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琳随便解释了一下,“麻将和扑克就像你们下的棋一样,只是一种娱乐工具而已。现在别问我怎么运用,我已经列出了学习流程了,你们自己摸索去!”
解散后,大家都去吃饭了,御圣君和御子尘去了轩宇宫。安林早已让御膳房给他们俩准备了晚膳。
二人正吃得起劲时,唐琳跑进来了,身上布上了一层雨珠,她一边向饭桌走来,一边扑掉身上的雨珠,一边抱怨,“什么鬼天气嘛,隔几天就下雨!”
御圣君笑了笑,无奈摇头,“这也值得你唐大小姐发脾气的?”
唐琳干脆把外套脱掉,弄整齐就放在了一角搁着,然后走到饭桌边坐下,只穿着T恤的她,由于穿着胸罩的缘故,不像穿肚兜那样的平坦,给人的视觉特别的挺,这让御子尘不由得移开了视线,默默吃饭。
御圣君正要叫门外的安林多准备一份碗筷,结果他还没喊声,唐琳直接拖着凳子坐在了他的身侧,与他几乎挨到了一起,她不客气地端过他的饭碗,并夺掉了他手上的筷子,看中了桌上的一块红烧肉,夹上就送入了口中,还嚼得有滋有味,“嗯……御膳房的东西果然是人间最好吃的!”
兄弟俩看着她吃,只笑不语。
嚼完口中的食物后,唐琳侧头望向御圣君,问道:“君君,你有四天假期呢,打算做什么?”
御圣君呵呵一笑,问:“有什么建议吗?”
“当然!”唐琳爽快应道,“木东方已经携一部分精兵朝我们出发了,君君,如果是我,我会事前部署,把北临国各个军事出口给堵死,木东方一旦出事,他的兵马就无法支援他!”
御子尘说:“目前已经在部署当中,相信我-朝的将帅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唐琳点点点头,“我也相信他们。”
过了一会,唐琳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王爷,你家萼云现在怎样了?我怕木凌萱起疑。如果让木凌萱知道萼云没死,那对咱们的计划应该有影响!”
“你放心吧,”御子尘说,“她没事,在娘家呆得好好的。通过这些日子的努力,我们已经成功把傅玉书收服了,他不再帮邵麒做事,也不会再打楚城的主意。”
御圣君放下酒杯,冷然一笑,“即便他想要楚城,朕也不会给他。”
唐琳说:“真的不能给。楚城已经是御鑫的一部分了,而且是官廉商繁最出色的一座城镇,轻易脱离了御鑫皇朝,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楚城位于北临国与我们御鑫的交界处,如果我们统一中原的梦实现,将来我们御鑫的都城,就定在楚城了。楚城条件优越,水陆交通发达,最重要的一点,没有地震。我们更应该把楚城改为都城。君君,你觉得呢?”
御圣君说:“现在言之这事尚早,一切还待把北临国收服,再定夺。”
“嗯。”唐琳给他们三人满了酒,然后站起来,举高酒杯,“为我们的明天,干了!”
兄弟俩相继端过酒杯起身,与唐琳的酒杯碰到了一起,心情高亢的他们,爽快地一饮而尽。
自从来到古代,唐琳鲜少喝古代的酒,这些酒不像她在现代时喝惯的酒,一时烈得她把舌头吐了吐,随即坐了下来,马上倒茶喝,“喝不得喝不得,太烈了。”
御圣君好笑道:“真是看不出来,你唐琳无所不能,却怕了这酒。”
唐琳争辩,“不是怕,是没喝习惯。我以前不在部队的时候,经常和队友们到夜店拼啤,别说,从来没有醉过。有时候有很重要的任务要执行,我记得有一次上头让我去靠近一个品酒师,从品酒师口中套取一份情报,在我们那里,品酒师这个职业很高级的,一般人都不入品酒师的眼,为了能成为品酒师的知己,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学习如何品各种各样上得了高级厅堂的酒,学着学着,还真让我学出门道来了。我与那品酒师以酒会友,我的品酒功力与内涵征服了他,最终,我把情报套到了。什么酒我都有接触过,西方的,东方的,从不缺。只是这古代的酒……”
说到这,她顿了顿,因为她提到了让御子尘疑惑不解的语句。
御圣君也发觉了唐琳说错了话,他偷偷瞥了御子尘一眼,发现御子尘正听得聚精会神,这才送了口气,他不再紧张。他朝唐琳送去钦佩的笑容,“看来,是朕后退了。”
唐琳尴尬地摸摸脑勺,“我说了这么多,你们压根儿没听懂,是不是?”。
御子尘一愣,随即尴尬一笑,“一知半解,一知半解。”只是他有点疑惑,唐琳究竟是何方人士?竟说喝过各种酒。
晚膳用过后,御子尘离开轩宇宫了。
御圣君已去沐浴。
饭桌安林已安排其他侍卫进来收拾,吃饱喝足后的唐琳嘴里叼着一根牙签,老大气粗的半躺在御圣君的躺椅上,玩着她的手机,时不时会扭头望向身后的屏风,“君君。”
不出片刻功夫,御圣君略带慵懒的声音总会出现,“在呢,女朋友有何关照?”
通过他慵懒的声音,唐琳能判断出他正在沐浴,靠在浴池里的模样儿不是一般you惑,那蒸气缭绕水珠热滚的画面,她能想象得出来。她还很是歼诈地幻想着。“没呢,就是想这么叫叫你而已,没事,洗你的澡去吧。”
过了一会,她又调皮地唤了声,似乎这样叫上瘾了,“君君。”
可是,这次等了很久,也没有传来御圣君慵懒魅惑的声音。
“君君?”
“亲爱的?”
“御圣君!”这次,干脆加大了声音。
不会是出事了吧?屡不见有回声,唐琳心里产生了这个念头,马上心就颤了颤,继而紧张了起来。她离开躺椅,往屏风快步走来,听说温泉不能久泡的,不然人会渐渐的失去意识,最后溺死在温泉里。
如果他出现了什么好歹,她这辈子肯定难过死。
“君君,你别吓我!”终于跑进了屏风了,往偌大的浴池一看,人影都没一个,唐琳没有怔愣,她反而更加紧张,更加惶恐。他肯定是昏倒了,滑到水里面了。
不!他不能出事!她要跳下去把他捞出来!
为此,她也不把身上穿的脱掉,直接想跳下水,结果,突然有只手从她背后环住了她的腰,继而把她的身子一转,那强而有力的臂弯,顺势把她揽了过来。
那么轻巧地,她撞入了一堵结实还凝着水珠的胸膛里,隔着衣物,她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热度了,还有没有完全散去的水蒸气,熏过她的鼻前。
“御圣君你高兴吧?”唐琳又气又怒的推开这具身体,无奈,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她真是高估自己的能力了。在御圣君面前,她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已。“就知道拿这种玩笑吓我,干脆吓死我算了!”
细小如珍珠的水珠,自御圣君的发尾掉下来,浸湿了一点点唐琳的脖颈。他紧搂着她蛮腰,俯视着她的脸,眼里有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柔情,“三天不见你,朕就是太想这样抱抱你了。”
连声音里的柔情都浓得化不开,怎么不让唐琳定定仰视他英俊的眼睛,“真的?”去一克下。
他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笑得很俊美,眼神深邃得那叫一个倾城绝世,世间仅此一双,“真的。”
她美滋滋地依偎入他的怀,感受着他有节奏的心跳声。只是过了一会,她用自己的手想环住他的腰时,才发现自己摸到的地方全是水,也没有衣物的摩-擦感。顿时,她的脸色不由得白了白,“君君,你……”
御圣君松开她,随手抄来挂在屏风上的一件长衫披上,再肃穆的看着她,“不准想入菲非。”
唐琳一听,差点就内出血。她朝他翻起白眼,“谁要对你想入菲非了?拜托!”
“真没有那层意思?”御圣君边系腰带,边好笑地问。
唐琳心一虚,的确,她的确对他想入菲非,真想干点什么,谁叫他比杂志封面的男模还诱人呢。可要面子的她,硬是表现得很无所谓,“没有就是没有!”
哪知,御圣君直接塞给她两个字,“嘴硬。”
唐琳突然性情一转,一双魔爪上去扯御圣君的腰带,千拜托完拜托的语气道:“好嘛君君,我有,我有那念头。别系,别系了,姐我今天就从了你了,你想让我怎么招都行!”
御圣君拍掉她乱扯他衣服和腰带的小手,“又不是小孩子了,别淘!”
“我不,”唐琳继续扯他衣带,剥他长衫,“为了证明你没有毛病,今天非得跟我完事不可。”
御圣君狠狠一噗,“朕没毛病。”
唐琳松手,很是严肃看着他,鄙夷道:“那干嘛你对我这个大美女一直无动于衷?”
御圣君翻白眼,“你就真希望朕对你怎么招?”
“你不对我怎么招,你就是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