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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是残酷的。
虽然魏艳玲的想法很好,但少爷的人显然不会这么轻易放我们走。
当我们刚走出酒吧的大门,我和魏艳玲两人就被两个壮汉一左一右给架住了,并且,腰间都被硬邦邦的东西给顶着,不必多说,肯定是枪。
“小阿弟,这……这是怎么回事?”
魏艳玲察觉到不妙,转过头来,用惊诧地眼神看着我:“你居然算计阿姐?”
我面对魏艳玲的质问,明知她在演戏,也只能尽力配合:“阿姐,别怪弟弟,我也是身不由己。”
很快,酒吧内的五六个人,也都快步走出酒吧,前前后后围着我们几人朝着街角走去。
五分钟后,我和魏艳玲就被押入了一辆吉普车中,被人用束缚带捆住了手脚。
“嗯?”
少爷看到魏艳玲的第一眼,就微微一愣,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口中喃喃自语:“好像,真的好像……”
我身旁的魏艳玲紧紧地靠着我的肩膀,用惊慌失措的嗓音喊道:“你们是谁?你们要干嘛?我告诉你们,老娘可是道陀的女人,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道陀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啪!
话音未落,少爷就一耳光抽在魏艳玲的脸上,打得魏艳玲半张脸都红肿了起来。
我咬紧牙关,瞪着少爷,心中升起了一团怒火,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可惜,我却连一句狠话都不敢说!
“臭娘们,不想死的话,就把嘴给我闭上。”
少爷一把抢走了魏艳玲的香包,翻找起来,除了一堆化妆品和首饰之外,就只有一个手机。
少爷将手机收了起来,将香包丢到一旁,冷冷道:“开车。”
车队缓缓启动。
十五分钟后,车队停在了一个相对偏僻的工厂外墙下。
“你叫魏艳玲是吧?你是中人?”
少爷冷冷地看着魏艳玲,发问道。
魏艳玲哆哆嗦嗦地点了点头。
“你是哪里人?怎么来的缅国?家里还有什么人?”
少爷语气冰冷,连珠炮般地发问。
魏艳玲支支吾吾道:“我是云南人,家里只有一个奶奶,我是十八岁的时候被人贩子拐到缅国来的。后来被道陀看上了,就成为了他的情人。”
少爷没有吱声,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魏艳玲看了半天,末了,掏出了一个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帮我查一个人,叫魏艳玲,大概三十岁左右,云南人,五分钟内我要拿到资料。”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我在一旁看得直皱眉,心中越发困惑起来。
从少爷的表现来看,他好像见过魏艳玲一样,可为什么又让人查她的身世资料?
莫非,是认错人了?
“魏艳玲,你认识这几个人吗?”
这时,少爷将一个手机递了过来,我看到手机上是照片,正是之前少爷让我辨认的几个缅国人。
这几个缅国人,就是抢了少爷货物的人。
“我……我好像见过……”
魏艳玲仔细看了几眼,支支吾吾道。
“好像?”
少爷一把抓住魏艳玲的下巴,抬起她那张妩媚动人的脸蛋,冷冷道:“你是觉得我不会辣手摧花吗?信不信我扒你的衣服,让我的手下将你给活活弄死?”
“我说,呜呜呜,我全都说!”
魏艳玲啜泣出声,晶莹的泪珠都滑落了下来:“他们是道陀的手下,我……我见过几次面……”
我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心中一惊。
阿姐为什么会这样说?
我之前将消息泄露给她的时候,她明明跟我都说好的,要将嫌疑全都推卸给蒙丹。
事实上,那几个抢货的凶手,也都是穿着蒙丹势力的衣服,只要魏艳玲指认这几个人是蒙丹的手下,少爷肯定会置信不疑,可阿姐为什么话锋一转,将矛头对准了道陀?
她可是道陀的女人,这样做,不是引火上身吗?
莫非,魏艳玲已经被吓破了胆子,所以主动将真相交代出来了?
一瞬间,我的心拔凉拔凉的。
完了,全都完了!
要是道陀被查出是真凶,那么,迟早也会查到是我泄露的消息。
到时候,别说是我,魏艳玲多半也要被灭口。
“什么!?是道陀的人?”
少爷睁大了双眼,配上他小丑的面具,看起来异常得诡异恐怖。
我感觉车内的气温,仿佛都下降了好几度。
“你确定没有看错?”
少爷瞪着眼发问。
“我……我发誓,真的是道陀的手下……”魏艳玲哭得更惨了。
少爷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浊气,沉默了许久,才冷笑起来:“呵呵,看来我低估了缅国的环境,这鬼地方,水深得很呐,我们初来乍到,栽跟头也绝非偶然。”
顿了一顿,少爷又发问道:“说,道陀现在在哪儿?”
“他去了蒙丹的场子,听他说蒙丹抢了中人一批货物,正要去蒙丹那儿讨要封口费,顺便分一杯羹。”
魏艳玲颤声道。
“具体地点!”少爷冷冷发问。
魏艳玲慌忙报上了地点。
“出发!”
少爷一挥手,车队调转方向,缓缓启动,这一次,并非回到郊外的藏身之所,而是直奔蒙丹的大本营而去。
与此同时,我与魏艳玲也被人给套上了头套。
我们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大气都不敢喘。
几分钟后。
少爷的手机响了,他接通,一道声音从话筒中传来:“少爷,查到了。这个魏艳玲生在云南的一个偏僻村落,三岁的时候,父母因为贩违禁品被枪毙了,是奶奶一手带大的。十八九岁的时候被人贩子拐卖,至今没有消息。她的奶奶,也在三年前去世了。”
少爷直接挂断了电话。
车队加快了速度。
“原来,阿姐的身世这么惨?她也是被人给拐卖来的!”
我不由得心疼起魏艳玲。
比起我来,魏艳玲的身世显然要更惨。
我虽然被表哥欺骗,坑到了缅国来当矿工,好几次都差点死了。
但是,我至少有一个家。
而阿姐魏艳玲,三岁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由奶奶一手抚养长大,刚成人,就被人卖到了缅国给富人当情人……
一想到这,我贴着魏艳玲的身体,越发紧密了。
车队足足开了有一个半小时,才缓缓停了下来,但没有熄火。
我和魏艳玲的头套被人给一把扯开,少爷指着几百米开外的一个十六层楼高的酒店,道:“魏艳玲,这个酒店就是蒙丹的大本营?”
魏艳玲抬头看了过去,很快就点了点头:“是的。”
我也抬头看了过去,没错,这个酒店就是蒙丹的大本营,他平时没事的时候,都会在这个酒店休息和招待客户。
“蒙丹一般住在几层?”
少爷舔了舔嘴唇。
“第九层。”
魏艳玲毫不犹豫地回答:“他一般都住在第九层!”
说着,目光在酒店门口停放的车辆中来回扫视。
“道陀来了吗?”
少爷似乎看穿了魏艳玲的心思,玩味一笑。
“来……来了。”
魏艳玲猛地一哆嗦,支支吾吾道。
“好,好得很!”
少爷鼓掌一笑:“他来了也好,我正好将他们给一锅端了。”
紧接着,便拿起对讲机吩咐道:“动手。”
顿时,前方的一辆吉普车中,便跳下来五六个壮汉,其中一个人背着一个火箭筒,另外一个人怀抱着炮弹,其余的人都手持冲锋枪守护在左右。
这帮人动作很快,几秒钟内便架起了一个火箭筒,将炮弹塞入了火箭筒后,缓缓瞄准了远处的酒店。
我惊愕地瞪大了眼球!
有没有搞错?
这帮人是疯子吧?
居然连火箭筒都有?
太夸张了!
与此同时,我注意到身旁的魏艳玲双眸一亮,脸上隐隐浮现出一抹激动又期待的表情。
顿时,我的心情也变得澎湃起来。
这帮人要是把酒店给炸了,搞不好蒙丹与道陀都要死在里头。
到时候,我就少了两个要将我置于死地的仇人了!
而道陀一死,我与魏艳玲就不用再偷偷摸摸见面了,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地约会!
一想到这,我的喘都变得粗重起来。
“等等!”
然而这时,少爷拿起对讲机喊了一声:“谁让你们炸酒店了?给老子听好了,我要你们炸的是停车场,懂吗?”
下一刻,车外的五六个人有条不紊地转移了射击目标。
点火!
发射!
轰……
只听一声炸雷般的声响,一枚炮弹高高射向半空,在空中划过了一条完美的弧线,紧接着直坠而下。
我和魏艳玲全都瞪大双眼,看得心惊肉跳。
轰隆隆!
下一刻,酒店前的一大片停车场,就被炮弹给炸得漫天火光,不少车子直接被炸得弹飞几十米高。
轰轰轰……
轰轰轰……
火光冲天,引得很多车辆也发生了连锁爆炸,不一会儿,整个停车场便陷入了遮天蔽日的火海之中。
“哈哈哈,爽!”
“真痛快!”
“哟吼!”
少爷的手下们兴奋地吹起了口哨,手舞足蹈起来。
与此同时,远处的酒店内,上百个安保人员冲了出来,手中拿着消防栓,却又不敢靠近。
忽然……
“他们在那!”
“快追!”
有人发现了我们的车队,尖叫起来,顿时,有许多手持枪的人朝着我们的车队狂奔而来。
“走。”
少爷冷笑了一声,不紧不慢地下令。
众人上车,车队猛地一个急转弯,一脚油门呼啸而去。
车内,我与魏艳玲再次被戴上了头套,但我们粗重的呼吸声,各自都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