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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依然简单粗鲁,吴敏拿着武器对着原石直接动手。
原石顿时四分五裂,不少人不自由的微微眯起眼睛,只因他们死死盯着原石,露出的玉料直接折射了阳光,让人刺眼。
“不可能,这不可能!”
吴风看着已然露出的玉料脸色难看,他本能的不敢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又不得不让他相信。
碎裂的玉料晶莹透彻,跟冰种翡翠相当,但更加的光萤而且不透明,光线折射在玉料上不会穿透,而是折射到其他地方,像是镜面一般。
这便是萤火玉,一种借光便可闪耀的玉石。
故而古人才有:“草萤有耀终非火,煤团虽黑亦有光”的判词。
砰——
这次都不需要吴风开口,吴敏拿着枪将他那不同的原石暴力打碎。
石屑飞舞,露出里面的老坑翡翠,颜色比率,带内有白色杂志,比下品要好,但比中品又不如,勉强算的中下品级。
“第三关,过!”吴敏看着我说道。
到底是内村的人,长年累月的接触原石,哪怕只是警卫,玉料的好坏也会区分。
吴风的脸色铁青,握着拳头,目光死死的盯着我,那是愤怒。
一种发自内心的愤怒,被他看不起的外村贱民击败,还是在作弊的情况下击败,让他满心愤怒。
然最让他愤怒的是——
即便他已经瞪起了眼睛,但我却将他无视。
“闯三关已过,我能带他们进内村了吧?”
我对吴敏问道。
他目光扫视众人,蹙着眉头,犹豫了下解释道:“根据规定,闯三关后能有三人通过,加上你有初入令牌可以带一人,总共只能五人进入内村。至于那些人进入,你自己选吧。”
只能进去五人吗?我皱着眉头想了想,目光扫视众人,说道:“大小喜,丸,吴桑,你们跟我进入内村吧。”
“另外——”
随着我的话语,那些没外村诸人脸上齐齐露出失落愤怒痛苦的表情。
哪怕他们也知道,必然会有大量的人无法进入内村,但机会在眼前,名额却没有他们,心里自然不平衡。
“我进入内村后会想办法弄些生存物资带给你们。”
说完,我对大小喜他们招了招手,向着吊桥走去。
我的话多少让那些无法进入的人有些念想,当然也有人想跟着上吊桥,却被吴敏等人用武器指着退了回去。
吊桥,有如一道墙,隔开了两个世界。
上面的世界,是老爷们的世界。
下面的世界,是贱民们的世界。
相比于吴风外在显露的愤怒,铁塔表面上到是乖巧,一路上低着头。
但他内心却是怒火滔天,心里将吴风都怨恨上了。
相比于所有人,他是最不想我闯三关成功的,因为他心里有恐惧,恐惧我会揭露他拿山羊胡挡枪的龌龊事情。
很快我们通过吊桥,吴敏帮我办了一张简易的石师证明,上面写着入门石师。
“我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外村的人闯关成功,这种纸也一辈子都发不出去。但没想到——这些是你的玉石,记住内村玉石和资金都是硬通货。”吴敏将登记好的纸张和五枚玉石递给我,脸上颇有感触的说道。
五枚玉石只有一枚是中品玉石,其他四枚都是下品。
“谢谢,你好像跟铁塔那些人不同。”我接过代表身份的入门石师证明,好些好奇的问道。
这吴敏让我有些好感,对待外村之人,没有铁塔那种草菅人命,嚣张跋扈,虽然依旧冷漠。
“因为我常年驻守在此,见过内村太多的繁荣和纸醉金迷,也见过太多外村的悲苦和生离死别。哦,对了,我在内村只是底层,或许因为于此,对你们有些同情心吧。”
吴敏笑了笑说道。
这不难猜,任何“看门”的职业,哪怕是大公司甚至基地看门的,身份属性都不高。
我点了点头,揣着证明,带着大小喜向着内村迈进。
穿过一扇坐立于两座山峰之间的大门,我们进入到内村的世界。
高高的房屋,街道上行驶的汽车,哪怕是白天,霓虹灯依然闪烁,最最吸引人的便是“黄色”。
不少楼房都贴着金箔,乍一看去,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仿佛来到了土豪的世界。
大小喜丸都看傻了,张大着嘴巴,有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
我到是无所谓,而且觉得这里很“土”,而吴桑的脸上却满是回忆和感伤。
他出自内村,是后来被放逐到外村的,虽然我没问他因为什么事情,但想来无外乎“作奸犯科”又或者被人针对。
我撇了撇嘴,实在无法欣喜这种审美。
一路上,我们也成为内村村民们关注的焦点,不少人都对我们指指点点。
甚至路上的车都停了下来,专门有司机探出头瞪大着眼睛朝着我们观望。
“外村的人,是外村的人。”
“天啊,外村的贱民怎么进来了,快通知巡检。”
耳边依稀能听到他们时不时传来的话语。
这让大小喜等人脸上顿时紧张了起来,再没有四处观望的齐惬意,身子都紧紧的朝着我贴来。
很快,便有巡逻队找上了我们,但在我出示“初级石师证明”和“通行竹牌”后,他们脸上虽然不情愿,还是将我们放离,同时安抚了一番那些叫嚷的内村村民。
走了两条街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对比,这里虽然豪华奢侈,但依然是个村庄,只有两条街的繁华,再之后便是低矮的房屋和不远处的山林。
这让我想到了华西村,那个国内最富裕的村庄。同样的豪华,同样的以“黄”为美,用网络词便是土豪金。
“罗飞,我们——”
见我朝着一家酒店走去,大喜有些拘谨的拉了拉我的胳膊。
显然她没见过这般漂亮的酒店,心里发怂。
丸也是如此,到是小喜和吴桑放得开,小喜叽叽喳喳的,吴桑则是沉默。
“没事,咋们是去消费的,顾客是上帝这句话听过吗?”
我微微一笑,直接伸手拉着大喜紧张的手,朝着那边走去。
我感觉到她手臂上的坚实,不,应该说身体的僵硬,手臂只是整体中的一部分。
但随着走动,越来越近,大喜也渐渐放开了。
我没看到,她被我拖着低着头,脸上微微的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