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你什么意思?跟我顶嘴也就算了,居然还咒我家男人早死?”安妮气极反笑。
“提督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并没有像您说的那样!您怎么可以凭空污蔑我的名声!”帕拉丁据理力争道。
客厅里的争吵声很快就把舰娘们都吸引了过来,一群人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心思在那围观。藏王和大和甚至小声的起哄说:“打起来!打起来!”
她们身边的黎塞留奇怪的看了两人一眼说:“大和、藏王,我发现自从帕拉丁来了后,你们两的态度变得好奇怪啊!”
两人看了看四周后发现没人注意她们,便拉着黎塞留从客厅中溜了出去。
她们拉着黎塞留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藏王率先问道:“黎塞留,你难道没有危机感吗?”
“危机感?什么危机感?”黎塞留表示自己被她们弄的有些糊涂。
“就是你不担心新来的那个帕拉丁将提督从我们身边抢走吗?”大和担忧的说。
听到这话,黎塞留表情怪异的看着两人。看到两人紧张的样子,她不由得笑出声:“呵呵呵,你们知道你们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哈哈哈,真的是太好笑了!呵呵呵~~~”
“哎,我说黎塞留你笑什么?别忘了,新来的那个就算是在我们舰娘之中都可以算的上是前三的容貌,我们为什么不担心?我们现在要统一战线,坚决不能让她独占提督!”藏王不满的对黎塞留说。
看到大和也在一边点头,黎塞留想了一下对藏王说:“藏王,你知道今天下午母亲和我说什么了吗?”
虽然不满黎塞留这种时候岔开话题,但藏王还是配合的问:“说了什么?”
“母亲说,提督他是一个大贵族,大贵族就代表着情人众多。如果我只是一味的去嫉妒,或者想方设法破坏,那么提督最后一定会将我抛弃的远远的。所以,母亲她对我说。让我不要去和你们争,不争是福。
我们舰娘的姿色和实力摆在这,我们只要照常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不去跟那些想要靠近提督的女人玩什么宫心计,那么提督自然就会对我们另眼相看。今天看在咱们都是同僚的份上,我只会提醒你们一次。你们二位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去劝解一下安妮小姐。”黎塞留说完后便留下若有所思的两人,回到了客厅。
等黎塞留走后,藏王问道:“大和,你怎么看?”
“啊?什么怎么看?”大和还没回过神。
“我是说,你对于黎塞留她说的,你怎么看?”藏王补充道。
“我觉得,她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可是,我害怕万一那个帕拉丁真的让提督沉迷的无可自拔怎么办?到时候我们这里可没有人能制得住她啊!”大和犹豫的说。
“说的也是啊!那可怎么办?互相之间的争斗会惹得提督厌烦,可是不争的话又害怕自己被冷落。唉!”藏王头疼的说。
“要不,我们先按兵不动?和她接触一段时间再做决定?”大和提议说。
“看来目前也只能这么办了。唉,密苏里不在,这家伙头脑可灵活了,要是她在这里应该会想出办法吧!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大和,我们回去。安妮别真和那个帕拉丁打起来,不然提督又得生气了。”藏王招呼大和道。
“好吧,那也只能先这样办了。”大和叹了口气,跟上去。
两人回到客厅,发现帕拉丁这会儿身上的衣衫凌乱不堪,而安妮正骑在她身上用手紧紧的掐着帕拉丁的脖子,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想要掐死她。
两人大惊,连忙冲过去准备把她们分开。却不曾想一左一右被人牢牢抓住,她们连忙看向两边。
“嘘!”黎塞留和得梅因分别对两人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站在客厅边缘的卡尔。
两人这才注意到,自家提督的脸色已经很不好。
“怎么回事?这才没多久安妮怎么动手了?”藏王悄悄的问黎塞留。
“好像是你们两把我拽走后没多久,安妮她突然跟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对着帕拉丁一阵拳打脚踢,被人劝开了后就一直掐着她脖子。”黎塞留其实也并不清楚,她自己还是问的得梅因。
“其实就是安妮她一直在吵,想让帕拉丁认自己当老大。她觉得提督好像有了帕拉丁后就准备找机会把她从正妻的位置上赶走,让帕拉丁扶正。再加上帕拉丁一直在那里说她是提督手下最强的,安妮如果想让她喊老大的话除非提督死了。结果安妮就以为帕拉丁是在嘲讽她,所以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得梅因小声的快速解释给两人听。
“现在这样,没有人上前制止吗?还有,帕拉丁她为什么不反抗?再这样下去可要出船命了!”大和焦急的说。
“你们看看提督的脸色,谁敢上去啊。刚才海乌鸦和寡妇两人想去把她们拉开,结果被提督瞪了回来。”得梅因用眼神示意大和。
大和顺着得梅因的眼神看去,顿时明白了为什么所有在场的舰娘都不敢上前拉开两人,卡尔的脸色已经是一种暴怒前的征兆。
他嘴唇紧紧地抿着,眉头紧锁,目光中透着一股冷意看着在场的两人。如果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就会发现他的目光更多是在安妮身上。
帕拉丁此时被安妮掐的面色通红,但她依旧没有反抗,而是强行克制住自己的求生欲望。大和已经好几次看到她都已经忍不住要将安妮从自己的身上提起,或者准备一拳砸在安妮的腰侧让她松手。但帕拉丁依旧强行克制住自己,她就那么倒在地上任凭安妮掐着脖子,哪怕这会导致自己的死亡。
眼看帕拉丁的脸色由红变紫呼吸越来越微弱,就在周围围观的舰娘们准备不顾卡尔事后的责罚也要动手救人的时候,安妮松手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在安妮松手后,帕拉丁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然后如同一条上岸的咸鱼一般大口呼吸着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