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生,你大爷的,居然敢叫人绑我。”安思源嗷嗷大叫。
顾清生气定神闲的提醒,“太吵了,把你们的袜子脱下来,捂住他的嘴。”
“你%&……”
叽里咕噜说什么顾清生也听不清楚了,敢当面说去看他的人,当他是透明的?
安思源成功的被丢出了训练基地,他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
这个顾清生,简直就是醋坛子转世的,怎么可以那么容易吃醋。好歹他跟宁语也算是老朋友了。
宁语远远的看见一人被扔出去了,但是她却看不清楚。
心想顾清生的脾气真是捉摸不定。
“老大,我们把安家大少成功丢出了营地,只是他最近又做了什么事惹您生气了?”莫云不能理解这个脾气越来越坏的顾清生了。
顾清生没搭理莫云。
莫云无奈的摸了摸鼻子,好嘛,他明白了。
原来是老大的发情期到了。
当然这话他不敢名目张胆的说出来,那会死的很惨。
“老大,炽焰队的队员已经到了有几天,这边也还没有线索,我们要怎么安置她们?”莫云开始说起正事。
虽然这正事感觉怪怪的。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心里清楚的很,老大找侯军长借人,那就是纯粹为了宁语。
现在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打算。
“安置?需要我来教你?”顾清生真心感觉自己现在怎么越来越累了呢?是不是该考虑换个副队长了,这个副队长脑子不太好使,还经常惹祸。
莫云立刻心领神会,站直了身体,大义凌然的说道:“不需要,我马上去安排。”
脚底抹油,遛了。
欲求不满的老大,智商上线,情商下线啊。
他真的招架不住,记忆力那么好干什么?
宁语晚上回去就收到羽队的挑战信。
顾名思义就是想要来一场实战演习,偏偏还不让队长参加。
这不是摆明了不让宁语参与,站在一旁干着急嘛?
安星看到这个挑战性很是淡定,她早就猜到了。
“明天有一场硬仗要打,我们早做准备。”安星是炽焰队的副队长,她的语气难得严肃。
虽然众人心里这有可能是为了宁语故意折腾她们,但是现在她们还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面对。
“不用太过有压力,到时候拿出所有的人实力就好,不用保留。”宁语对自己的人还是很有信心的,顾清生这理由找的很是冠冕堂皇,她根本找不到理由反驳。
“是,队长,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们肯定会揍得连他妈都不认识,居然敢挑战我们炽焰队。”刘妍嚣张张扬。
“我们会很努力的去面对这件事。”余彤也热血沸腾。
顾长官手上的羽队啊,那可是巅峰的特种部队,她一直没有什么机会去见识,这次一定会好好的讨教讨教。
军队本就是个不服输的地方,她们也有军人的血性。
“这才是炽焰队,火焰般的燃烧属于我们的疯狂。”宁语充满血性的一面也被勾起。
炽焰队太久没有战斗了,她们确实需要激励。
队员们都入睡之后。
“我们去那边走走吧。”宁语对安星说道。
刚刚安星好像有话想对她说,却迟迟没有找到机会。
两人走在林地里。
“队长,我一直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问。”安星是炽焰队年纪最长也是看事最清楚的一位,这几天她肯定是发现了不对劲,才会主动找宁语。
“你问。”宁语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安星突然停住脚步,这里四周已经无人了,她盯着宁语:“当年你进入炽焰队,跟顾长官有关系吗?”
“……”
“有还是没有?”安星追问道。
宁语反问:“你所指的是哪方面的关系?如果你想问是裙带关系,那么你想多了,这么多年,我在炽焰队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所靠的是什么,你心里清楚。”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怀疑我?”
“焰,你应该知道我所说的关系是指的什么,炽焰队训练的残酷不会谁都能承受下来的,他是你当年那么拼命的理由吗?”安星第一次叫宁语的代号,属于她队长的代号。
平时她都是跟其他队员一样,喊她队长。
她们是最亲密,最信任的搭档和伙伴。
宁语突然沉默了。
她该怎么回答呢?
炽焰队从来不会追问每一个人的过去,因为每个人都会一段自己不想回忆的经历。
但是今天,安星这么开诚布公的问她这些事,究竟有什么目的?
第一次,宁语拿不准主意了。
“不完全是。”宁语这句话等于是承认了。
“还有呢?”安星追问。
宁语盯着安星的双眼,见她眼底依然很平静,仿佛已经知道了答案,只是找她证实一般。
“我儿子。”宁语知道,信任一旦有了裂痕,就不再是完美的搭档。
宁语在赌。
赌安星的目的,还有她们之间的信任。
“你儿子?你有儿子?”安星明显被吓得不轻,但是很快就稳定了心神。
宁语点头:“是,六年前,我生下了我儿子。”
“不会是……”顾长官的吧?
安星这句话留在心里,没有问出来,但是宁语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她想说什么。
“是。”
宁语给了安星一个肯定的答案。
“当年的事,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但是夜色,我既然告诉了你,就代表我绝对信任你。这六年,我的生命中没有什么可以担心害怕的事,唯独我儿子,我一直小心翼翼的护着,就是为了不让他受到影响,你明白吗?”宁语语重心长的对安星说了。
安星点头表示明白。
“当年的事我不了解也不问了,炽焰队谁没个秘密,但我们依然是一个整体,你想做什么,放手去做,我们永远都是你的后盾。”安星对着宁语行了个军礼:“今天我问你这些,也只是想心里有个底,炽焰队怎么去面对和处理这件事。”
宁语点头,“这件事,我希望只有你我知道,不是不信任她们,而是知道的越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