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灵大界,东天大域,五车小域,庆正三零三四年,大簇下浣之虞日,在黑长星赖家玩了有近三天的孙宇和,终是与姨妹一起告别了姨父姨母,又回到江日开会的那个生命行星。
走进会场,随便坐在一个空位上,孙宇和一脸不理解的看着九绝女帝,轻声问:“晶晶,不能直接去香云小域吗?难道还要开战前会议?”
坐在他旁边,九绝女帝随手捋了捋鬓角秀发,认真的回答:“姨兄,我也不太清楚,王大帝只告诉我,让我们在这里等他,其余的,他一句也没透露。”
不适应五车小域的做事风格,孙宇和叹了口气,无奈道:“真麻烦啊!上次会议不都定好了嘛!我这个大舅哥呀!”
恰好走进会场的王朝辉,听见孙宇和在念叨他,以开玩笑的语气说:“我怎么啦?妹夫,背后议论别人,可不是好习惯。”
扭头看了他一眼,孙宇和满不在乎的问:“大舅哥,说好的事情,又要重新开会,我难道不应该发两句牢骚?”
听到原来是因为这个,王朝辉收起玩笑的心思,直声反问:“妹夫,亏你还是军长,万一有了新情况,临时增加会议不是常有的事吗?只顾冲锋陷阵,那是一般兵士所为,我们这些人,不就是负责统筹沟通规划的吗?”
见他忽然变了语气,孙宇和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转身看着他:“大舅哥,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干嘛这么严肃,这次我可也是冲锋陷阵的兵士啊!”
瞧孙宇和站起身面对自己,王朝辉看着他的脸,不好意思的讪笑道:“妹夫,我找你来,就是跟你谈这个,上次会议,是我疏忽了,没有给你安排一个正式的身份,我也是昨天晚上才想起来。”
一听竟是他最不在乎的事,孙宇和顿时感到有点无语,没好气的问:“就这也要开会?你作为统帅,这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吗?”
以为孙宇和生气了,王朝辉又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到会场来,也不见得就是开会呀!你没看见这里就我们四个人吗?”
察觉他误会了自己,孙宇和直接挑明:“我的意思是你直接下达命令就可以了,完全没有必要到这里来浪费时间。”
理解他似乎不太重视身份,王朝辉扭头看着自己的夫人,淡笑道:“妹夫,叫你到这里来等的人,其实并不是我。”
顺着他的目光,孙宇和也看向他身旁的赵女帝,疑惑道:“是嫂嫂叫我过来的?”
赵女帝轻轻的点了点头,顺手递给他一个小布包。
孙宇和接过来打开一瞧,里面是一只精致的香囊,整体莲粉色,绸缎材质,配饰金丝绣彩,正面绣有遇战必胜,反面分开绣着妻、子两字,抬手移到鼻尖,轻轻一嗅,有淡淡的莲花香。
赵女帝见他满脸欣喜,故意问:“妮妮本打算亲手交给你,不知为何,临时又改了主意,托我转交,这事值得你到这里来吗?”
紧紧的握住香囊,孙宇和抬头看着赵女帝,极为认真的回答:“值得,很值得。”
才知道妻子让他叫孙宇和到这边等的真实原因,王朝辉想起早些天的事,略带嫉妒的说:“我说妮妮突然向我讨要那株复瓣千叶莲,原来是要做这个香囊啊!妹夫应该知道妮妮的心意了吧!”
极为重视的将香囊揣到怀里,孙宇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站直身体,以严肃的语气对对面两人说:“大舅哥,嫂嫂,请你们替我转告妮妮,有此香囊为伴,此战我必胜无疑!”
知道孙宇和的斗志已被激发,王朝辉以正式的语气对他命令:“蓝星第一星主孙宇和听令,本统帅特封你为五反军镇域大将军,你之帐下两千万军士,已于五车小域边界等候,命你速去先攻!”
孙宇和以华国的军礼对王朝辉一礼,而后大声回答:“末将领命!”
担心孙宇和误会他的意图,王朝辉亲切的为他解释:“妹夫千万不要怪我多事,若不如此,只怕大界之人会以为你是另一个造反者,对你拟定的战略规划实为不利。
压根就不在乎那些个,孙宇和笑着对王朝辉回了句:“大舅哥多虑了,是我忽略了这一点,可见大舅哥果然适合做唯一的统帅。”
赵女帝见孙宇和似已急不可耐,急忙叮嘱:“妹夫,别忘了你我的约定。”
孙宇和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咧嘴笑答:“嫂嫂请放心,我谨记于心。”
说罢,再次对王朝辉一礼,转头便出了会场,与九绝女帝一起,赶赴两千万镇域军所在地。
五车小域与香云小域的边界附近,某非生命行星之上,孙宇和远眺着四十万里之外的镇域军,扭头对九绝女帝命令:“晶晶,你就留在这边观战!”
恨不能与他一起出征的九绝女帝,想都没想拒绝道:“姨兄,这里未免有点太远了吧!我想再靠近一些,好一睹姨兄的英姿。”
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孙宇和以哄小孩的语气对她说:“晶晶,这是一人对一个小域的战争,变数很多,你留在这里,我才能安心作战。”
早已不似以前那般好哄,九绝女帝直接对他问:“姨兄,难道这一战还有什么不可知的风险吗?”
见她一副非要听实话的表情,孙宇和只好以尽量委婉的语气说:“晶晶,你不必过分担心,只要没有其他人,再大的风险,我都能安稳度过。”
明白了他的意思,九绝女帝的眼眸明显黯淡了一些,低头闷声一句:“小妹明白了,姨兄请去征战吧!”
无奈的点了点头,孙宇和又捏了捏她的脸颊,笑着离去。
镇域军正前方,孙宇和故意踏浪而来,所过之处,竟于虚空之中,长出无叶莲花,有粉有白有红有绿,俱香气四溢,嗅之心神安宁。
轻轻落在最前面,身上泛着透明的涟漪,好似有无形大河,常伴其左右。
有三女七男,共十人走向背对着他们的孙宇和,于他身后三步开外,尽皆拱手行礼,齐声道:“恭迎大将军亲至!”
为立威故意没有回头,直视着正前方,淡声问:“尔等十人是何身份?”
十人中最年老的男人,上前一步,朗声回答:“末将等人,是统帅亲封的镇域军十副将,奉命听候大将军调遣!”
轻轻点了点头,陡然又问:“此战如何打,尔等可知晓?”
仍是老人朗声回答:“统帅已告知,乃是大将军独战香云小域,无大将军亲令,我等不得擅入香云。”
满意他的态度,直接命令:“很好,传令下去,众军士不必紧张,此战是必胜之战,尔等只管看本大将军如何镇压香云,其余的暂时不必管。”
十副将齐声回应:“末将领命!恭送大将军!”
再未作反应,孙宇和一步踏入香云小域。
漫步于虚空,犹如观花赏景,忽的眼眸微动,故意扭头对着中央大域的方向,咧嘴笑了笑。
中央大域,朽花小域,卜高星宿,奉命务必观战的八名准天帝都聚集在这里,见那人竟扭头对这边咧嘴一笑,尽皆眉头微皱,脸现寒光。
在道师山最吃的开的紫凫准天帝,冷着脸说了句:“好狂妄的小子,这是在挑衅我们吗?”
最不讨喜的吴忠准天帝,冷笑回答:“人家能惊动三位座尊联合下令,自然有狂妄的本钱,只怕他不是在挑衅我们,而是在嘲讽道师山。”
听他又一次在自己的面前不敬道师山,紫凫准天帝以极其厌恶的语气威胁道:“吴忠,你还真是人如其名啊!劝你说话留点神,小心座尊大人惩罚你的时候,牵连到我们!”
一向与她不对付,故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威胁,却故意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嬉皮笑脸道:“呵呵!紫凫小座尊说的是,小的记住了!还请小座尊千万不要打小报告。”
紫凫准天帝瞬间扭过头冷眼瞪着他,其余六名准天帝一言不发,直直的盯着香云小域。
中央大域核心区域,伫立着一座从上往下看是个师字,前后左右看是个道字的巨山,其山巅处,三名座尊,领着一众弟子,也看见了孙宇和的笑脸。
“巫咸,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河主吗?好像很普通吗?”一个穿着打扮异常风骚的中年女子,以不屑的语气质问道。
眼角余光时不时的瞥向她,却硬要装作不好女色的中年男子,听到她的质问,叹了一声回道:“汲阳,所谓人不可貌相,你只管看看他接下来的表现,自然会明白我为什么让你们重视他!”
站在中年男子左侧边,穿着女装的青年男子,鄙夷的瞥了瞥他的某个部位,不耐烦的问:“巫咸,你既然要求我和汲阳重视他,又为何否决我们去狙杀他的申请,直接对战,不是更直观一些吗?”
不悦的瞪了他一眼,中年男子直接开怼:“希音,不要老是毛毛躁躁的,我知道你的情夫遭遇了可怕的因果反噬,你想要找人发泄一下怒火,只是你记着,他绝对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青年男子闻听他的话,阴着脸沉默不语,中年女子故意捂嘴轻笑,中年男子又面露猥琐,偷瞄身侧的女人。
香云小域,霖纱星宿,既是原赵家族地,也是现赵家族地,上位不到十年的新赵大帝赵尔东,亲自拦在了孙宇和的正前方,其身后有八千亲卫,再之后是数不清的兵士。
依仗自己是个大帝,赵尔东不卑不亢的对孙宇和问:“阁下就是那个要来灭我香云的高手吗?”
瞧他人模狗样,孙宇和故意反问:“你就是那个背叛了赵家的新大帝?”
最忌恨他人提这茬,赵尔东脸色阴沉,辩驳一句:“阁下切莫信口雌黄,本帝与原先的赵家帝族,只是恰巧同一个姓氏,实际并无瓜葛。”
见他还真的解释起来,孙宇和佯装才搞清楚,故意大声回了句:“哦!如此这般,我斩你时,也就没有心理负担了。”
记起某人的叮嘱,赵尔东强忍出手的冲动,轻声道:“叛贼给了阁下多少好处,竟能请动你这等人物亲自出手!”
因收到妻子的礼物,孙宇和的心情格外的好,随口应了句:“我是什么人物?你且说来我听听。”
以为孙宇和赌他不敢说,赵尔东索性一咬牙,大声挑明:“阁下乃是堂堂的河主,超越整个大界的存在。”
瞧他一副你要脸的话就别出手的嘴脸,孙宇和沉声问:“你的意思是我在以大欺小喽?”
赵尔东不明白他问这个干什么,疑惑道:“难道不是吗?”
从怀里掏出香囊,置于鼻尖,轻轻的嗅了嗅,孙宇和脸不红心不跳的淡定回答:“我只是倾慕王大帝的勇气,甘愿为其效犬马之劳,你认为我以大欺小,其实是因为你自己太弱,像王朝辉这等豪杰,即便是坐镇千灵,也是绰绰有余,将自己的无能,怪在对手太强,这可不是帝者之心,你这个大帝未免太假了点!”
赵尔东听他不仅不要脸,且对自己也半点面子都不给,气的脸色涨红,怒问:“阁下执意要灭我香云?“
爱惜的把玩着香囊,连看都懒得看对方一眼,孙宇和以极其嫌恶的语气冷声回答:“香云小域乃我五反军赵女帝的故乡,岂是你这种小人可以染指的,我不过是替她夺回本属于她的东西,你狗叫个什么!”
知道多说已无益,赵尔东唤出一柄陌刀状帝兵,双手持握,吼声命令:“众亲卫听令,命大军同随本帝一起出手,纵然他实力超绝,本帝也不信他真的敢血洗香云!”
话音尚还未落,他已经攻向孙宇和,手中的帝兵大放光彩,其亲卫也携数不清的兵士,随他一起攻击,那场面竟还有些悲壮。
亲了亲手里的香囊,孙宇和将它又揣回怀中,而后神情微凛,眸现清光,渐有水浪声,自他周身而出,声音是越来越响。
待赵尔东离他仅剩十米不到,万丈高的大浪突然出现,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因为从未见识过河主的威能,赵尔东以为只不过是大了一些的水浪,根本不在意,故此还打算往前继续冲锋,却发现自己像是陷入了沼泽地里,下半身压根就已无法动弹。
故意的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孙宇和以完全鄙夷不屑的语气说:“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与我作战不先远离,竟然还想近战,河主两个字,在你的心中,份量就这么低吗?”
仍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赵尔东挥动帝兵劈砍水面,同时轻蔑的反问:“不过区区河水,即便能让我无法动弹,又能如何?堂堂大帝,难道还能被淹死?”
忍不住哈哈大笑,孙宇和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赵尔东,故意为他解释:“你还蛮有说笑话的天赋嘛!因为有个河字,你便以为我执掌的只是寻常的大江大河?我这个河可不是一般的河,乃是诸世诸界源源不断的因果所形成的因果河,你应该知道什么是因果吧!”
修成大帝境,自然知道什么是因果,赵尔东的额头上已有汗珠,却仍是不信邪道:“你少唬人,因果归个人,岂能形成大河?即便真的有因果河,又怎么可能会有主人?”
见河水已漫至他的胸口,孙宇和踏水而行,走到他的近前,蹲着对他说:“因果与诸世诸界一同诞生,本来确实属于个人,可惜凡存在都畏惧因果加身,使得无处可去的因果渐渐的凝聚成大河,我是来替它出气的,它当然愿意奉我为主。”
恐惧慢慢的占领了他的智商高地,赵尔东望着仅距离他半米的孙宇和,骤然疯狂大喊:“众军士听令,速来助我!”
一脸好笑的看着他,孙宇和好心提醒:“你下令之前,为什么不先看看受令之人?”
赵尔东依言回头一瞧,哪里还有兵士的人影,只剩下白茫茫的水面,光滑如镜,整个香云小域都已瞧不见,分明都被河水笼罩覆盖。
认识到河主的恐怖,赵尔东扭头向着中央大域的方向,用尽最后的力气拼命大喊:“紫凫姐姐,救我!!”
中央大域的紫凫准天帝刚要有所动作,却清晰的听见孙宇和对她警告:“你敢来,必死!”
赵尔东终是没有等到任何救助,缓缓的被河水吞噬,去承受他本该承受的因果。
香云小域除了光滑如镜的庞大水面,也就只剩下孙宇和一人,静静的站在水面之上。
两千万镇域军尽皆呆愣当场,期待的血战场面,根本就没有出现,眨眼之间,整个香云小域就被淹了,这种场面带给他们的,不是亢奋,不是震撼,是深入骨髓的恐惧,在最前沿观战的他们,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们的大将军只要愿意,必能淹没东天大域,甚至有可能是整个千灵。
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除了恐惧,还能生起什么样的情绪?只能说,幸亏这样的狠人是自己人,若是他代表道师山,那战争也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中央大域,朽花小域,卜高星宿,八名准天帝尽皆面如死灰,因为即便是他们自己,面对如此恐怖的实力碾压,也不过是多坚持一会儿,想要拼死给那人留个伤痕,估计都是白日做梦。
中央大域核心区域,道师山山巅,汲阳座尊一脸震惊的盯着巫咸座尊,好半天才喃喃问道:“这便是河主的力量吗?”
巫咸座尊没有了看美女的心思,颤声回答:“嗯!我参加过对战河主的战争,那会儿,我还只是个小兵,没想到,到了现在,再看见这种类似的力量,我仍是害怕的紧!”
希音座尊像是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直不愣登的红眼一句:“我要去杀了他!”
巫咸座尊一把拽住他的手,冷声问:“希音,你发什么疯?”
希音座尊一边挣扎,一边愤怒道:“约翰的伤就是他造成的!”
巫咸座尊直接摇了摇头,提醒:“你别胡说,约翰是遭受了因果反噬,如果是他造成的,不等于是在说他是因果河主吗?那份卷宗,你不可能没有看过!”
希音座尊拼命挣扎,同时质疑:“他这么厉害,未必不懂得操控因果的术法,又不是只有因果河主,才能掌握因果大道!”
巫咸座尊释放出自己的力量,强行镇压他,而后认真劝道:“如果是这样,你我就更不该去招惹他,上面早有命令,凡是河主穴尊,乃至于与之同级的存在,必须第一时间报告上去,自有上面的人会来处理,你可别拖累我们!”
希音座尊死命的握紧双拳,愤恨的低下头,巫咸座尊与汲阳座尊对视一眼,也都低头,沉默不语。
香云小域与五车小域的边界附近,某非生命行星之上,九绝女帝一脸怅然若失的远眺着孙宇和的背影。
她知道姨兄很强,却不知道他强的根本就不符合常理,王大帝说姨兄是天帝级存在,可这真的是传说中的天帝所能拥有的力量吗?
若真如他所说,当初的千灵大界又怎么会败给道师山?
五车小域,清微星宿,王家族地,刚赶回来的王大帝,携妻子赵女帝与妹妹王妮妮,一同遥望香云小域的战况。
“妮妮,妹夫真的只是天帝级存在吗?”
“哥,我也好,他也罢,几时说过他是天帝,你那天见到的苏家舅舅,才是真的天帝级存在!”
“难怪,你说他有能力不去做大事,我原本还同情他,现在看来,你骂的对,应该说是骂轻了!”
“哥,他厌战好和,我那样逼他,其实是为了你,他应该很恨我吧!”
“妮妮,你别胡思乱想,妹夫从我手里接过那个香囊的时候,笑的可开心了。”
“嫂嫂,谢谢你帮我!”
“本分之内的事,你不必谢我的,妮妮,妹夫虽然对我说过他可能会对香云小域造成伤害,我也让他尽管去做,可他这是将香云小域彻底的抹除了吗?”
“嫂嫂,宇和心性善良,从不嗜杀,他这么做,必有他自己的打算,你只管相信他就是了。”
“洁儿快看,妹夫好像又要做什么了…”
香云小域,孙宇和又一次掏出香囊,又将它置于鼻尖轻轻的嗅了嗅,发出嘿嘿嘿的傻笑,少顷,他收敛了笑容,轻声一唤:“因果河,来!”
因果河虚影陡然显现,绕着孙宇和翩翩起舞,似乎很是高兴。
察觉到它的情绪,孙宇和轻声嘀咕:“你感觉很解气吧!敢私自规避因果,咱一个都不饶他!”
因果河虚影蹭了蹭孙宇和的身体,对他的话赞同不已。
“准备干涉吧!将整个香云小域所有反叛原来那个赵家的因果,全部提升一百倍,由那些反叛者自身承受,找到赵家因道师山付出生命的人,我要他们全部复活,开始吧!”
因果河虚影瞬间没入孙宇和脚下的水面,不一会儿,一个又一个赵女帝所熟悉的面孔,浮出水面,愣愣的看着孙宇和。
远在王家族地遥望孙宇和的赵女帝,见逝去的亲人,一个又一个的复活,早已哭的像个泪人。
过了好一会儿,因果河虚影又从水里钻了出来,死命的在孙宇和的身上蹭着。
知道它在邀功,孙宇和不吝惜的对它说:“我会补偿你的,我保证,你最乖了!”
因果河虚影又围着孙宇和,翩翩起舞。
望着至少有数千万的赵家族人,出现在他的面前,孙宇和终于理解了赵女帝那天为什么会对自己曾经统治的区域充满恨意。
“因果河,我这边暂时没有什么事了,你把这下面的河水以及该带走的逆乱因果之人,通通带上,先回去吧!”
因果河虚影听话的扭曲成旋涡的样子,将孙宇和脚下的河水瞬间抽干,而后,它也缓缓的消失不见。
香云小域,看上去似乎毫无变化,实际上已失去了足有三分之一的各种存在。
孙宇和不管赵家族人的满脸惊愕,大声对着镇域军命令:“镇域军全军依照作战计划,立刻入驻香云小域!”
镇域军全员齐声回应:“吾等谨遵大将军令!”
话音落,镇域军分成十个二百万军团,开始接收战利品。
孙宇和则双手捧着香囊,亲了又亲,眼里哪还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