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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破车路过~~】

重回东岳山派后。

景松又开始去蹭玉沉璧了,哄着他师尊给他亲给他抱,景松猛吸一口玉沉璧的心满意足之余,心里又有点失望。

他都忍不住想跟师尊更进一步了,师尊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心头的欲火膨胀几欲爆发,景松搂着玉沉璧愈发感觉煎熬,浑身直冒虚汗只觉燥热难耐,景松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忍不住扒开玉沉璧肩头的衣衫张开嘴。

肩头蓦然传来一阵刺痛,玉沉璧皱眉拍了拍景松的后背,“你又做什么?”

却猝不及防摸到景松后背已经湿透的衣衫,玉沉璧一惊,忙把景松拉过来看向他,“景松,你怎么了?”

景松的头发都是湿的,几缕发丝湿哒哒贴在脸颊上,景松脸颊泛红像是发了高热,玉沉璧担忧摸向景松的额头,果然是有些烫手。

“是不是病了?”玉沉璧横抱起景松,“为师带你去月岐山看看吧。”

“别、师尊,弟子没事。”景松挣扎着从玉沉璧的怀里滚落,动作麻利的拿过角落里的戒鞭,捧到玉沉璧面前几乎是哀求,“弟子不舒服,求您再打弟子一顿吧,弟子挨您一顿打就没事了……”

玉沉璧面露怪异之色,“你确定吗?”

“您打吧,越重】越好。”景松跪在玉沉璧面前,脱去已经湿透的上衣,“千万别心疼弟子。”

“……”玉沉璧只能抡】起戒鞭。

戒鞭重重落在景松的后背上,景松浑身一颤忍不住叫了一声,像是痛苦的哀嚎,但更像是兴奋的嚎叫。

落在玉沉璧的耳朵里,甚是感觉奇异,狼崽子之前从来没发出过这种动静。

担心会招来殷柳,玉沉璧团起一团帕子就欲去堵景松的嘴,景松按下他的手,“师尊不必麻烦,弟子不出声了就是。”

景松说到做到,继续挨戒鞭时果然没再出声。

带着隐忍的闷哼声夹杂着几分欢\/\/愉,落在玉沉璧的耳朵里,同样让他感觉新奇。

狼崽子今日这是怎么了?

五百戒鞭打完,玉沉璧停下动作去看景松,景松双手叠放在身裆】【前部依旧还在冒汗。

“您继续打吧,弟子好像并未感觉到缓解。”

看着景松后背伤痕交错,玉沉璧有些心疼他,“要不去找你木师兄看看吧。”

“师尊不必去麻烦木师兄,木师兄他治不了我,弟子这是心病,只能靠师尊。”

“好。”玉沉璧只能再次扬起戒鞭。

景松能明显感知到,玉沉璧的力度小了不少,有些不满出声提醒,“师尊别心疼弟子,您打弟子打的越厉害,弟子才能好的越快。”

玉沉璧只能照办,同时忍不住腹诽,这是什么奇怪的病?

一千戒【鞭打完,景松的后背已经皮开肉绽,玉沉璧收起戒鞭,语气严厉道:“若是还觉得不舒服,必须去找你木师兄。”

景松长舒一口气,紧绷神色终于放松下来,“弟子没事了,多谢师尊。”

“没事了就好。”玉沉璧拿出一个药瓶,“过来,为师给你上药。”

“不必了师尊,”景松站起身,背对玉沉璧朝旁边挪动着,而后迅速跑进了偏室,“弟子身上狼狈,先去沐浴更衣,再回来找您上药。”

“???”玉沉璧不解看向偏室的门。

五百道戒鞭的责罚属于正常承受范围,换成一千戒鞭后,景松明显有些承受不住了。

景松挨完打后有片刻满足的轻松,很快又被强烈的剧痛感包围。

师尊惩罚他从来直击内里,景松强忍着骨头里的疼换上干净衣裳,又回隔壁去找玉沉璧了。

“师尊……”

本来还咬牙忍痛的景松,看见玉沉璧那一刻都当场崩不住了,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在眼眶里一直打转:

“我疼……”

“松松过来,为师给你上药。”

景松乖巧在榻上趴好,玉沉璧抹了药油的手掌覆上景松的后背,温柔的抚】摸带着药油的刺激感,双重刺激下让景松忍不住嗷了一声,声音拐弯变了好几个调。

“松松,你今日究竟怎么了?”玉沉璧无奈看着他。

景松从榻上爬起来,分开、、、、腿跪坐在玉沉璧怀里,搂紧了玉沉璧的脖子道:“师尊这样上药吧,弟子也好有个依靠。”

“也行。”

玉沉璧的手覆上景松的后背,落在外人的眼里,看起来像是玉沉璧在环抱他。

景松的身体有些颤,玉沉璧能明确感知到,拍了拍景松的手臂安抚,“若是疼了,就咬着为师。”

“弟子不敢……”

“你不敢什么不敢,你咬为师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景松听话咬住了玉沉璧的肩头。

玉沉璧动作快速帮他抹好了药,打算把景松放回榻上趴着,景松却死死搂着他不肯松手,“师尊别走,再多陪弟子待一会。”

玉沉璧对景松百依百顺,果然没有再起来的动作。

景松压着玉沉璧,让他朝后仰倒在榻上,玉沉璧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护着景松怕他再蹭到伤口。

景松的手伸进玉沉璧的衣襟里,逐层深入贴在玉沉璧胸口的皮肤上。

玉沉璧看了他一眼,干脆解开了衣带,任由景松随便放肆去了。

景松嘿嘿傻笑一声,“多谢师尊。”

不知道过来多久,殷柳来找玉沉璧时,看见的就是屋里师徒二人这般暧昧姿\/\/势。

殷柳怒不可遏,气到浑身发抖,“景松!你给我从师尊身上滚下来!”

景松丝毫不慌,委屈开口,“殷师兄,我身上有伤,师尊正在帮我疗伤。”

看见景松确实是满背的伤痕交错,殷柳猜到他应该是又挨师尊的打了,这才脸色稍微缓和。

“看来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担心玉沉璧会尴尬,殷柳知趣没在多留,“师尊,晚辈告辞了。”

待殷柳走后,景松朝玉沉璧抱怨,“师尊,要不我们设个隔离结界吧,殷师兄不打招呼就来,弟子实在不想面对他。”

玉沉璧拍了景松的脑袋一巴掌,“别胡闹,你若不想面对殷柳,以后避着他走就是,为师这里绝对不可能设隔离结界,再让殷柳误会了怎么办?”

景松“啊?”了一声,“殷师兄会误会什么?”

误会他跟师尊上床了?

景松有些不自信,就凭师尊这榆木疙瘩做的脑子,能想到这一层?

然后就听玉沉璧语气严肃,“误会为师不待见他了。”

“……”呵呵,果然。

就不该指望着师尊能开窍!

景松养伤又养了一个多月,彻底对玉沉璧这无动于衷的模样死心了。

景松有些崩溃,任凭他使劲浑身解数,去撩\/\/拨\/\/抚\/\/摸玉沉璧,玉沉璧始终古井无波,连半分情绪波动都没有。

景松好奇的实在心痒,像师尊这么高高在上的仙尊,情动的时候是什么模样的?

是不是应该先让师尊喜欢他,对他产生感情,他就能看见师尊染上情欲的一面了?

可是,该怎么让师尊喜欢上他?

景松苦思良久,决定去请教前辈。

武岚山上。

“追心上人?”秋萧瑟对景松前来的目的甚是惊讶,“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

“因为夏师兄啊,”景松应得理所当然,“秋师兄,你都和夏师兄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应该比我有经验。”

秋萧瑟认知思考了一番,道:“追人的方法有很多,你得根据你心上人的脾气确定方法,他要是脾气烈,你就多哄着点,除此之外你就自己想办法去吧。”

这话说了好像跟没说一样。

景松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秋师兄,你是怎么追到夏师兄的?”

秋萧瑟不答反问,“你的心上人跟炎阳一个性子?”

“没错。”景松煞有其事点点头,“他比夏师兄的性子还烈,一天天脾气大的一点就炸,我到现在都不敢跟他表明心迹。”

秋萧瑟道:“你可以先关她一段时间,磨磨她的性子。”

景松面露惊恐睁大了眼,不要命了?!

他要是敢这么对师尊,不等他磨师尊的脾性,师尊先把他磨成渣渣了!

秋萧瑟看他脸色怪异,知道他可能是想歪了,出声解释道:“这个关不是真的关,而是你们多单独相处,让你的心上人适应你的存在,用炎阳的话来说,叫什么‘以身为牢’,可不就是关着嘛。”

“……”景松心里怀疑,这个词是这么用的?

秋萧瑟给景松现身说法:

“炎阳还没答应跟我在一起都时候,我留炎阳在武岚山住了一段时日,刚开始几日炎阳天天跟我吵架,后来相处的时间久了,炎阳的脾气也就消下去了。”

景松苦恼,他跟师尊单独相处的时间还不够长吗?

师尊从原来的不允任何人亲近,到现在都能适应他随便触碰了。

秋萧瑟继续道:“你若是不敢表明心迹,可以多暗示她,她若是答应与你在一起,也会给你一些回应的。”

“……”暗示?呵!

他给师尊明示都不管用!

看景松依旧是一副茫然的模样,秋萧瑟直接摊开问:“景师弟,现在你们到哪一步了?”

景松道:“就秋师兄你刚说的,关着。”

“什么关着?”夏炎阳正好来了,身边还跟着殷柳一起,“秋师弟,景师弟,你们在说什么?”

注意到殷柳看过来的目光,景松往旁边躲了躲,努力缩小存在感。

秋萧瑟回答:“景师弟要追心上人,来找我请教办法。”

夏炎阳当场笑出了声,“景师弟,你与其来找秋师弟,不如直接去山下买话本学习,追爱大全里上百种办法随便你挑。”

殷柳面露警告,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夏师兄和秋师兄本来就有感情基础,秋师兄的办法不适合你,甚至还会适得其反,惹得那人的厌弃,你反而会得不偿失。”

“哦。”景松极其敷衍应了殷柳一声,“秋师兄,我先告辞了。”

殷柳紧接着也请辞,“我峰上还有事,就不打扰二位师兄了。”

夏炎阳摆摆手,“去吧,有空再聊。”

秋萧瑟好奇:“你在跟殷师弟说什么?”

夏炎阳莞尔一笑,“防狼大法。”

景松在前急匆匆的走,殷柳在后边追他,猛地掐住景松的后脖颈,将他按在一边的石壁上,“我警告你,别对师尊动心思,师尊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

景松冷笑一声,“我跟师尊之间的事,师尊还没说什么,殷师兄就不必过问了吧?”

“景松你……”

一片白影翩然闪过,玉沉璧信步从他们二人身边经过,景松心下一慌,慌忙推开殷柳追过去,“师尊!弟子能解释……”

“不必解释。”玉沉璧欣慰摸着景松的头顶,“为师什么也没看见,你和殷柳可以回去继续。”

殷柳当场脸绿了,“师尊,您别误会,晚辈和景师弟之间没有关系!”

景松从心里松了一口气,陪着玉沉璧往挽月山走,“既然您回来了,弟子还是去跟着您吧。”

晚。

入了夜。

偏室里,景松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想起跟玉沉璧毫无进展的感情,愈发感觉心里烦躁。

于是景松起身下地,静悄悄摸进了玉沉璧的卧房。

玉沉璧早已经歇下了,景松小心翼翼靠近玉沉璧的床榻,想从玉沉璧这里待一晚。

一只手把景松揽了过去。

景松紧贴在玉沉璧的怀里,有些胆战心惊的惊喜,“师尊还没睡吗,是不是弟子打扰师尊了?”

玉沉璧道:“想来就早点来,为师又没拦着你。你大半夜又过来为师这里,才是真正的打扰为师。”

景松扯开了玉沉璧的衣带,玉沉璧瞥他一眼,“大半夜的也不消停?”

“是呀,为了师尊的身体着想。”景松脸不红心不跳,凑过去亲着玉沉璧的脸颊,“师尊有没有感觉,最近身体舒服了不少?已经不出现恶心呕吐的情况了?”

“确实是,你继续吧。”玉沉璧闭眼入睡。

景松卖力的抚\/\/【摸着玉沉璧的身体,光洁无瑕的皮肤手感甚好,等着玉沉璧彻底睡熟,景松小声轻唤他,“师尊……”

“……”玉沉璧没再回应景松。

师尊应该是已经睡熟了,景松坐起身无声望着他,有些紧张吞了吞口水。

景松颤着手伸向玉沉璧,拉开玉沉璧身上的被子,景松机警观察着玉沉璧,确定玉沉璧没有反应后,又去脱】玉沉璧的裤子。

静寂的夜里心跳如擂鼓,整颗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景松动作轻缓不敢惊动主人,捻着布料往下轻轻拉扯。

(南极企鹅:)

直到一巴掌突如其来,带着凶虐凌厉,将景松挥到地上去。

景松再抬起头,正好对上玉沉璧带着怒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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