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楼主,您的令牌,拿好啊!”
“你……快出去!”
“啧啧啧……真嫩!”
忍不住说道一声,那姑娘趁着李无邪还没来得及发怒便偷笑一阵溜走了去,留下一脸怒火的李无邪刚要发作,回头便看到了那堵在自己面前的房门,张了张嘴,一时间却是气得不轻。
“这女人怎么变得像个男人似的?中域怎么了?我怎么有一股自食其果的感觉?”
暗道连连,李无邪扑通一声跳进了池子中,温暖炙热的泉水包裹着李无邪的身体,引得后者张嘴喘了口凉气来,静静泡在池水中,浑然不觉自己先前褪去衣物的地上,此时多了一块绿色的石头。
李无邪全然不觉自己被人偷窥了,愣愣的坐在水中看着前方,双手托着下巴张了张嘴,想要自言自语说些什么,但却又懒得张嘴说话,就这么呆呆的在池水中露出一个脑袋。
也亏得李无邪的肉身丝滑,池水的温度很高,直接将李无邪身上那些个泥土污垢尽数冲散了去,李无邪呆呆的坐在池水中良久,身体上的污浊逐渐消散,不由抬起右手看了看自己那光滑白嫩,宛若莲藕般清白的手臂去,眼中闪过一抹别样之色。
“身体和以前差不多,就是比以前多了一块肉?嗯……这块肉真神奇,能大能小!”
忍不住说道一声,李无邪沉入水中,水面上便只剩下了一层漂浮着的长发,给外人看了还以为是有什么人溺水了去。
半个多时辰后
楼顶
李无邪捧着一个香喷喷的大肘子啃了一阵,不由面露好奇之色转头看向了一边的姑娘去,引得后者面露笑意拿着手帕替李无邪擦了擦嘴,顿时让李无邪一把将手中的肘子放在盘子中看向了那姑娘去。
“尹今瑶何时回来?”
“回副楼主,姐姐半个月都没见到影子了,连带着无双和不语姐都不见了人影,不知道啊!”
“你们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副楼主,是咱们一伙的,奴家是真不知道,不如您老再吃点,等等今瑶姐?”
一脸笑意又帮李无邪擦了擦嘴去,那姑娘指着盘子里的大肘子哈哈一笑,不由给李无邪听得面露别样之色看向了一边去,捧着碗里的大肘子又是啃了一阵去,不由面露别样之色猛的回头看向了那姑娘,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大肘子来。
“这肘子,多少钱?”
“啊?钱?”
“对啊,本神……嗯……我不白吃你们东西,我从来都没有这个陋……”
“不要钱,副楼主喜欢吃就多吃一点,今瑶姐打过招呼了,副楼主在各地分舵的吃穿用度,全由副楼主自己账上划!”
“那我账上有多少?”
“副楼主账上一直都是负数的,但是有今瑶姐和洛妃姐担保,故而副楼主……”
“那再来几个大肘子,另外……嗯……我不能白吃你们东西,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还有啊,真有事的话明天再说,我今晚要好好睡一觉,记得不要让人打搅我!”
捧着肘子又是一阵啃吃,李无邪嘟嘟囔囔说道了一阵,也是那姑娘耳朵伶俐,竟是一字不差的全都听了下来,连忙出去又给李无邪端进来了几个肘子,这方才轻轻将门关上,留下李无邪自己一个人吃了个不亦乐乎,这方才转身躺在了床上,翘着二郎腿闭目养起了神来。
“这段日子都晕乎乎的,早知道就不在方外之地觉醒了,嗯……脑袋好难受啊,我还是睡一觉吧,好好睡一觉,睡一……呼呼呼……”
三日后
睡眼朦胧的李无邪自床上睁开眼睛,只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没有做梦,也没有做别的事情,自己仅仅只是睡了一觉,睡了一个十分舒服的觉,当然了,李无邪也不知道自己睡觉的三天里,为何被子就变了个颜色,自己的身上还多出很多股香味。
“来人啊,现在什么时候了,啊呜呜呜呜……好饿啊!”
轻声喃喃道,李无邪躺在床上活动了一下四肢,只觉得很舒服,异常的舒服,也不知道自己这三天都经历了什么,反正就只有一个结果,舒服。
“嗯……啊……舒服,好久没有睡这么香了,来人啊,来人……”
吱呀!!!
“夫君什么时候回来的,竟然比妾身回来的还早?夫君终于知道自己回家了,妾身可感动死了!”
房门打开,李无邪便听到了一声让自己身子一颤的笑声,猛的回头看去,便见今瑶双手捧着一碗药粥快步走了进来,连忙将药粥放在桌上,十分的轻车熟路便坐在了床边,张开双手紧紧抱着李无邪好一阵用力的抱,引得李无邪微微有些喘不过气来想要将后者推开,然后便又被今瑶一把按在了床上,轻轻用手指戳了一下李无邪的鼻尖去。
“等着,刚给夫君煮了粥,快起来吃……”
“你没死在妖城?你怎么没死在妖城?”
忍不住问道一声,李无邪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今瑶,连忙从床上直起了身来,话语一出,顿时给今瑶听得面露别样之色回头看了李无邪一眼去,不由站在原地冲着李无邪淡淡一笑来。
“瞧夫君这话说得,妾身怎么可能会死在妖城呢?妾身若是死了,夫君岂不要伤心死?”
“呵呵,我很开心!”
黑着脸说道一声,李无邪直起身来推开被子,然后便觉自己先前穿的内衣此时不知去了何处,不由已连忙抓紧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睁大眼睛看向前方的今瑶去,脑海中闪过一道不太妙的想法来。
“你……你……你这死女人,你……你不会将我……”
“答对了呢,妾身昨晚上回的长安,一回到家便见到夫君睡的正香,正好妾身也累了,就抱着夫君睡……”
刷!!!
吱呀!!!
弓弦拉满瞄准向了今瑶去,李无邪眼中闪过一抹杀意,顿时给今瑶看的一愣,见李无邪死死盯着自己,不由刚要开口解释,便觉耳边一道劲风声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