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前线战场又出现灵异事件,有过经历的华国指挥中心,立刻马上下令,趁着敌人准备不充分,对失守六省展开突袭进攻。
按理说,这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可惜,世事无常,风云变幻,运来时如运刀劈竹,一刀到底,运去时好比拳打棉花,它不疼你也不疼。
别管是哪个世界、哪个国家、哪个民族,每每到危难之时,不一定先有英雄,但肯定先有奸贼,这也迎合了否极泰来的道理。
正如农家学社老农农人云,他年轻的时候,挑粪种菜,忙里偷闲,悟出来的一个不大不小的道理,人挑粪时,粪坑中必是青汁在上,臭气不显,常挑者,未必觉得臭,挑得多了,粪坑见底,那黑黢黢的残渣,用粪勺子稍一拨弄,能臭出二里地去,此时,方显英雄本色,挑几桶清水,使劲搅和搅和,又是一坑粪水,不仅也能当肥,还能清洗粪坑,唯一苦的就是不怕臭不怕苦的老农。
战争乱世亦应此理,平民逢乱,能避当避,各自安好,以期和平早来;好事之人如何?好比老农手里的粪勺子,既吞粪,又搅粪,常人之臭,鄙者之香;昏昏之徒怎将比之?若坑底残渣,逮到机会,尽放其臭;刚烈之士何如?如后泼清水,甘染粪秽,只为涤尽污脏;英雄之辈怎称?承继烈士之遗,忍昏昏之臭,用好事之人盛尽旧时之污,肥我今朝之国祚,如此这般,旧的去,新的来。
明明就是胜利在望,前线正欲高歌猛进之时,华国首都龙省,却有惊天动地的大祸事,曾经的吕家残党与江家的走狗集团,联合起来祸乱首都龙省,对外宣称要攻破功德林,释放吕家以及江家人。
如此这般大逆不道之举,即便是华国和平时期也不能容忍,何况时值战乱,前线未宁,后方先乱,实乃举国之耻!
若是此事发生在几大边省,逆贼绝对活不过日落,遗憾的是,祸事在龙省,那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议员家眷、各学社的学术领头、各商会的会长,说白了全是些依附于权柄、财富,眼高于顶的老爷太太们,平日里个个人前显贵惯了,即便是刀子都抵进眉心,他们竟然也不跑,张口闭口都是,你丫动一下试试?
叛贼本就是不要命的,哪会惯着他们,一刀劈在脑门上,这下好了,他们知道跑了,乱跑,弄的整个龙省都混乱不堪。
更让人头疼的是,龙省军部的参谋长携全体参谋宣布:投靠叛军,弃暗投明,还鼓噪军队起义。
军队尚未表态之时,百里总枢机紧急调用洪易的保卫师,保卫师分成两个部分,10组标配百机组由洪易亲自带队,在龙省巡街冲阵,将见到的所有叛军,全部击杀,任何敢于劝阻碍事的人一律处死;另9000人分成3000人一组,一组守卫功德林外围,二组负责斩杀功德林全部犯人,三组负责取下犯人的面皮与标记物,然后焚烧尸体,锉骨扬灰。
首都龙省出叛徒,无异于一石激起千层浪,华国各省启用战争戒严,前线行动暂时中断,全部回驻地待命。
时钟往前拨一个小时,孙宇和带着5000对母子,凭空出现在勾曲县人民医院主大楼顶楼天台,他与这些女子解释,孩子是他偷来的,也断绝了她们回去的可能,他并不是有什么特殊要求,只是不想看着5000名婴儿失去母亲而已。
女战士们抱着孩子,警惕的看着孙宇和,没有一个人说话。
孙宇和利用天道之力找到谭杏林,见他并未在忙,便将他拉到天台上。
因为与谭杏林好久未见,索性便闲聊了几句,谭杏林看着天台上一群母子,对孙宇和道:“小孙,看不出来啊!才一年没有见面,乖乖的,老婆5000,娃儿5000,你是要创造神话吗?”
孙宇和将实话告诉谭杏林,甚至包括自己损失了50万年寿命,救这些娃娃们也说出来了。
谭杏林说:“小孙啊!你比他们的亲爹还亲啊!”
孙宇和挠了挠头,笑了笑。
5000名女战士,别的地方没听懂,孙宇和给她们的孩子延寿100年,她们听懂了,纷纷扑通一声下跪磕谢恩人。
孙宇和连忙让她们站起来,他请谭杏林为女战士们安排身体检查,毕竟她们才生过娃娃,不久就高强度运动,而且,以他的天道之力感应,女战士们体内有异物。
至于小娃娃们,孙宇和让这些女人暂时自己带,他告诉谭杏林,会为她们弄来视同国民身份证明,并尽量为小孩子们争取国民身份,让谭杏林到时候注意接收。
安排好了这些,孙宇和离开医院,赶去姜南省军部,见到常满爷爷,向爷爷诉说了他的请求,常满爷爷二话不说,直接答应了,但是也有条件,就是得安排她们住在下石头村去,并登记为孙家人,孙宇和同意了,至于,具体的情况,请常爷爷自己看着办。
事情办完,孙宇和准备回盐正省,等待前线大捷的消息,还没走出姜南省军部,刺耳的警报声响起,孙宇和赶紧回头,再次踏入常爷爷办公室,只见常爷爷神色不好,孙宇和正欲询问,常满告诉他,让他火速赶回盐正省,华国首都出大事了。
孙宇和也顾不得会不会吓到爷爷,立刻使用天道之力,回到盐正省军部军长办公室,甘兰奶奶刚巧进办公室,还是带着孙宇都来的,她告诉了孙宇和龙省发生的逆乱之事,据叛军最新宣称,他们是响应《讨华国檄文》号召的,是正义之师。
孙宇和急切的询问,盐正省有没有逆贼,甘兰告?他,确切消息,除了首都龙省,目前并没有其他地方宣称有叛军,对此,孙宇和是气的咬牙切齿,他当然不是气别的省没有,而是气愤首都坏了大事,他损耗了50万年寿命,就得到这样的战果吗?战机宝贵,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