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父扭头问手下,“我们和明妙合作了将近十年了,你们是怎么和明妙接洽的,好端端的,怎么就把这个大顾客给弄丢了?”
于家家业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于家有一个制衣厂,单单车间员工就有一千多名。
还有一个布料厂,这才是于家最赚钱的也一个产业。
因为人脉关系在那,于家的制衣厂从来不需要去跑业务,光明妙每年给的业务,就足够于家的制衣厂不停歇的忙上一年。
布料厂的生意虽然不是单靠一个荣康连锁酒店,但是,失去荣康这一单,布料厂是直接损失几百万。这对于家来说,两边一起加起来,真的就是抽筋剥骨了。
“于总,明妙那边我也很懵啊,我昨晚还在和明妙的总经理一起喝酒聊天呢,昨晚都还好好的,刚才明妙那边就忽然给了以后不合作的消息,明妙的总经理就不接我电话了。”
“于总,我们这是得罪人了吧?”有员工苦着脸问着,“现在怎么办才好?”
那么大一个制衣厂,临时要去拉业务,真不是那么好拉的。
一旦制衣厂开始大量裁员,后续的种种问题就会跟着一起出现。
“我最近忙的觉都没时间睡,我哪里有时间去得罪人?”于父做人一向谨小慎微,做生意的,最清楚,宁肯多一个无用的朋友,也不能多一个莫名的仇人。
做生意的,谁不是和气生财。
于父做生意能顺风顺水的二三十年,不是没有一点他自己的能力在里面的。
就光光是做人这一方面,于父就自认为自己够八面玲珑了。
平日里就算是一个不认识的清洁工,他都不得罪的。
“不是于总,那会不会是晓倩小姐啊?”员工心想,闹出这么大动静,肯定不是员工惹出来的事情,“或者是不是太太不小心得罪了庆城哪位家里人?”
“我亲自去一趟明妙。”于父起身,话都不多说,立刻出了门。
明妙的总经理和他老相识了,他总会知道一些事情。
于父这一出门,一直到公司员工下班了都还没有回来。
冬天,天黑得早。
容卿卿几人吃完晚饭从友缘出来的时候村里的路灯已经打开了。
罗城不着急回住的民宿,而是拉着容卿卿和赵浚希一起参观孙蕾蕾画了两天的成果。
容卿卿看不懂看,所以不做专业的点评。
但是孙蕾蕾画的内容,容卿卿确实觉得好。
孙蕾蕾在墙上画的是村里一年四季的景色,春用村子里各类常见的花和春播作为这个季节的画卷。
夏天则用了村里的小河和古桥,还有河边,小桥头那郁郁葱葱的绿树。
秋天则是村子里最具有象征性的柿子和桂花。
冬天便是落雪纷纷的村子,一片素白,却又十分漂亮。
孙蕾蕾之前在纸上都画过,容卿卿看过,跟着罗城和赵浚希夸了孙蕾蕾好几句。
“可以想象最后完成的样子会有多壮观。”罗城感慨着,“孙蕾蕾,你这双手,简直就是神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