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任由御圣君捂住她的口,哪怕他的西装黏满了她身上的泡沫,她也不吱一声。
闯入女人公寓的那个神秘男人,现已在唐杰公寓的客厅里,如幽灵一样徘徊着,没有声息,一双厉目,环扫着各个角落,嗅着空气中从浴室里弥漫出来的微薄的沐浴露香味。
闻到沐浴露香味的刹那,男人嘴角抹过一丝嗜血的弧度。好家伙,不见人影,原来是躲在了浴室里。
确定了目标在浴室后,男人转过身,一步一步地朝浴室走去,脚下没有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
可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恐怖气息,在浴室里被御圣君钳制的女人,是强烈地感觉得到的,身子,不由得颤了颤。
御圣君看也不看女人一眼,尽管她此刻香-艳撩人。他扯来唐杰的浴巾,扔到了女人身上,然后三两步,人已挨在浴室门口一侧,等待着神秘男人自己送上门来。
男人一手持枪,一手持刀,步步逼近浴室的门口,半开的门两边,分别有着他和御圣君。
女人已慌乱地披上浴袍。
男人已挨在了浴室门口外一侧,他为嗅到女人的体香而感到兴奋,又为嗅到男人那种冷静的气息而紧张。他遇上高手了。
女人害怕得往御圣君跑过来,结果脚下打滑,“啊”的一声,顺势倒了下去。
御圣君回头看去,结果给了门外之人袭击的空挡。男人猛地窜入浴室,手枪对准了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刀架在了御圣君的肩上。“别动!”
女人连忙爬起来,把浴袍系好,然后乖乖把双手举起来,对男人害怕地道:“别杀我,别杀我……”
“呸!”男人朝女人极其厌恶地碎了一口,眼底深处,有着对女人的深痛恶绝。他转向御圣君,锋利的刀子在御圣君深邃的轮毂上油走,“这种情况下你居然能冷静到这种可怕的地步,你不是一般人。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呢?”
御圣君厉目暗紧,眼熟?莫非,这就是当日在香山公寓附近的商场周围埋伏的歹徒?就是此人,给了他心脏一枪。
这一枪,他不还回去了,若非这个歹徒对Jacky很重要,他御圣君一定要在此人身上补上数枪,以解“背后暗算”、“拿无辜之人挡灾”之仇。
御圣君唇角上扬,笑容与他此刻的气息一样,冷静从容,“你觉得,你手上这刀,真能驾驭得了我?”
男人冷笑,把冰冷的刀贴在御圣君的脸上,面目狰狞道:“你看,这不是驾驭了吗?”俄顷,眼神一狠,厉声问:“说,那个国际刑警去哪了?”
御圣君慵懒地笑了笑,“呵,说话真幽默,你都不知道去哪,我又如何得知?你要找他,自己想办法去!”
男人冷脸一拉,“懒得再跟你废话,先解决了你再说。”说罢,手中刀子一扬,准备一刀划过御圣君的脖子。
女人惊恐出声,话中夹着强烈的恳求之意,“不要伤他——”
千钧一发之际,御圣君反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出手迅速。手腕一用力,男人的五指一松,刀掉在了地上。
御圣君不给男人缓神的机会,踢掉男人另一只手中的枪,然后,再一脚踢中男人腹部,把男人给一脚踢出了浴室。
女人抓紧浴袍跑出去。
御圣君刚要走出来,只听才跑出去没多久的女人惊恐地大叫一声,“啊——”双手捂住耳朵尖叫。
御圣君走出来,只见,被他踢出浴室的男人,已经亡命了,男人嘴角冒出很多的血,双目睁得很圆,有死不瞑目之意。
御圣君扫了男人的身子一眼,心中有着不少的狐疑,他刚刚的一脚没要男人的命,怎么这男人禁不住他这一脚就已经死了?
“呜呜~”女人看到男人这恐怖的死相,受了极大惊吓,她跑到御圣君背后,把脸埋在他身上,紧拽着他的西装不放,“我怕,我好怕,呜呜~”
御圣君本想留着这个男人的命,让唐杰回来处理,毕竟唐杰为了抓到这个男人,动用了不少的警力,真没想到,这个男人是如此弱,被他一脚给送去阎罗殿了。
最后扫了一眼男人的面孔和脖子后,御圣君转过身,把女人拉开,“没事了,从今以后他不会再来缠你了。”
女人担忧道:“他就这么死了,我们不会被判死刑吧?”
御圣君说:“他是歹徒,私闯民宅,已经罪不可赦了,更何况还要行刺我们。我们这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出手伤人的,对方会死,纯属是个意外,我们不用背负责任。”
听了他这么说,女人的心安了安,“但愿警察相信咱们的所作所为。”
警方到来之前,御圣君趁女人和管理员交谈怎么处理她公寓里的蛇时,悄悄离开了案发现场。
女人之后看不到御圣君,她站在自己公寓的阳台边,看着凌晨的夜色,目光很复杂。
“你好,请问是被歹徒骚扰的秦香娣秦小姐吗?”这时,两名公安出现在女人身后,其中一名说。
秦香娣转过身,点了点头:“我是。”
原先那名公安说:“我们是香山区公安局的,请您随我们回公安局做下笔录,麻烦您配合,谢谢。”
次日清晨,和黑人他们四个用早餐时,御圣君交代周管家一句:“周叔,告诉纪助理,安排戴维斯先生到我名下的酒店入住,卯时我……晚上七点,我到酒店与戴维斯先生共进晚餐,可以了。”
“是,总裁。”周管家毕恭毕敬地应了声,然后离开了餐厅。
印度人边吃边问:“老大,这个戴维斯先生是谁?”
昨晚在书房,熬夜看完了近一年的公司资料,御圣君才知道戴维斯是谁。“是我大唐的大客户之一。”
韩国人问:“晚上,需要我们几个做什么吗?”
御圣君说:“暂时没有什么事情让你们做,如果你们不嫌烦,可以跟着我去酒店陪客户吃顿饭。”
欧美人嘿嘿笑道:“陪吃饭,我们几个最在行了。”
黑人举起酒杯,“祝大哥今晚谈得一笔大买卖,干杯。”
大家都赏脸一口气喝掉了杯中酒,御圣君却只是少少地抿了一口就放下了,喝不惯,还不如他宫中的贡酒。
军医院。
火狼把饭碗端到唐琳的病房里,唐琳正在喝粥,还吃得津津有味,他却把空碗放在桌上,苦着一张脸。
见他拉着一张脸,唐琳好笑地问:“嘿嘿嘿,谁惹你了?这里的护士向你表白了?”
火狼“唉”叹了一声,继续愁着眉,苦着脸,“别提了,每天都是喝粥,我都快被这粥给淹没了。”
唐琳白他一眼,“人家医院也是为了我们身体好,才坚持让我们喝粥,喲,就你现在这体质,还想吃鲍鱼呢?”
火狼无精打采地道:“我觉得我好多了,可以吃下任何东西了。整天喝粥不吃肉,我会发昏的。”
唐琳继续白着他,“那你想怎么样,火少?”
火狼突然眉头一挑,挤出神神秘秘的笑容来,“我们今晚出去吃好吃的?”
“我才不干呢,”说着,唐琳继续喝粥,不买火狼的账,可是连续喝了三口后,她毅然放下调羹,一本正经地看向火狼,“几点出去?”
这下,火狼笑得荀灿无比。
下午三点。云山国际机场。
一架超大豪华的私人飞机,在机场一角着陆。此时飞机不远处,有五辆高级轿车,以及一排穿着黑西服的人等着,还有身穿正装的纪雅茜。
机舱里,一个欧美面孔的中年男人从沙发上起身,托了托镜片眼睛,整理了一下领子,脸上没什么表情地问身前这几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中,唯一的女性,“今晚的安排,都确定周密?”
女人唇角勾起阴险的弧度,“是的总裁,大唐总裁根本不会想到我们今晚的“特殊安排”,明年今日,就是唐天佑的忌日。”
“唐天佑若是容易对付,他就不会有今日的成就,通知其他人,晚上的行动,都精神着点。”说完,中年男人下机。
纪雅茜看着中年男人走下了飞机后,才迎面上去,并礼貌地伸出手,“你好,戴维斯先生,一路辛苦了!”
被纪雅茜成为戴维斯先生的男人,也礼貌的伸出手,与纪雅茜握了握,“你也好,纪助理,让你们久等了!”
纪雅茜呵呵一笑道:“戴维斯先生是我们总裁最重要的客人,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哪怕等上一天,也是应该的,”说着,向身后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戴维斯上车,“戴维斯先生,请!”
之后,纪雅茜也恭敬地向戴维斯的女助理做了个“请”的姿势,结果,换来的,是这个女助理目中无人的一笑,以及高傲的步姿。
纪雅茜回身看去,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下来,这个表现得不可一世的女助理,让她眼中滋生出了一种东西——杀机。
入夜。
唐琳和火狼又偷了别人的衣服,到卫生间换了就一起大摇大摆地出院了。
出院后,火狼伸了伸懒腰,“真是睡不惯医院里的*,要是现在有酒店的大*可以供我睡,那该有多好啊!”
唐琳白他一眼,“喲,还想住酒店呢,等你有钱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