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耀祖相当郁闷,因为某方面坚强了起来,实在是床太舒服,看见亲吻场面心里就不停想婉婷,在想要是和婉婷在这么大的床上翻云覆雨会是一件多他妈幸福的事情?
犹豫了有一分钟,虽然已经很晚,黄耀祖还是忍不住拨通了婉婷的电话。婉婷明显已经睡下,声音有点哑:“耀祖哥哥,我一直等你的电话呢,等到睡着了,你那边还好吗?”
黄耀祖顿时一阵惭愧,中间他有时间,却没有给婉婷打电话报平安:“我这边很好,刚从医院出来没多久,现在一个人在酒店的房间里,你不用担心。”
婉婷嗯了声:“病人呢?”
“不太好,不过我们会努力,不打扰你了,你睡吧!”
“你也早点睡,晚安。”婉婷通过电话给了黄耀祖一个吻,才挂断电话。
就这样一个吻,闹的黄耀祖心痒难当,有点胡思乱想起来。连续四次都没能够和婉婷顺利进一步,到底怎么了?注定的么?注定婉婷不属于自己?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越想黄耀祖越心情不好,有点怕失去婉婷,他觉得实质关系必须有,不然容易泡汤。
忽然门铃响起来,来的自然是钱昕,她单手托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的是夜宵,一盘精致的点心以及一碗白粥,黄耀祖打开门,她露出微笑道:“给你带夜宵所以迟到,不别介意吧?”
黄耀祖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当然不介意。”
钱昕先进去,黄耀祖关门,等他返回去,钱昕已经把夜宵放在桌子上,并拆开,嘴里说:“还热的,吃吧,味道很不错。”
“好,谢谢!”黄耀祖巴不得有夜宵,刚刚和凌梦莹吃肯德基他就吃了一只汉堡包,喝了一杯可乐,他不喜欢吃那么高热量的食物。
黄耀祖吃夜宵的整个过程,钱昕都一声不吭在傍边看,目光怪怪的,黄耀祖觉得好不自然,所以小声问:“怎么这样看着我?我很帅么?”
“是很帅,以前我有眼无珠。”钱昕回答非常干脆,脸上却挂着局促的笑容,“你这么帅,有女朋友了么?”
这个问题黄耀祖很难给答案,说有,其实他都不敢确定婉婷算不算?毕竟连续四次打算和婉婷融合都功亏一篑。说没有,好像不适合,关键是钱昕的表情,他有点读懂了,期盼中带着丝丝心动,这不是想旧情复炽么?
左思右想,黄耀祖选择回避问题,没想到结果更糟,钱昕笑了笑道:“我明白了!”
黄耀祖冷汗:“你怎么又明白?过去你老说这句话。”
钱昕说:“你没有女朋友,不好意思说。”
“你说是就是吧!”黄耀祖别过脸,看着电视,继续吃着夜宵。
过了两分钟,钱昕又说:“能借浴室洗个澡吗?回宿舍要排队,而且没有那么舒服,还得被别人不停的催促。”
黄耀祖稍微想了想,没想到拒绝的借口,只能点头,哪怕觉得这样不妥。
钱昕愉悦地走进了浴室,半掩着门,黄耀祖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就不能关严密点吗?而且她用的不是浴缸,而是站着用花洒,玻璃是半透明的,能隐约倒影出她脱……衣服的整个妩媚而又优雅的状态,然后曼妙的身体就那么晃动起来,结合着流水声以及轻轻的哼唱,简直是要多诱……惑有多诱……惑!
黄耀祖想控制自己的目光不往浴室,真的很难,至少这个晚上无法做到,除了电视上不停播放着那些亲热镜头之外,还因为和婉婷的四次戈然而止,明明可以享受幸福,每次的结果都是有开始无结局,心里的欲……念难免无限的被放大许多倍。
只是,这太邪恶了,不能这样,得控制住。
舒了一口气,黄耀祖把电视关闭,躺到床上抽烟,尽量不去想、不去看,以求六根清净。
二十多分钟以后,钱昕拖着曼妙的步调缓缓地从浴室走出来,她身上裹着雪白的浴巾,露着上面粉……嫩的香肩,以及下面晶莹笔直而比例极佳的双腿,她没有穿拖鞋,所以稍无声息,仿佛女神降临一般,悄然就到了眼前。
她手里提着衣服,很多,包括文胸以及小内内,粉色的套装,不是包裹在职业装里面,而是显眼的露在了外面,而且还是露在黄耀祖目光的方向,无形中给黄耀祖带去直接的感官刺激。
奶奶的,这女人想干嘛?勾……引自己吗?
黄耀祖不觉得自己是胡思乱想虫……精上脑,曲解了钱昕的意思,因为但凡不想招惹暧昧的女人都会自觉性的把内衣收严密,就好比一个女人送你她穿过的还带着汗香的内衣,那不是明晃晃的暗示要跟你爱爱吗?当然了,好像村长夫人那种天生淫……贱不能移的女人不计算在内。
把衣服放在了床上,钱昕露出迷人的笑容说:“我吹个头,不然回到宿舍还得要排队去吹。”
黄耀祖嘴上答应,心里实则很抗拒,你吹就吹吧,衣服能不能放到沙上?即便放床上,能不能别放老子的脚边?即便放脚边,能不能别把内衣放上面?即便把内衣放上面,说话表情能不能别那么妩媚?
反正黄耀祖十分抓狂,弄不懂钱昕的同时亦弄不懂自己,甚至说有点恨自己!
装什么纯,装什么正派?既然是落花有意,那流水就该有情对吧?她既然敢勾……引,自己就要敢接招才是爷们对不对?既然她欠……日,而自己想日,难道不是一拍苟……合美事一桩吗?何必思前想后前怕鬼后怕贼?那是懦夫行径,又不是日了就要负责一辈子,各自嗨一番而已!
当坏人吧,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上吧!
就几秒间,黄耀祖脑海里不停有一个叫冲动的魔鬼在张牙舞爪,慢慢的打败了一个叫理智的细胞,鼓动着他肆无忌惮的对钱昕说:“钱昕,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不是特想和我上床?特想让我操?”
“什么?”钱昕转过脑袋,疑惑的看着黄耀祖,风筒的声音很大,她并没有听清楚黄耀祖说什么?“对不起,有点吵,我没有听见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事,你继续吹。”被这么一打断,黄耀祖冷静了下来,哪敢说第二遍?他甚至一身冷汗,刚刚自己真恶心,竟然说出那么淫……贱的话,脑子烧坏了是吧?
钱昕脸上疑惑的表情持续了好几秒,看黄耀祖实在没有说第二遍的打算,才转回去打开风筒继续吹,但没吹一分钟又停住,思考着对黄耀祖道:“你刚刚……说的是不是什么上床……?”
不是吧?
不是没听清楚吗?
怎么又反应过来了?
真他妈会装啊,事实上这种每月流一次血,一次流七天,还健健康康的动物,真的不能任何时候都相信!
黄耀祖否认道:“你听错了,快吹吧,完了回去休息,你还得上班。”
钱昕说:“明天也是中班,下午四点到晚上十二点。”
“我明天早上要去医院。”
“那好吧!”钱昕有点失望。
黄耀祖不在说话,躺在床上眼睛张张合合,尤其想尽快入睡,但在钱昕离开之前这愿望肯定是无法达成的。关键是他时刻受着某种折磨,某方面持续坚硬,看着钱昕那长长的美……腿,真想把自己的千子万孙射她的腿上……
好不容易,钱昕才把头吹干,伸手去拿衣服,拿到手里的时候却犹豫了有一分钟,她在观察黄耀祖。虽然黄耀祖闭着眼睛,却能感觉到这一切,因为连空气都很暧昧,只是他已经不敢接收这种暧昧,还是保留着好印象比较好吧!
终于,钱昕穿好了衣服,和黄耀祖告别离开了房间。
很奇怪的是,黄耀祖仿佛一下变的很空虚,被矛盾折磨着,翻来覆去睡不着,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那么强烈想要女人,想要操女人,他甚至有点忍不住想进浴室打手枪……
自骂了超过两分钟时间,黄耀祖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反正睡不着,干脆从包里拿出方半吊的医书翻了起来。
医书的其中一篇介绍的正是凌梦雅这种病,虽然黄耀祖记得很清楚,但怕看漏记漏,再看一看思考思考,对明天有更加充份的准备。这是必须的,因为见到凌梦雅后,黄耀祖心里就有了一个非常强烈的信念,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治好凌梦雅,小心翼翼在所难免。
不知看了研究了多久,终于困意来袭,黄耀祖睡了过去,第二天睡醒已经九点钟,他下床的第一时间不是冲进浴室,而是先打电话到服务台要早餐,他翻过服务指南知道有这项服务,还免费。
挂断电话后,黄耀祖才冲进浴室,洗漱好刚巧早餐送上来,是中西结合的早餐,餐蛋加白粥。
吃完早餐已经九点半,黄耀祖匆匆出门往中医院而去,看距离不算远,但真正走起来,街道弯弯曲曲,比预计的时间要用得多许多,幸好最终并没有迟到,不过那是因为他用了跑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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