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委屈趴在雷的怀里只知道哭,草从头到尾都没说清楚究竟是谁杀了虚空虎,雷和众人看了前者良久,见草除了哭还是哭,不由皆是一脸信任的看向了那趴在一边地上扯嘴角的巨狼月冰去。
“月冰,你来说,你和草形影不离,你说,是谁杀了虚空虎?”
一位眉毛发白,双眼发白,手指甲,头发,以及全身各个地方都是白色的男人站起身来看向月冰问道一声,静静站在原地满脸的好奇,不由听得月冰抬起头来看了众人一眼,轻哼一声站起身来抬起爪子指向了草去。
“我正在修炼,树的蜂告诉我要尽快回家,我在回家的路上听到草在哭泣,我去寻找草,发现了虚空虎的尸体,和正在哭的草!”
口吐人言说道一阵,月冰趴在地上两只前爪托着狼嘴下巴,一副慢条斯理的模样,看的那双眉发白的男人站在原地顿了顿嘴,不由转过身来多看了草一眼去。
“月冰说的可是真的?”
“呜呜呜……霜弟弟说话一直都这么难听,呜呜呜……我不喜欢霜弟弟,呜呜呜……雷,呜呜……”
那双眉发白的男人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把草给气哭了去,只见草扑在雷的怀里又是哭个不停,小脸上满是委屈之色,可怜兮兮的蹭着雷的胸口,不由引得在坐众人相视一眼,却见一位身上满是小石头漂浮着的男人站了起来,一脸憨笑冲着草嘿嘿一笑去。
“那我来说,我……”
“岩弟弟长得太丑了,我不要和他说话,呜呜呜……”
又是抱着雷呜呜大哭了一阵,草一脸的委屈,听得那漂浮着一身石头的男人嘴角抽搐了一下坐了回去,不由看向了身边一位身着白衣羽裙的女子苦笑一声来。
“那要不你去?”
闻言,那女子看了一眼身旁的霜和岩,不由顿了顿嘴站起身来慢慢朝着雷走了过来,但见其长得虽然优美,可那一张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表情,宛若生来如此一般,慢慢蹲在了雷的身边。
“你口中的陌生弟弟,是谁?”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憋回去,不然打你屁股?”
“呜呜……是……是……是一个很陌生的神邸,我不知道他是谁,可是他长得好漂亮,比雷和你都要漂……”
“嗯?”
“呜呜呜……没你漂亮,没你漂亮,他没有药妹妹好看,他没有……呜呜呜……”
一副被那女子吓唬到的模样拼了命的往雷怀里蹭去,草小脸上满是惊怕之色,不由听得那站在雷身边的女子微微皱眉,猛的转过身来抬起头来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
“我好像闻到了血腥味?”
“呜呜呜……虚空虎死了,雷,从今往后没人再陪我种草了,呜呜呜……”
再一次张大嘴巴哭了出来,草紧紧拽着雷的手不肯松开,听得雷轻轻拍着自己的后背,俏脸上闪过一抹别样之色抬头看了药一眼去。
“你闻到了什么?”
“我闻到了深深的恶意,他就在周围,在暗中默默的看着我们,随时发动……”
噗……!
话语未完,一道气体迸发的声音悄然响起,女子猛的回头看去,便见先前那个周身漂浮着小石头的男人尴尬一笑,不由伸手挥了挥自己的屁股,脸上闪过一抹不好意思的神色来。
“吃多了……”
“下次不要再吃土了,那东西不能吃!”
说道一声,药转过身来看向雷怀里的草,见后者一脸委屈看着自己,不由缓缓走来蹲在了草的面前目视后者,引得草撅了噘嘴一脸惊怕看向了一边去。
“你……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哎呀……你干嘛?”
忽然便见药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中来,草一脸惊恐看向前者,连忙伸手用力拍了拍药的手去,便见前者一脸别样之色将手抽了出来,放在鼻间轻轻一嗅,眼中闪过一抹别样之色去。
“血腥味不是你身上的,他是一股陌生的血腥味!”
“呜呜呜……药妹妹欺负我,呜呜呜……呜呜呜……”
再一次转身扑进了雷的怀里大哭了起来,草一脸的委屈,引得药站在原地顿了顿嘴,不由猛的大为皱眉看向了身后的方向去,抬手自袖间唤出一根人参,朝着前方便丢了去。
刷!!!
嗖!!!
便见那平台的花谷某处,一道冷箭忽然射了出来,朝着那被药丢出来的人参重重射了过去,当即便引得雷闻声看去,微微紧皱美目抱着草站起了身来。
“有陌生的存在来到方外之地?”
“会是谁?”
带着哭腔问道一声,草好奇看向前方,便见那花谷的大山瀑布内,一道人影悄然钻了出来,二话不说直接翻身往山顶上的瀑布源头跑去,引得雷和药大为皱眉看了过去,还未等两女迈步追上,便见草已然抬手指了过去。
“是那个陌生弟弟,是他,就是他,我看到他的身影了!”
“快追!”
说道一声,药迈步冲向前方飞去,引得身后趴在地上的月冰也是连忙站起身来跟向前方,冲天狼嚎一声,引得群兽纷纷而动朝着前方追了过去,其余众人纷纷先后也是追了出去,其规模堪比兽潮一般,直叫那端坐在树桩上的老人微微皱眉,不由缓缓站起身来看了一眼身边坐在树桩上的草去。
“姐姐,整个方外之地的草看到什么,你都能看到,为何你要召集我们汇聚一处?”
闻言,草抬头看了老人一眼,不由眨了眨自己那一双大眼睛来,看的老人微微皱眉,不由蹲下身来托着下巴多看了草两眼去。
“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了什么?”
“树弟弟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草姐姐,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年纪比我大,懂得比我多,为何你……”
“树弟弟一点都不乖,哼!”
猛的站起身来踢了一下老人的腿去,草双手叉腰转身跑了开来,不多时便翻身跳下了平台没了踪影,不由给老人看的微微皱眉坐回了树桩上去,沉默许久。