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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氏璧虽然失踪了数千年时光,但是和氏璧的出产地一直都在那里。
国内某省的“卞和洞”,上次回村看太奶奶,还专程从那边路过,去欣赏,游玩了一趟。
当时我就十分的感触,和氏璧的神奇不在于它的原料,而在于它是一切硬玉进化到终级阶段的产物。
卞和洞亦名抱璞岩抱玉岩,相传为春秋时楚国人卞和采玉处,故而得名。成为当地一个比较热门的旅游景点。
很多人都被艺术化的文字带偏了方向,实际上那里就是一个大理石的采矿场,四周也多是开采和出售大理石的商家。
而在地质学上,对比有不同的观点,认为和氏璧并不存在,或者说,卞和洞并非是和氏璧的产地。因为大理石中是开采不出白儒玉的。
这也渐渐成为主流的观点,甚至一度惹得不少人赞同。
我曾经也是如此,毕竟国内有很多以讹传讹的事情,甚至出现了很多孙悟空诞生地和猪八戒高老庄的原型。
实际上那只是神话小说中的故事,哪来的真实之地。
直到我得到《鉴石录》,通过上面的观点进行重新的审视和验证,这才明白,卞和洞的确是和氏璧的产地。
因为和氏璧并非是固定产自某一种地方的原石,而是一种硬性原石进化到高级阶段的产物。
“你这说法到也有趣,但玉石不是人,不是动物,显然你走了歪门邪道,必输无疑。”
吴通天淡淡说道,接着不屑的撇了撇嘴。
“切!”接着他对手下摆摆手。
“等一下,这块原石,我要亲手来切,免得被你手下破坏。”
我伸出手阻止了他们,看着吴通天说道。
“可以,反正最后你都免不了一败,让你亲手切出自己的失败,死心塌地也好。”
吴通天抱着手傲然说道。
在人群的注视中,我接过切石刀,小心翼翼的在原石上切割起来。
第一刀,我采用斜下三十五度切法,然后沿着刀纹向上挑飞外部石层。
第二刀继续深入三分之一,终于切到了玉料出,沿着刀纹向上切出石层。
众人也渐渐看的真切。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出我外,第一个看到玉料的便是吴通天,他抱着的双手放了下来,一手指着玉料惊悚的大声说道。
他的脸上满满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瞪大着眼睛。
“白色的,竟然真是儒白色的玉料!”
“天啊,真的是白儒玉料,这根本不是玉国特有的玉料啊!”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罗爷的判断是对的,硬性玉石最后都会变成白儒玉料?”
四周的人群躁动起来,惊讶的声音此起彼伏。
“赢了,罗爷赢了!”
“罗爷开创了一个时代,终结了内村几千年的八村老制度,现在他是唯一的王者。”
“现在高兴还有点早,罗爷的判断是帝王种白儒玉料,若是有点杂色,可就要功亏一篑。”
我手下的门徒们最是激动,或者说兴奋,无数人激动的大声嚷嚷起来。
因为一旦我战胜吴通天,便会成为博拉村至高无上的王者,也是唯一的王者。
而他们自然也会因为我的胜利,极大的提升自己的地位。
但一切还有待我将原石完全的切凿出来。
于是,一切陷入安静,只有我的切凿的当当声格外显耳。
石层一点点的被我小心翼翼的切去,我不紧不慢,这一刻不以胜负为动机,满是都是小心再小心,是必要最大程度保持玉料的完整。
直到十分钟过去,白儒玉料被完全的切凿出来。
“嘶——”“嘶——”
一阵阵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只以这块白儒玉料太美,美的令人窒息,美的令人赞叹。怎么也看不穿。
“美,真的太美了。”
“真正是极品的白儒玉料,我从没见过这么美的玉料。”
“帝王种,绝绝对对的帝王种,而且是帝王种中的帝王种。”
好半响,人群才赞叹的说道。
无数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白儒玉料,欣赏它,为它痴迷,为它激动。
直到——
“大村老。”“大村老!你怎么了!”
凄厉的声音从大村老那边传来,这打破了众人的沉醉,纷纷恢复到现实中来。
在众人的注视中,大村老软倒在地,七孔流血,他的门徒正在竭力的抢救他。
“好狠的人!”我看着他微微蹙眉说道。
不错,我已经看出来了,吴通天这是服毒自尽。
“何苦呢!”
“哎,输了就输了,又何必走上这样的极端。”
“吴通天跟我们不同,他是大村老,是博拉村的最高存在。我们可以输,可以投降,他不可以。不管如何,博拉村八村老的时代结束了,现在是罗爷一人为王的王者时代。”
有人叹息着,有人感叹着,有人理智的分析着。
但最终吴通天还是死去,在众人的注目中,服毒自尽,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而他的死亡,也见证了八村老制度的灭亡,我罗飞成为博拉村唯一的王者。
“将他厚葬,内村一切保持稳定,不要乱套。”
我摆摆手,看着吴通天的尸体对手下吩咐道。
“好!”
“罗爷,遵命。”
“谨遵罗爷法旨。”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回应,但不管是哪一种,都认同了我此刻的身份。
“给我,你看把小喜捏成啥样了,眼泪都止不住了。”
我走到大喜面前,对她翻了个白眼,指了指小喜。
大喜这才发现,小喜脸上都憋得苍白了,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而她的手臂,自然也被小喜抓出了红色的痕迹。
尴尬的笑了笑,大喜将小喜递给我。
“抱抱,不哭。”我抱着她向上抛了抛,小喜这才破涕为笑,咯咯笑了起来。
然后我带着门徒向外走出,这一刻,人群自主的散到两边,彼此或是复杂,或是佩服的注视着我。
不论他们承认不承认,在法理上,我已然是他们的最高“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