的妖法是何等法术,或许那种妖法天生就是道符的克星!”
“那……那该如何是好啊!”大脑袋长着大嘴诧异道。
安静下林姚暂且收了收心,便是又想出很多事情来,而她想出的这些事,是不容耽搁的,她急忙说道:“糟糕!毛豆豆、新月!那何午没有追来定有目的,他要对付的人不是咱们,而是晓星哥,若晓星哥此时找到了师父的墓,那晓星哥、苏心、小晴老师都将极其的危险!”
林姚起身就想出洞找晓星哥,新月一把拉住了她,说道:“林姐姐你不要命啦!我看现在时间还早,晓星哥领着小晴老师与苏心,想来不会走那么快,依我算来,今晚晓星哥他们定然不能赶上来,红山夜来的快,用不了许时晓星哥他们就需要搭建庇护所,因为小晴老师与苏心可都是经不起这山中寒风的,不如这样,今天我们就在这小山洞熬一夜,明早我们再多等一个时辰在出发,这样遇到晓星哥他们的几率也会提高一些。”
林姚心想此时已经是下午,红山下午四点钟几乎就完全漆黑,她知晓新月那丫头不见晓星哥时话很少,可她心中是有数的,而且算得还特别准,她看了看毛豆豆,本想听听毛豆豆之意,又听毛豆豆说道:“不知那何午将布置什么妖法等着咱们回去,回去定然等于送死,可我们总是要回去的,何午偏偏就抓住了这样王牌,不知晓星他的法术,能否匹敌何午,哎!一切都是未知数,看来也只好听新月的,今天就先在此下榻,好再省了搭建庇护所的力气。”
毛豆豆思考间,竟然无意中讲水晓星说成了晓星,这还是毛豆豆第一次这样叫水晓星的名字,此名被她叫起来,可是别有一番特色,林姚与新月当时都很诧异,才知晓原来这才是毛豆豆的本意,但二人均未说出来,见新月暗自嬉笑着,林姚那眼神只好诡异的转了几圈,至于听说在这里睡的大脑袋,那是急忙忙和了起来,便是准备弄些干草回来,完了就要准备睡觉了。
毛豆豆见大脑袋那副样子,真想一脚给他踢出去,脑海中野猪精絮窝的场景不断闪过着,而林姚心想少飞哥真似的,都到了如此紧张时刻,心大的少飞哥也不替晓星哥他们想一想,成天就知道睡觉。
正当大脑袋收拾完,刚要一脚迈出洞口时,毛豆豆就突然说道:“何午也许就在附近,若不怕死,倒也可以出去查探查探,对了野猪精,我看你迫不及待的想出去找干干草,不如就多找几分回来,若是遇到果树再寻些野果子回来。”
大脑袋再想将迈出去的脚收回来,早已为时已晚,毛豆豆说话就等于发号施令,不去恐自己今夜连山洞都住不成,去又怕何午就在附近,想想何午吃掉自己的场景,不时间就是一身的冷汗,但大脑袋还是爱面子的,虽说心虚的要命,可嘴上还得咬牙切齿的说道:“那啥,好的好的,什么何午何六,哥那啥才不怕,妹子们就等着吧,哥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