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敬世和云千夏正准备吃午饭,有人推门而入。
原本将注意力放在餐桌上的两人看向店门口。
来人是一男一女。
眼神清澈中带着愚蠢。
“有事吗?”
南宫敬世不解。
门口的牌子都被转到休息了,怎么会有人进来。
“你好,我们在直播,做的是探访街边小店,现在是处于暂停的状态,请问您和这位女士愿意出镜吗?”
男子问道。
南宫敬世看向云千夏,眼神交流着。
“你,给我把口罩戴上。”
“哦。”
然后,南宫敬世说道:“稍等,等我带上口罩。”
然后,南宫敬世走到收银台,拿出两只没拆封的口罩,自己拆开一个,把另一个递给云千夏。
“可以了。”
两人戴上口罩后,只留下那双好看的眼睛。
南宫敬世的双眸如同幽泉一般,清澈见底,平静的双眸中,很难看出什么情绪。
云千夏的双眸和南宫敬世不同,云千夏明媚的双目如如同黑宝石一般,一切情绪都在那双明亮的眼睛里。
而且,还有一股初为人妇的青涩,虽说云千夏已经从女孩成为女人挺久了。
(直播的男女中,男的叫陈宇,女的叫吴子仪。)
吴子仪问道:“两位是男女朋友吗?”
云千夏想了想,说道:“不是吧。”
“?”
南宫敬世诧异的看向云千夏。
“我们去年结婚了,要真说起来,是夫妻啊。”
吴子仪一副磕到了的表情。
陈宇看了眼直播,几千人,不过在持续增多。
“两位为什么要开一家书店呢?”
吴子仪问道。
“闲的。”
南宫敬世说道。
“两位是否会因为书店没生意而烦恼店铺租金的问题?”
南宫敬世打量了一下吴子仪,他是真没想到,吴子仪一个玩直播的,情商这么低。
“看到那栋楼了吗?”
南宫敬世指了指窗户对出去的那栋大厦。
“墨悦集团在魔都的分部。”
吴子仪顺着看了过去。
“我家的,准确来说,我妈的,你们应该是魔都大学的学生吧,校园帖里,应该有别人偷拍,两年前讲座的时候,我和我妈的照片。”
吴子仪和陈宇面面相觑。
陈宇拿出手机开始在校园帖里搜索。
很快就找到了两三年前的一则帖子。
对比之后,陈宇表情极度精彩。
合着富二代大隐隐于市。
吴子仪和陈宇对视一眼。
顿时觉得刚才的问题很小丑了。
陈宇看了眼弹幕。
此时已经刷屏了。
「让我做我家哥哥的狗。」
「希望国家推行一夫一妻制。」
「哥哥,我是你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啊。」
「哥哥,异性只是为了繁衍后代,同性才是真爱。」
看了眼愈发不对劲的弹幕,陈宇感觉继续开车下去得被封。
吴子仪想了半天,不知道该问什么。
主要是不在一个层次,她不知道富二代的烦恼是什么。
“问这个问这个。”
陈宇给吴子仪看了眼手机。
吴子仪眼睛一亮。
“请问您对京圈太子爷是什么看法?”
吴子仪自认这个问题很好,毕竟富二代之间更懂对方。
南宫敬世面色微寒。
“太子爷?一个私生子也配称太子爷,他就是个笑话。”
说起来,不止是南宫家厌恶陆家,绝大多数一流世家都十分厌恶陆家。
让一个私生子登堂入室,做继承人。
这让绝大多数世家对陆家都十分不屑,合作很少。
“说起来,他那所谓的白月光,在国外接客,参加impart,他居然还把林雪当个宝。”
南宫敬世语气带着嘲讽。
林雪的事有南宫含谷在背后推波助澜,他们家从陆远天带陆衍回陆家开始,就已经在布局了。
不过,林雪天性本就比较……开放。
对男人自然来者不拒。
吴子仪和陈宇微微长大嘴巴。
他们好像吃到什么瓜了。
……
吴子仪和陈宇采访南宫敬世的视频被放到了网上。
原本南宫朝凡打电话过来,问南宫敬世要不要压一下,南宫敬世满不在乎的说不用。
正好开刀陆家。
林雪的工作室连夜发律师函。
“你出去了给我收敛着点,别给我去乱释放你的魅力。”
云千夏虽说全身无力,但依旧恶狠狠的警告南宫敬世。
南宫敬世笑着抱着云千夏又来了一次。
直到云千夏被灌满了奶油,南宫敬世才放过了云千夏。
云千夏躺在床上轻哼。
“臭男人。”
……
南宫家基本是南宫敬世这一辈在当家了,南宫摩把大部分权利都放了。
南宫灼作为南宫敬世已逝姑姑的父亲,自然同意他们搞陆家。
在林雪发律师函的第三天,林雪被抓了。
原因是聚众淫乱。
……
朝凡娱乐的前台来了个好看的不像话的男人。
“您是,面试?”
前台的小姐好奇的问着。
来人自然是南宫敬世。
南宫敬世摇摇头,轻轻说道:“等人。”
过了快一个小时。
带着两黑眼圈的南宫朝凡才走进了公司大门。
“wc,好大的怨气。”
进门后,南宫朝凡感觉不对。
“小世……”
他看到了南宫敬世。
随后掏出了手机,切换了wx,倒吸凉气。
“可以啊,六哥,又和谁睡一起了,这么迟才来。”
南宫朝凡内心小声bb:“我是老板,我不来都没事。”
然后带着热切的表情迎上南宫敬世。
“七弟啊,六哥忘记换wx了,来来来,上楼,咱哥俩好好聊聊。”
南宫朝凡亲切的揽住南宫敬世的肩膀。
“算了,六哥,你都这么惨了,我也不欺负你了。”
南宫敬世一句话让南宫朝凡瞬间破防。
想他堂堂华夏娱乐圈最大公司朝凡娱乐的总裁,现在天天相亲。
都怪自己这个弟弟结婚太早,刺激到自己亲妈了。
动不动就是,你看看你弟弟,人家23岁就结婚了,你再看看你,28快30了,连个固定的女人都没一个。
每次都把他整emo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