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啊,妾身还有事先回去了,明日会有马车前来带夫君去湘西,妾身就不打扰妹妹和夫君了!”
笑道一声,今瑶冲着七公主点了点头,转身慢慢将府门关了上,不由听得李无邪回头看了后者一眼,心中却是不知为何微微一颤。
一夜温存,三女本来就常住在七公主府,李无邪还以为会大家挤在一张床上,可又发现三女一个个回了各自的房间后,不由轻轻抱着七公主回了两人的房间。
深夜里
两人倒是没有做什么羞耻之事,仅仅只是背靠着背静静看着前方,一个个眼中带着复杂之色,良久之后,却是李无邪耐不住尴尬之意开口问道了一声来。
“那个……你……你还好吗?”
“呀呀”
“我……我曾经在皇宫见到过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但是……但是会说话的你!”
“呀呀?”
微微皱眉回头看向李无邪去,七公主俏脸上闪过一抹错愕之色,不由给李无邪听得张了张嘴,堕仙法则流转于指间轻轻抓住了七公主的手腕,再然后,一声细微的剑鸣声便自耳边响了起来,李无邪微微回头撇了一眼,便见虚空中一抹剑光闪掠而过,心头的一块巨石便悄然落在了地上。
“是真的,不是假的!”
暗道一声,李无邪轻轻拉着七公主的手将后者揽入进了怀中,见七公主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了一阵又一阵,不由面露别样之色转头看向了一边去。
“干嘛这么看着我?”
“呀呀”
“我之前也不过是猜测而已,现在我知道我猜错了,默语,这些日子你……”
“呀呀……呀呀……呀呀呀……”
紧紧抓着李无邪的手呀呀个不停,七公主睁大美目看着李无邪的脸去,张嘴便是呀呀的一阵呼喊,直听得李无邪顿了顿嘴,却是良久说不出话来,轻轻抱着七公主那软若无骨的细腰,不由面露笑意低头亲在了后者的嘴上去。
房间内某种声音响起,那住在七公主府的三个小丫头却是一个个都没睡着,一个个的面露好奇偷偷摸摸的来到李无邪和龙默语的房屋,再然后便见到了房屋里面抱在一起的两人去,顿时一个个睁大了眼睛。
“哇啊,爹爹在和哑娘打架呢?”
“这不是打架,这是在修炼呢,娘亲跟我说,爹爹的身体很神奇,每次修炼之后都很舒服的!”
“哇啊,这么神奇,可是……可是怎么看着哑娘脸红了?她是不是不好意思啊?”
“肯定是哑娘和爹爹许久不见,生疏了,要不我们替哑娘鼓鼓劲?”
“嗯嗯,好,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这一夜,李无邪被吓的不轻,第二天一大早上腿都是抖的,七公主一脸娇红目送李无邪坐上了马车,不由嗔怪似的瞪了三个小丫头一眼,红着脸转身跑了开来,留下三个小丫头一阵不解疑惑,却是一个个站在原地委屈了起来。
那正在前往湘西道路上的李无邪,此时盘膝打坐在马车内,拉车的马儿并非凡品,故而速度很快,可让人感到神奇的则是外面的马车如此颠簸,马车内部却是安稳,李无邪静静调整内息,缓缓运转上清通天决打坐不语,却是直叫马车前面赶路的姑娘忍不住回头问道了一声来。
“副楼主,听楼主姐姐说,您要去尸魔窟啊?”
“嗯,怎么了?”
“尸魔窟那地方位处湘西,是山林茂密之地,那地方民风稍有些彪悍,所以咱们妙仙楼并没有什么据点安插在此,若是副楼主去了湘西,一旦进了山林内,可能就与外界失去了联络?”
“哦?此地如此凶险吗?”
微微皱眉,李无邪自袖间拿出一张地图来,仔细看了一阵地图,不由听得前面赶路的姑娘又是解释了一阵来。
“倒不是如此凶险,那地方多山林,山林中什么毒虫野兽,奇怪的瘴气等等皆有不少,鲜少有人前去此处,故而尸魔窟坐落于此,千载万年来十分的平稳,虽然很低调,但是其实力不容小觑,还是希望副楼主去了之后,言语之间尽量缓和一下,不要闹出什么……”
“我知道了,你好好赶路!”
随手将地图收了起来,李无邪闭目养神,不由给外面赶车的姑娘听得无奈耸了耸肩,静静拉着马儿的缰绳快步往前赶路了去。
“湘西,山林,尸魔窟,我好像明白什么了?”
暗道一声,李无邪睁开眼睛看向前方,脑海中缓缓闪过了某个画面来。
到处都是火焰的战场上,一个身穿草裙兽皮衣服的男人快步来到那没有火焰燃烧之处,扑通一声满是恭敬一把趴在了地上,紧接着,一位身着紧身黑裙的女子缓缓自天空中显露出了身形,引得男人睁大双眼不停的朝着后者虔诚大喊。
似是在向那女子说些什么一般,男人的举动引得女子缓缓将右手抬了起来,虚空悄然裂开一道口子,一枚正在咚咚跳动的心脏悄然出现在了半空中。
似是也听到了那心跳声般,一把将右手掏进了心脏的位置,硬生生将自己的心脏掏了出来似是贡献一般高高举过头顶,引得女子那满是冷漠的脸色微微一变,随手冲着男人挥了挥去。
“去,带着不死不灭的使命在未来等我,终有一天,我会回来找你,那时,你便可以死去了!”
那深邃空灵的声音在耳畔回响不绝,李无邪听着听着便扑通一声倒在了马车内昏睡了过去,不知那赶车的姑娘赶了多久的车,李无邪只知道自己睡了一个很久很久的觉,只知道当自己彻底醒来后,已然是身在一个陌生客栈的床上,枕边还防着一块散发着淡淡香味的钱袋。
“嗯……这一觉睡得,好累啊!”
忍不住说道一声,李无邪睁开眼睛晃了晃脑袋,然后便看到了自己枕边的钱袋,二话不说,李无邪猛的便掀开被子低头看了去,待得确定了什么之后,这方才大为松了口气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