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哪个医院,我去挂号。”彭华激动的不行,之前他们什么都测过了。所有的结果都显示没有问题,就连试管婴儿也做了,但都没有成功,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人说出了她的病因,哪怕没有确切的仪器数据做支撑,但是她还是愿意相信。毕竟这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给她一个不怀孕的原因。
就算现在告诉她拜佛有用,她都信!
季元白惨笑:“不用挂号。我现在是立米县某药店的驻点医生。”
破茧脸色变了变,还是说了:“我没有行医资格 ,以后应该也不会去考。”
众人懵了。
好嘛,这就像有人说要给你做满汉全席,结果他不会用刀。现在这个综艺是开始有剧本了?
二人像是知道这样的结果,相视苦笑。
褚宗骐站在边上,看着周围人的鄙视,心里难过极了。
“元白,你还没给别人看过呢。雷诺哥,元白号脉特别的准,可以疹出你最近有没有熬夜,熬到几点。”
雷诺自然会接话:“你小子怎么知道我熬夜了,你是不是偷偷半夜玩王者没有带我呀。”
“哥。。。你等级太低,带不成。”
雷诺还是伸手让季元白号脉了。
破茧则是深呼吸,站在彭华面前低声说:“我给你扎针,你愿意信我吗?”
彭华突然笑了:“为什么不信,我愿意相信长的好看的女孩子是神医。凭什么医术就要和年龄、胡子挂钩。咱们现在就去卧室,我的命我自己担,你不要怕。”
破茧含着泪,笑着点点头。
她五岁那年,爷爷扎针失误,扎死了患者,患者儿子半夜冲进家里,把家里人都捅死了,自己被妈妈藏在米缸里活了下来。
事后,因为是爷爷无证行医,家里只剩下五岁的我。那人是判了死刑,可我家世代行医的招牌被摘,爷爷和爸爸抱着我背汤头时,让我继承的家传医书也被人在爷爷坟前烧尽。只因为我们没有证,我们几辈人的坚持没有了,我们济世救人不被承认。
爷爷,你看到了吗?我也长大了,可以行医了。等我治好了这个病人就不治疗外人了。
完成了这个心结,没症也是治病救人的中医,我会回去看您的。
…
弹幕:
无证行医!中医就是不行,什么人都可以开药,根本没有保证,
…
楼上有毛病吧,你知道季元白是谁吗?他曾经在全国最好中医院的专家墙上。我爸爸癌症,西医说活不过三个月,现在活了三年了,就是季医生看的。他是李老的嫡传弟子。
…
人家又没有说季元白,是说那个女孩儿。
…
楼上,人家都说了,是针灸,针灸是保健类。。。不算无证行医。
…
呜呜呜,难道没人磕彭华和破茧两个女孩子的cp吗?
…
楼上邪教,那是阿姨和侄女吧。
…
世界上不能没有女孩子,真的感的,一个明知道会被人说无证行医也要治,一个无条件相信。还是女孩子最懂女孩子!
…
弹幕乱了。
季元白开口了:“你经常喝酒?”
雷诺赶紧摇头:“一点点,偶尔。。。”
季元白:“昨天喝了一斤,白的。”
雷诺瞪大眼睛:“这也能知道。”
扎克汉语不精通:“雷诺哥,你不是说没喝吗?到底喝了没?”
雷诺不好意思一笑:“我老婆不让我喝酒,我昨天来之前正好路过长沙,和朋友喝了点。”
“一斤!白的?”扎克懵了。
“呵呵。”雷诺冲着镜头说道:“媳妇,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是盛情难却,我就喝了这么一次。”
身后,季元白的声音:“这个月你喝了五次,量。。。”
雷诺捂住季元白的嘴,“哥们,这真不能再说了,不然家门都进不去的。”
褚宗骐呵呵笑了:“雷诺哥,准吗?”
“准准准,神了。陆枫,来!”
陆枫也好奇的坐过来,早就忘了所谓的歧视。
季元白一愣,认真看向陆枫:“你。。。”
“我不是出了什么大问题了吧。”陆枫紧张了。
“不是。。。只是第一次见为了吃芒果提前吃过敏药的。”
陆枫:“这都能知道?我吃芒果过敏,可就喜欢芒果,一吃嘴边就起红疹子,所以我会先吃点抗过敏药在吃芒果。”
季元白:“轻微过敏,调节一下身体抵抗力会好很多,但是你这样做不提倡。”
陆枫:“神医,咱们下来加个微信吧。我妈她更年期特别不舒服,不能见光,哪天麻烦您给看看。”
扎克:“我也想试试中医号脉,不过我很健康的。”说完还秀了自己胳膊上的肌肉,扎克是美式思维,觉得只要健身,年轻,就没有任何问题。
季元白:“你肾虚。”
哈哈哈哈。。。
扎克懵:“什么意思?我肾很好。”
哈哈哈。。。
“你起夜次数多。”季元白。
扎克懵。
司又翻译:“晚上经常上厕所。”
扎克:“那不是膀胱的问题吗?我一直以为我是因为下午喝的水多”
司又乐了:“你年轻,吃几服药就好了。”
季元白:“涉及隐私,晚上和你说吧。”我也不能说。。。年轻人要节制一点,毕竟你也是爱豆。
“好好好,哥哥,晚上我们一起睡。”扎克傻呵呵的。
褚宗骐。。。
剩下的都一一号了脉,季元白这个之前来打酱油的一下子成了香饽饽。
“娄瑾老师,你也号个脉吧。”臧子龙说道。
娄瑾点点头,正要过去,苏蓓拉住了他:“不必了。”
季元白:“确实不用。”人家娄瑾有的是大夫。
饭也吃完了,天气冷,大家都回屋了。
娄瑾和苏蓓出去散步消食。
山间树木茂盛,道路狭窄,漆黑一片。娄瑾将两人麦关了,光线太弱,摄影师也留在大门口等他们。
“为什么不让季元白给我号脉?莫非我也肾虚,你怕我丢脸拦下了?”
“面色红润,声高有力,暖玉一般又怎会肾虚。”
“我最近总是烦躁难眠,热的不行。你给我开点药?”
苏蓓笑了笑,慢慢贴近娄瑾,嘴唇都要贴在一起了。
轻声说道:“是不是症状更严重了。”
“没错,急需灵药。不然哪天被季元白说出去,你脸上无光。”
“关我何事?”
“你老公阳亢了,不是你的责任吗?”
“你手断了?不知变通吗?”
“咳咳咳。。。你。。。”
“你口水喷我一脸。”苏蓓转身要走,娄瑾直接将人拉到树旁靠着。
一丝月光透过树枝,恰巧照在了苏蓓的脸上。
“你看来很懂啊。”
苏蓓捏住了娄瑾的下巴。“我璇瑜君也曾是男子。”
“你千年经验总比我丰富,不如教教我如何自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